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怎么死,红烧的还是椒盐的。”江佑拿着纸巾擦拭着平底锅的锅底,锃亮锃亮的。
白凯南蹲在地上,抱着膝盖,身边的十几头西伯利亚狼乖巧的蹲坐着,虽然凶狠,但是没有恶意。
伸手摸了摸身上刚才被咬的地方,除了衣服脏乱一点之外,并没有受伤。
“莫非,这群狼被江哥搞定了。”白凯南打了个喷嚏,那刚才自己夺车而逃的那一波操作岂不是跟个白痴一样,哎呀,在江哥心中的评分又被降低了,不妙啊不妙。
索性眼睛一闭,小白横出去了,“我有一个愿望,希望我是爽死的,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那一种。”
抛出一个老司机都懂的眼神,小白笑的比谁都猥琐。
“啧啧啧,小伙子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江佑掂着锅,打趣的说道:“临死还想祸害别人家的姑娘,你这人渣,我忽然不想嫰死你了。”
小白单膝跪地,麻溜的行了个清朝礼节,“谢陛下不杀之恩,罪臣一定将功补过。”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次不给你点教训,难以服众啊。”
白凯南笑了,“哎呦江哥你真坏,原来喜欢玩这一套啊,行了行了我就陪你演下去,罪臣领罪。”
“来人呐。”江佑色厉,“那就处以宫刑以儆效尤,就这么定了。”
噗通栽倒在了地上,狼群围绕在白凯南的身边,慢慢的逼近,一个一个伸着舌头舔舐着鼻子,绿光盯着白凯南的裆部瞅个不停。
“江哥,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不,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小白瞬间化身捂裆派掌门人,幽怨的小眼神委屈巴巴,“江老大,俺们白家这一代就我一根独苗苗,你这样做有违天和,饶了我吧。”
“哼哼,反正你先天性肾虚,切了也没多大影响,很快的,这次可是狼头铡帮你行刑,配得上你的身份。”
“呜呜呜,你好坏,不带你这样玩的,我还给你找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仆,江哥做人不能忘本呢。”小白慌了,子孙根说什么也不能被狼狗给咬了。
“芦苇才忘本呢,额对了,以前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冰清玉洁,什么什么的..”江佑挠着头,死活想不起来。
“冰清玉洁柚柚妹,义薄云天五五开。”
“对,你咋还记得啊,这么多年过去了。”
白凯南抱着江佑的大腿,泪流满面,带着哭腔,“我的哥,我是飞飞啊,你还记得我吗?”
“咋们可不是表面兄弟,我的哥,我是你忠实的狗腿子,你想啊你把狗腿子的腿给废了,我这以后没法鞍前马后的给你端茶递水了。”小白擦着眼角的泪,我他妈还是跺跺脚江都风云变的那个白家大少爷嘛,活的也太憋屈了。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今天小爷我心情好,饶你一条狗命,记得做人不能忘本,要是还有下次,就算有克里斯关门也无济于事,哼。”
“明白了,明白了。”
江佑感叹一声,“克里斯这家伙也真是的,都怪这家伙以前没顺手把门关上,一个凉了,一个坐牢了。”
狗子满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好有故事的样子。”
江佑摸了摸胖虎的胖脸,愈发觉得狗子这幅凶狠的长相跟小时候外婆家附近的一条恶犬很像。
回忆如潮水涌来,江佑鼻头一酸,那是一户姓卢的大户人家,江佑狗景生情,讲起了他的过往:
“姥姥做的饭菜很好吃,想起姥姥我亦是非常思念,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去姥姥家烤玉米了,但后来我却渐渐不愿去姥姥家了,并非我不爱姥姥,也并非烤出的玉米不再外焦里嫩香的很了,只是因为卢家的狗太吓人。
卢家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因为收粮食比人收的多和早渐渐成了村里最富的人家,卢家的院子是最大的,太太是最美的,卢家的狗也是最凶的。
卢家的狗平时是不咬人的,但但凡有人站在卢家的院子前指指点点,哪怕是好心好意的告诉卢家太太房子上的瓦片漏了,或是天气阴了快收衣服吧,狗也会以为是坏人来了抢先叫个不停。
后来,我听姥姥的街坊说卢家邻居的鸡丢了,去卢家讨要还被狗咬了,街坊不干,就满大街宣扬卢家老爷偷鸡的事情,这事连村里路过的乞丐都知道了,但一开始是没人信的,因为卢家老爷那么富,为什么还要用偷的方式吃鸡呢。
乞丐哭着说,我明明那天夜里靠在墙角睡觉,亲眼看见的卢家老爷偷鸡吃,你们怎么不相信我?你们看,我还捡到了卢老爷大衣上的狐狸毛呢。
众人默然,那狐狸皮是别人家穿不起的,可也有人仍然不信,不信的人就会指着乞丐的鼻子骂:‘人家卢家老爷一年能赚五百多万,有必要去偷东西么?你们这些臭乞丐,天天好吃懒做还想着栽赃人家卢姥爷。’
我站在木门里看着街上吵闹的众人默然,大抵懂了原来富人偷东西并不算偷,因为他本不必偷东西,所以即便他真的偷了,哪怕是青天白日下被人实锤,也会有人觉得他没有偷。
可我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们却这么着急为卢老爷辩护,一年赚五百多万的又不是他们,夜里能吃到骨头的人也不是他们。
母亲不让我多言,只告诉我偷东西是不对的,只要自己记住了便可。
我点了点头,关上了我家残破的木门。
天渐渐黑了,我又有些害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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