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不能乱说话啊。”那宫女在一旁好心提醒道,谁想到齐妃白了她一眼并未理会她,而是自己回屋午睡去了,如今自己风头正盛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天底下的女人哪个会像叶轻衣一眼,不想进宫为妃的。
进了宫谁没想过有朝一日一统后宫,如今她风头正盛若是这个时候不一举在后宫站稳脚日后等来了新人,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天牢内。
叶轻衣一个人被关在里面,暗无天日若是在从前她定是觉得没什么,可是眼下她根本没有从前的记忆,牢房内虽然还算干净可终究对一个女人来讲太过残酷了。
若是她记得从前自己和皇甫奕一同在这天牢内度过的日子,在这里说过的话或许会更加伤心,可是眼下的叶轻衣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之女,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如何让人心安。
叶轻衣蹲在牢房里紧紧抱着自己,她就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才会想要出宫去,自她醒来后皇甫奕对她就一直是强硬的态度,叶轻衣不知道自己从前是如何的一个人,只知道现在她对皇甫奕依旧是十分敬畏。
那人是天子,高高在上,自己不过是一介平民哪里会像花月和月影两个人说的那般能与皇上携手共进,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果真不信自己,不管自己如何解释,哭的如何声泪俱下也换不来他的丝毫同情。
这就是花月和月影口中的郎情妾意?本来叶轻衣见皇甫奕每次都是偷偷的看自己还有些愧疚,如今看来却是半点都没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皇上下令将她关进了天牢就等同于默认了她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轻衣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就如同等待被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恐惧而又绝望。
而此时,皇甫奕派去的人刚刚从天牢内回来,确认叶轻衣无碍这才放心。
“皇上,您的意思是,此事另有蹊跷?”暗卫见皇甫奕眉头紧蹙又十分谨慎轻声的问道。
只见皇甫奕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又嘱咐了几句才让人退下。
自己虽然下令不让人去探望叶轻衣可是皇甫奕却始终不放心,毕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这后面的事是不得不防的,他是相信叶轻衣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别人却没有理由去相信她。
再加上这几日他经常去齐妃哪里,从齐妃的言语和神情上来看皇甫奕越发觉得此事另有蹊跷,只是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许就是因为事情的发生到结束都太过顺利了。
如果叶轻衣真的是有意杀害皇子,或者是无心的那么事情发生后她应该立刻逃离才是,再者任何事件的发生总是有缘由的,而现在的一切似乎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让叶轻衣百口莫辩。
皇甫奕一想起那日叶轻衣哭的十分委屈的模样就十分心疼,当初他曾经发誓自己的皇后只能是叶轻衣,他见过她受伤无措的模样可却从未见她哭的那般委屈过。
现在她又进了天牢,从前他二人被关押的那间屋子而自己却安然无恙的坐在御书房内,自己曾经说过要和她同甘苦共患难如今天下太平他却成了食言之人。
然而皇甫奕是不得不这样做,毕竟太皇太后的态度摆在那里,当初齐妃和叶轻衣交好的时候就曾经有意提醒自己,若是叶轻衣留在宫里能使后宫和睦,她还能够接受叶轻衣,如今孩子没有了,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叶轻衣,太皇太后也定是认定了叶轻衣的罪责,只怕迟早都会对她动手。
这孩子是皇甫奕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整个东莱国唯一的皇子,当初这孩子的到来比起对皇甫奕而言,对太皇太后更是个惊喜,几乎将未来所有的指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那时候皇甫奕的眼里只有叶轻衣一个人,生怕她醒来后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而受不了打击,为此对太皇太后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直到孩子降生后带给他为人父的喜悦后才渐渐直到,这孩子对于江山而言有多么重要。
叶轻衣于自己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对于太后而言已经成了阻碍江山社稷的人,自己之前越是对叶轻衣放不下太皇太后就会越是忌惮叶轻衣,如今这个时候,皇甫奕只怕太皇太后对叶轻衣暗中下手。
所以,皇甫奕将叶轻衣关押起来后除了自己的人每日进出送饭菜以外,再有任何人想要进去都是不可能的,至少若是太皇太后真的有所动作自己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有所应对。
既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叶轻衣就说明已经有人将她视作眼中钉了,做事如此周全,行为谨慎皇甫奕总觉得这幕后算计的人定是他不敢想象的。谋害皇子乃是死罪,那人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至叶轻衣于死地,既然已经出手,叶轻衣在这世上多活一日就会多一份危险。
皇甫奕表面上是将叶轻衣收押,实际上早就将天牢里的守卫换成了自己从前的暗卫,那些人都是曾经和他还有叶轻衣共同出生入死之人,对叶轻衣和自己十分忠诚,有这些人守在天牢他才能放心,不管是谁想要偷偷换人进去还是对叶轻衣下药都是不可能的了。
眼下自己所能做到的就是暂时用这样的方法将叶轻衣保护起来,只要她无事自己才能无所顾忌去调查这件事情,否则若是将叶轻衣继续留在宫里只怕日后还会再生事端。
皇甫奕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思绪陷入了从前,若自己今日不是帝王,若从一开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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