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看大家都不说话,弄了个没趣,也就闭了嘴。
晴儿这一关,总算是跌跌撞撞过来了,但是,我对于老三和兰姐的未来,心里却仍然有极大的担忧和不安,晴儿的有些话虽然不好听,却也并未完全没有道理,老三和兰姐,今后将要面对什么,还有,他们自己内部到底能否坚持下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吃过饭,我和老三在客厅里抽烟,兰姐和晴儿到了卧室,两人关上房门,唧唧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一回听到了她俩的笑声。
老三看了我一眼,说:“行了,你老婆没事了,你听,正在笑呢!”
我说:“暂时没事了,她的想法短期内是不会改变的!”
老三说:“我知道,我也理解,她因为你和柳月的事,深受打击和刺1激,进而将仇恨转移,痛恨姐弟恋,我和兰姐都理解的,只不过,今天中午,晴儿说的那些话,太伤柳月了,我今天在旁边都差点坐不住了,觉得晴儿的话太重了,我倒是很佩服柳月,竟然就能安静地坐在那里,保持平静!”
我叹了口气:“唉……”
老三说:“晴儿对你和柳月,似乎至今仍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呢,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
我闷闷地抽烟,没有说话。
“别发闷了,事情总会过去的,慢慢就好了!”老三说。
我说:“老三,你和兰姐,好自为之吧,这姐弟恋,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一路走好吧!”
我这么一说,老三也开始发闷了,低头狠狠抽烟。
卧室里,晴儿和兰姐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老三和兰姐告辞离去之后,我和晴儿早早上床歇息。
晴儿翻来覆去,我知道她没有睡着。
我说:“晴儿,不要在一件别扭的事上纠缠太久。纠缠久了,你会烦,会痛,会厌,会累,会神伤,会心碎。实际上,到最后,你不是跟事过不去,而是跟自己过不去。无论多别扭,你都要学会抽身而退,或者去适应。”
晴儿说:“你说的轻巧,换位思考,你试试!”
我说:“换位思考,我会这么想,遇到一件事,如果你喜欢它,那么享受它;不喜欢,那么避开它;避不开,那么改变它;改不了,那么接受它;接受不下,那么处理它;难以处理,那么就放下它。其实,人最难的是放下。放下了,就释然了。”
晴儿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很想放下,可是,我总是无法放下,你说,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强行让自己放下,硬逼着自己去放下!”
晴儿哼了一声:“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唉……人生啊,总是想着倔强,总是不能让自己伸缩自如,总是不愿意让自己去低头……”
我呵呵笑了下:“我给你说啊,人生就好比小弟弟,小时候低头看世界,成年后要多硬点,多抬头看看,老年后,该低头就要低头了,终归说还是要能屈能伸,有人说能做的这么洒脱太难了,但是若吃了那么多世俗的春药,一直硬着,那不是更痛苦吗?这个你应该懂的。”
晴儿“扑哧”笑出来:“你可真会比喻,服了你了!”
我在黑暗中笑笑:“好了,睡吧!”
第二天,我和晴儿一大早就起床,去学校里忙乎。
周一早上,刚一上班,接到办公室通知,到报社小会议室开部室负责人会议。
我去了小会议室,已经有几个部室负责人在那里,王勇也在,正坐在角落那里抽烟,眼神孤傲,谁都不理的架势。已经进来的几个部室不是主任也没有理他,坐地离他远远的,自顾交谈。
我走到另一个角落,刚坐下,王勇看见了我,起身走到我身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掏出一颗烟递给我,坐到我身边:“江主任,你好!”
我有些意外,王勇认识我。
气地和王勇打招呼:“王经理好!怎么?你认识我?”
“呵呵……谁不认识江主任啊,没来报社之前,早就听说江主任的大名了,或许我以前来报社的时候照过面,只是和人一直对不上号,今天终于见到了大活人,对上号了,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江主任多多包涵!”王勇向我伸出手。
我一听,心里宽松下来,这么说,王勇之前是不认识我的。
我握住王勇的手,很干巴,很瘦,很冷。
“王经理,别客气,互相关照!”我说。
王勇微微笑了下:“江主任有空多到公司去指导工作!”
我也笑着:“不敢当,王经理是做经营的精英人才,我该多向你学习才是!”
王勇说:“谢谢江主任高看,你可是江海出名的笔杆子,我俩今后一文一武要是结合好了,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我笑笑,没说话。
一会,大家到齐了,马书记和梅玲最后进来,在会议室中间坐下。
马书记扫视了一遍大家,目光不威自严,大家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因为马书记是个大烟枪,所以开会的时候,大家是可以抽烟的。
马书记然后开始讲话:“今天开这个报社中层正职会议,主要目的给大家介绍认识我们新成立的报业实业经贸公司的经理王勇同志,虽然前天实业公司成立仪式上大家都见过王勇了,但是,还没有正式和大家接头见面,今天算是个正式机会!”
大家的目光一齐看着王勇,王勇站起来,向大家点点头:“我叫王勇,承蒙报社党委和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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