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到颈到胸……
而他今晚似乎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猛烈些,大手有些热游走在她的身上……
他卷走着她的思绪,脑子里只有他……心里只记得他的名字,慕容七夜。
他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一次又一次。
“夜……夜……不要了……”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背上,身上是柔软的被子,背上是他火热的胸膛……她全身酸软,真的不行了……
而他的滚烫还在她的体内……驰骋。
“纤儿……一会儿就好……”他在她的耳边,隐忍着情yu……
那声音真就像是毒一样,绕着她的心脏跟着一起沉沦…
她柔声回应,“好……好……”声音里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与妩媚。
一朵大风吹来,她只感觉那朵浪花被抛得老高,飞上了天空……接着又缓慢的落下来……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全身是汗,他亦是。
她不想睁开眼睛,她感觉慕容七夜抱着她起来,穿过屏风到了浴桶内,温热的水温延至全身,舒服极了。她往后靠去,贴紧了他的胸膛。
浴巾在身上擦洗着……
她痴痴的笑着,“夜,你真好……”
这么多日子还真的没有好好睡一觉,刚刚又那么大的运动,这会儿又泡在水里,困意来袭终是抵不住了。在他怀里蹭了蹭,就那样睡去了。
慕容七夜把两人擦好,然后抱着她上床,替她穿上里衣。穿衣服不免的要肌肤相触,那冰凉的胴ti让他指间一颤……他眸子暗了暗,还是给她穿上了。
视线在她肩头的那颗痣上多停了会儿……
那深隧的眸子闪着让人看不懂的思绪……
穿好衣服,确实她依然熟睡后,他才起身离开。
天快要亮了,朦朦胧胧透着一丝凉意。他上了屋顶,鸟瞰整个京城。
一身的白衣仙风道骨,就如上仙道人超凡脱俗。手负于身后,有种高高在上的距离,倨傲不逊,狂妄不羁。
风吹起了他的衣摆,露出他白皙的手腕来,那种白就像是黑夜里的一朵昙花,让人不停回望。那蓝眸更是夺人心魄,扫视着城中街道……这么早便有人开门忙起来了。
看来,今日太后果然放松了警惕……
“影子叩见王爷。”房棱暗处只见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全身的黑只露出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来。
“宫里怎么样?”慕容七夜问道。
“回王爷,一切正常。全如王爷所料,太后已信王爷已亡。”
慕容七夜那簿唇上讽刺的笑了笑……脸上却风轻云淡。
“那慕容予呢?”
“皇上也很正常,除了上朝就是呆在书房,没有别的异常。”
正常?
这就是不正常了!
慕容予绝不是如此!
父皇与七弟同时逝去,他一个皇上怎么可能不做出点什么来?
“好了,本王知道了。派几个人保护好她。”
“王爷,谁?”
那蓝眸一利,一个凌历的视线扫过去!
那黑衣人立刻道:“属下明白,属下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官姑娘。”
“派人去看何笑,他若伤好了立刻接来。”他的身边少不了何笑。
“是,王爷还有别的吩咐么?”
慕容七夜迟疑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紫色的锦袋来,上面的图案很简单,就是一朵莲花锈法精致。这不是重点,有花很常见,主要是这锦袋的布料以及锈花的线。
这种线在这个朝代只有皇家能用,也就是慕容家!
皇家特权!
他把这东西拿到黑衣人面前,“看清楚,半月后给我消息。”
那黑衣人眸子精锐,显然是受过密练之人。一眼足够记住这锦袋上的所有东西,包手连花之间是的线色他也都知道。
“影子记下了,定不负王爷所望。”
“下去吧。”慕容七夜道,收到袋子放在衣内。
这个锦袋也只是像普通的一个荷包一样,看这质地……想必年岁已远。
慕容七夜站了一会儿也就下去了,还真是有些冷情……突然觉得很疲惫,他需要养精蓄锐。
官霓纤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而慕容七夜已经不见了。
小瞳那死丫头也不在了,她去了看了下慕容七茉,丫环说她刚刚喝过药,已经睡着了。
她连午饭都来不及吃,简单给面貌做了一些处理,只要看不出来她是官霓纤就行了。她怎么把于妈给忘了……睡得这么晚才起来。街上果然恢复了以前的繁华状,各种吆喝声都窜了起来,行人幢幢。
她去了于妈居住的客栈,于妈本名叫于良红,一个很土的名字。当年年幼不懂事时,她还经常取笑于妈……现在想来,真是不懂事。向小二一打听于良红住在哪间房,慌称是她的女儿,本来年龄也相仿。
小二没有多想,也就带她上去了。
于妈见到她还有些愣,她心里想着应是小姐但是又不敢确定,若是……别人乔装的那可惨了。
官霓纤拉着于妈的手,“于妈,是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于妈见果真是她,呼地一下就跪了下来!
官霓纤吓了一跳……
“于妈,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有事咱们一起商量。”
于妈没有起来反倒哭了,老泪纵横,哭得官霓纤心里也不好受了。于妈不是她的亲娘,却胜似亲娘。
“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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