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头一回与高进玩牌,但要说正儿八经的在桌上赌,这是第一次。
徐飞瞥了眼高进,在看看我嘲讽道:“不是一家门不上一张桌。”
“归着都听道了吧,这次赌局最大的奖励就是下庭庭主,这么诱人的位置谁不想坐?”高进坐下后,把烟和打火机往桌上一放继续道:“大侄子留心了,我可不会因为跟你的关系就会手软,能不能在一夜之间拿下庭主的位置,还凭个人的本事,徐爷你可要努力抱住自己的位置。赌庄对输了局丢面子的,想来不手软。”
徐飞笑笑吐出烟雾,他飘忽的声音看向另外两人,年纪都不大。上桌后就没见两人开口过,彼此都是用手势交流,看起来像是有某方面残疾。
主持人走上前,对我们做了一番了解后,由赞助商合意出题,这倒是新鲜。
赌局的玩法不由我们控制,而是受制于那些给钱的,怎么玩,玩什么全都有旁人说了算,这算是公平吗?
抽签下的结果是21点,我微微松了口起,这是我比较擅长玩法。
荷官上台,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穿着暴露,能遮的地方都露出来了,上半身就一件抹胸外面披着一层薄纱,包臀的紧身裤将她一双长腿拉的笔直,高跟鞋撑起了女孩的脚踝,使她长腿纤细而有力,走起路来更为自信。
抹胸下两点凸起,像是真空上阵,弯下腰时,沉甸甸的果实下垂轻轻甩动,挤出的沟渠又深又黑。
漂亮的眸子扫过我们所有人,纤细的臂膀拂过桌面,清理完桌子后,她直起身子,双手摆着身前,清脆的嗓音想起。“我是今天的荷官雨晴,为老板服务,请多多关照。”
那两个聋哑人啪啪鼓掌起来,也不知他们是听懂了还是看懂了,眼珠子盯着荷官的胸部,双眼放光。
雨晴职业的笑笑后,再次阐述了赌局的规则,与下注的方式后,开始拆开纸牌交由我们验牌。
五个人拿起纸牌看了看,随意的丢给其他人。
别看这些到手就转出去的动作,其实每个拿到牌的人都眼神犀利,手法干净的把牌摸了吧。是不是动过手脚的纸牌,从重量质感手感上都能摸出点门道。
纸牌轮到我手里,宽度与长度都比市面上的纸牌要大了一圈,握在手里的关键要重些,但并不影响使用。
纸牌没有问题,我把牌交给雨晴,她抽出大小王开始洗牌。
我扫过其他人,不是打手势聊天的就是抽烟的,除了我之外,几乎没什么人把注意力放在雨晴手上,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在洗牌的时候动手脚,当雨晴把纸牌放进牌靴后,那四人才稍稍挪动了下屁股,坐直身子。
陈丽在我身后深吸了口气,被他紧张传染,我干咳了声,拿起烟盒又放下,发现对面的徐飞看向我,我移开了视线。
雨晴发牌,我拿到了点位叫牌,丢出五百筹码,徐飞与高进同时弃牌,那两个聋哑人旁若无人的打着手势,这在赌桌上是被禁止的,但就目前而言没人对他们提出异议。
不一会,左边蓄胡子的聋哑人似乎有些生气的把牌丢进弃牌中,右边那个奶油小生模样的聋哑人跟着要牌。
七点下,拿到了10,对于我来说有点不妙,还有四个点位。
奶油小生拿到了一张5,点位比我小了好几个,他搓着双手嗯了半饷,丢出五百继续要牌。
第一轮我不想太过招摇,在还有四点的空间下,我弃牌。
奶油小生笑呵呵的把钱收到自己面前,牌局继续。
连着三把,我都在第三圈的时候弃牌,前后共输了进两千,第四把开始,风向开始发声变化,奶油小生,摸牌看牌,蓄胡子的手指时不时敲击着桌面,而我刚刚在荷官洗牌的时候记下了顺序,到了第五把的时候,我会拿到一张j。
很有耐心等待这张牌的时候,我早早的丢了牌,散了圈烟。然而我得来的却是张黑桃k,很显然有人出千了。
不动声色继续着自己节奏,留意着其他四人的手。
六情不认是我最早学到的四个字,上了赌桌后,只有输赢两种现实,对对手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百变不离其一的准则。
现在牌局才开始,俨然有人对牌面动了手脚,首先敢肯定的是雨晴不是作俑者,她发出的每张牌都与洗牌时的顺序一致,而高进与徐飞丢牌的速度就跟玩似的,没有赢面的念头,所以出千的人在这对聋哑人手里。
想到这里,我把手中不到七点的牌丢进弃牌中,错了一张牌相当于错了一局的牌,顺序乱了,之后的牌路就会发生异变。
谁的手里拿到那张j,谁就是老千。
然而眼瞅着这局即将尾声,那张j还是没出来,牌靴里剩余的牌不足撑完一局,我有些焦躁了。
这时,陈丽的手摁在了我肩上,他在我身后甚少有动作,不像那个蓝衣中年人那样频繁的给徐飞点烟倒茶。
我微微扬起头看他一眼,陈丽的目光锁定在那两个聋哑人身上,莫非他跟我想的一样?
有了他的暗示,我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雨晴取出牌靴里剩余的纸牌,正准备收起废牌处理的时候,胡子男突然喝道;“等一下,我要验牌!”
这洪亮的声音发出,所有人都发出唏嘘声,一直与奶油小生打手势,全程没有发出过声音的人居然会说话。
奶油小生皱了下眉头,他冲着胡子男比划着,但后者似乎并不想搭理他,挥开被拽着的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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