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不料姓金的话锋一转:“下周开始生意就陆续要往hp区转移了,在此之前几位大股东都想见见你,我帮你约了明天晚上,到时候带你去。”
原本心思都在郁小薰的身份上,不料被他一句话就把全部注意力拉到了别的地方。
“几位大股东要见我?”他说的这事有些突然,让我警觉起来。
“对,还有你那个栓子兄弟,明天带着一起过去。”姓金的接着又提起了栓子,仿佛是想让我放心。
“我还一直以为您才是最大的股东呢。”
姓金的笑了笑:“你小子总不会也认为我有能耐在hp区搞那么大的动静来吧?其实真正属于我一个人的也就只有夜来香,现如今我和你差不多,都算是在给人打工。”
“早前我就有过这疑问,只是一直觉得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嘴去打听,既然明天要见那几位真正幕后老板了,能不能先透露一下都是些什么人?”我不知道明天的见面是不是一个陷阱,不过从昨天到现在才仅仅过了一个晚上,难道我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
“哈哈哈,别心急,明天见了不就知道了。”姓金的摆了摆手笑着说。
这更加剧了我的怀疑,见从他口中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又闲扯了几句我便离开了办公室。
赌场里今天客人不多,小吉林和另外几个保安无精打采的凑在一起闲聊着,栓子不愿意参与其中,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忽然发现郁小薰走了之后,这里好像便少了一股精气神,连为数不多的几个赌客也多是打着哈欠,在几张赌桌之间来回晃荡着,迟迟不愿下注。
“宁哥,听说昨天您替咱场子长脸了?”小吉林眼尖,见我从楼上下来,急忙凑了过来。
“露脸?”
“对啊,老板昨晚回来就和我们说了,说是你力挽狂澜,关键时刻让那位冯爷退了一步,要不然的话咱们这辈子也只能守在这小地方别想有大的发展了。”
我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没想到姓金的回来还替我吹嘘了一番,他这么做总不会是为了我以后能更好领导这些保安而树立伟岸形象吧?
自从hp区那边场子的装修逐渐进入尾声的时候,姓金的便逐渐透露不久之后夜来香将要搬到hp区的打算,以小吉林为代表的这几个保安不傻,分得清hp区和这里的差别,自然也懂得场子做大了,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就更多。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期盼着早一天搬到hp区去,场子变大了势必要招人,而他们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公司的老人,说不定还能混个小领导当当。
因此他们在意的不是我露没露脸,重要的是赌局胜了就意味着赌场能顺利开到hp区去,这才是他们最在关心的。
小吉林的马屁我欣然受用了,反正这小子就擅长这个,其余几个保安也都很快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起昨天的情况。
与这群小子刚吹了几句,电话就响了,地下室信号很不好,电话一般很难打进来,一瞧是齐局的号码,我接通之后便急匆匆的朝楼上奔去。
电话那头断断续续传来几个词就因为信号不稳断掉了,夜来香毕竟人多眼杂,我只好走到外面的街道上,找了个稍稍僻静点的地方拨了回去。
“宁浩,有徐子铭的消息了!”齐局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这个混蛋躲在哪?”我感觉整颗心都瞬间收紧了,语气里都带着颤音。
“中午刚得到消息,有人在东北见过他,我这就带抓捕组赶过去,跟你说一声……”
“慢着慢着,齐局,你说在哪?”
“东北,准确的说是沈阳,省厅专案组综合多方信息判断,徐子铭可能外逃。”
我忽然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齐局,你也这么想?”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也觉得徐子铭在东北,准备从那找机会出逃?”我慢慢锁紧了眉头。
电话那头陷入片刻的寂静。
“确实有人在沈阳见过他,在这点上情报应该还是准确的,厅里也核实过,在你那边没有具体信息反馈回来之前,不能排除他外逃的可能。”老狐狸语气中的兴奋劲忽然消散了许多。
“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在这边查了这么久,也就查出夜来香这么一点蛛丝马迹,然后徐子铭就在东北现身,还恰好就被人看到了?”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局。
“你的意思这不过是声东击西?徐子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以我对徐子铭的了解,他绝不会这么灰溜溜的外逃的。”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似乎徐子铭稍稍用点诡计,就能把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这也是一种猜测罢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性,不管徐子铭到底是不是要出逃,这趟东北之行势在必行。”
我明白齐局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我又把昨天的经过和姓金的帮我约了幕后几位股东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宁浩,看来你的处境有些不妙啊,说不准真像你当初说的,从你步入夜来香那天起,徐子铭就已经知道了。”听我说完之后,老狐狸又是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我原本也这么想过,可是若真要是这样的话有一点就无法解释了。”
“哪点?”
“他为何迟迟不动手,我在夜来香这么久,他有无数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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