只是这句话红杏并没有对于欢欢说出来,他对着于欢欢魅惑一笑,柔软白皙若女子的指尖抚过自己红艳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于欢欢的温度。这一吻的感觉有些奇怪,红杏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却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是否只是因为她是奇介冷卉的女儿呢?红杏狐疑的蹙眉,心中对于欢欢就更加的好奇了。
不过你说的那个什么代价的事情,我刚才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于欢欢对着红杏无奈的说了一句,转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亲我以后没有对你用药粉炸成人渣,就是对你最大的报酬!
你无理取闹,你戏弄奴家!红杏委屈的瘪嘴反驳道,想要跟进去,只听彭的一声,于欢欢房间的门被紧紧关上。
当然,以红杏的能力是可以轻易打开这扇门的,不过那样就显得无趣了,他算计的一笑,转身离去:这个世界上能逃出他手掌心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容长苏不可以,于欢欢更不可以。
于欢欢烦闷的坐在房间的凳子上,支着脑袋不停的思考着解救容长苏的办法……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于欢欢感觉自己浑身僵硬的就像被砌墙的水泥给封起来似得,完全不敢动弹。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动自己身体,她慢慢适应了房间里晦暗的光线,才发现现在居然已经是傍晚了。空荡荡的房间,所有和容长苏在一起的记忆都一遍一遍重现,他们的相遇、相知、相爱……不甘心,她一点都不甘心啊!
呼屋里一阵怪异的风声,忽然就多出来了一个白色的人影。于欢欢看不清人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
于欢欢有气无力的苦笑了一下,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眸,心想——肯定是自己太想容长苏出现幻觉了!如果真的是幻觉,她也想多沉溺一会儿。
欢欢,对不起!容长苏真的好后悔自己写下那封休书,他现在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巴掌,为夫错了,为夫错了!
听到容长苏的声音,于欢欢有一瞬间的怔忪,这幻觉还真是厉害,连带声音都出来了。她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一个劲的嘟囔。
容长苏一把拉过于欢欢坐在凳子上,大手一扬,将屋里的灯点燃。
容长苏,真的是你?真的真的是你?我不是幻觉?于欢欢激动的疯了,立即紧紧搂住容长苏的腰,张嘴就朝容长苏的肩膀上咬去。
容长苏伸手撑着于欢欢的脑门,没好气道:你是属狗的呀?疼!
我去,真的是你!于欢欢这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脸色一变,没好气的挣开容长苏的怀抱,立的距离她远远的,你还敢回来?!居然敢给我写休书,不想活了?
看于欢欢这么生龙活虎的,就像没事人一般,容长苏心中的伤痛也被融化了,他抬手想要再次拉过于欢欢,却被她躲开了。
呵呵,傻丫头!容长苏知道于欢欢是故意这样不让他担心的,他刚才看到于欢欢就那么坐在那里神情悲伤,一动不动的样子,心疼的难受死了。
于欢欢看容长苏脸色有些苍白,便不再跟他闹腾了,乖乖的朝着容长苏的怀里窝过去,伸手就开始解容长苏的衣带。
欢欢,你干嘛啊?色女,你能不能正经点?容长苏瞪着于欢欢,没好气的说道。
于欢欢瘪瘪嘴,很是委屈:再不要你,公主就带走了!到那时候,我们就晚了!
容长苏温柔的望着于欢欢,深情款款的表情,忽然又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透红:于欢欢,你的手在摸哪里?
于欢欢赶紧干咳两声,乖乖的收回手,一脸委屈的望着容长苏,神色凄楚。
容长苏见不得于欢欢这种表情,心中的气一下都被磨了一大半,整了整衣襟,他正色对着于欢欢道:别乱来,为夫这次出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交代!
哎哟,吃相公的豆腐对我来说一样是正经事啊!快点说,快点说啊!于欢欢立即假装一脸正经,猛地点点头,对着容长苏追问起来。
父皇生气的重点主要是觉得我杀了那个还不能确定身份的四哥!容长苏看着于欢欢呆萌的样子,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要是我杀的那个人不是四哥呢?!
于欢欢的嘴长成了一个o型,呆愣愣的问:怎么会,不都是说那个人有个什么皇上的信物吗?而且,你都已经承认了他是四皇子啊!难道……不会吧,你的意思是那个带面具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四皇子?!
容长苏修长好看的指尖轻轻替于欢欢拨开额间的刘海,笑着说道:那个带面具的人当然有可能是四皇子,只是我杀的那个男人可能不是!呵呵,那个男人死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私底下影查了那个人,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于欢欢当然希望容长苏快点告诉她真正的四皇子到底是谁,这样她就可以将那个人带到皇上面前,救容长苏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容长苏这段时间忙并不是白忙的,而且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淡漠并不代表没有血性。他眼神冷冷的望向远方,开始仔细的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拼凑的合理,好给于欢欢讲解。
于欢欢看容长苏半天没反应,脑子一歪,开口问道:容长苏,你逃狱跑到我身边呆这么久,不会被父皇抓壮丁吧!弄不好我到时候都成了共犯了!
容长苏被于欢欢打断了沉思,也不气恼,只是温润的看着她。烛火摇曳的傍晚,他的目光仿佛带着花香,带着佛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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