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都是无处不矛盾的,不是吗?
想起有人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这句话,我不敢苟同,因为我相信,我的伤痛,柳月一定会感知,就像我朦朦胧胧感知到柳月的伤痛。
时间过得很快,孩子们在城里快乐的4天时光很快过去,带着依依不舍的情怀,我们送走了王老师和孩子们,大巴要离开时,看着孩子们感激和依恋的目光,我的心里很复杂,叹息、感慨……
活动圆满结束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大家开始各自忙乎自己的事情。
春节就在眼前,晴儿整天忙着采购年货,一部分留给自己吃,一部分给岳父岳母,一部分带给我爹娘。
晴儿对于购物好像充满了无穷的乐趣,每天我上班离家她和我一起走,我去单位,她直接奔了商场和市场,晚上我下班回家,她兴致勃勃地给我展示一天的成果。
“峰哥,你看我采购的这些东西好不好啊?”晴儿得意地对我说。
“嗯……不错,”我说:“你怎么不拉着兰姐和你一起采购呢,两个人多热闹!”
“兰姐?”晴儿说:“她不采购啊,她整天在老三公司里玩呢!”
“为什么不采购?”我说。
“兰姐不回家过年啊,”晴儿说:“离婚了,婆婆家自然不能回,回娘家呢,又怕老妈伤心,她打算自个儿去南方过春节呢!”
“去南方?”我愣了下:“那孩子呢?她不是还有孩子吗?”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孩子前段时间被她婆婆家硬要走了,非要孩子跟着爸爸不可,兰姐抗不过,也就答应了…….唉,可怜的孩子,大人的孽啊,你说,要是不打算长期过日子,不打算白头偕老,那就不要生孩子啊,孩子多无辜啊,跟着大人受罪,太不负责了,两个大人,都不负责任!”
我说:“那……兰姐自个儿去南方过年,多孤单啊,她说就她自己一个人去?”
“是啊,她是这么说的,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个人去,我这个就不知道了,”晴儿说:“人家的私事,咱也不好过多问,是不是?”
“老三去哪里过年?”我突然问晴儿。
“老三?”晴儿看着我:“老三当然是回家过年啊,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老三告诉你说他今年要回家过年了?”我看着晴儿。
晴儿摇摇头:“木有啊,不过,他是个光棍汉,不回家过年能去哪儿呢,再说了,他每年都是回家过年的啊!怎么了,你刚才还问兰姐,怎么突然问起老三了?这个和兰姐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木有,我说了,随便问问呢!”
晴儿笑笑:“呵呵……老三前天回家把年货送回去了,又回来了……”
我说:“哦……这就马上过年了,他回家又回来干嘛?”
晴儿说:“我也这么问啊,他说农村太冷清,城里热闹,所以又回来了,回来就去了修理厂,全方位整修车呢,说要把车整修地完整一些,春节期间要出大力,呵呵……看来他是打算春节期间开找车到处走亲访友兜风了……”
我听了晴儿的话,觉得老三有些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第二天,去宣传部送稿子,遇见了柳月。
柳月说:“你们单位的春节值班安排好了吗?还有你部室的值班……”
我说:“都安排好了,后天是腊月30,我和小许回家过年,大年初一值班,陈静负责,她就在城里过年,单位的部室中层值班,没安排我,因为我要回老家过年,安排了家在城里的其他主任。”
柳月点点头:“哦……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说:“你要回老家过年?”
柳月点点头:“是的,部里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建国和妮妮南下,回我的老家,陪我爸爸妈妈一起过年,后天给他们上年坟……”
不知怎么,我的心里突然有些惆怅,我看着柳月:“柳月,代我给你爸妈磕个头!”
柳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抿了抿嘴,点点头:“嗯……谢谢!”
我说:“你爸妈看到你们姐弟俩团聚了,不知道心里多高兴呢!”
柳月眼里亮晶晶的,又点点头:“嗯……”
我说:“怎么走?”
柳月说:“坐飞机,这里做生意的温州人包机回家过年,我们沾光……回去后,先去台州,给哑巴父亲上坟……”
我说:“你……多保重,不要喝多酒,不要多抽烟……”
柳月笑了笑:“这话是我该对你说的,你倒说起我来了,放心吧,我自己有数的,倒是你,过年要注意身体……”
我也笑了笑:“嗯……明天我去送你吧?”
柳月摇摇头:“不要,不要送了……”
柳月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舍。
我的心里同样充满了依恋。
虽然我知道我们的分别是暂时的,年后我们就会很快见面,可是一想到柳月很快就和我千里之别,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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