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长指似是带了火焰一般,所到之处都跟过电似的,处处战栗……
尽管吹着海风,谨欢胸腔内,还是涌起一阵阵燥热。
心里头燥热的慌,嘴皮子就更伤人,说话就不考虑后果的。
说完还眸中带笑,很挑衅的望着太子爷……
跟本姑娘口舌之争,欠点火候啊您呐!
“妮妮,告诉你一个秘密?”
太子爷不但没生气,还挺神秘的眨眨眼睛。
谨欢忽的发现,这位爷的眼睫毛也挺长的,忽闪忽闪的,跟小扇子似的……那双黑眸,愈发电力十足,那秋天的菠菜,铺天盖地的抛洒过来……
挺霸道,挺蛮横,只知道用强的一大男人现场卖萌,这让咱谨欢如何是好!
谨欢凌乱了,见鬼似得从他手下挣开,贴着船舷后退几步:“别,别,别过来啊,您别告诉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思春!”
某狼温文尔雅的笑着,不置可否的点头。
谨欢一只小手扶着光洁的前额,摇摇欲坠,做晕眩状。
但是——
只晕眩了零点零一秒。
下一瞬,那双水眸就开始倏地转移过来,恶狠狠的冒着蓝光瞪着太子爷。
为什么哪,幼儿园就思春,那时候这位爷身边有谁啊,还不是那个青梅竹马的清宁!
阳光照,海风吹,谨欢心里酸溜溜的,一点都不美!
这在她心里是个结,女人麽,再怎么说都是小心眼的。
他俩牵过手麽,接过吻没,有更深的发展没?从幼儿园就开始思春,青梅竹马的,这感情可是根深蒂固啊!
越想越酸,越想越气,心中那股醋劲儿混合着嫉妒,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变成了炽烈燃烧的小火苗呼呼上窜,一发不可收拾。
“我让你思春!让你思春!”
身穿波西米亚长裙的谨欢美女,多么淑女的一个人啊,光天化日之下冲到太子爷身旁,带着狠劲,撕扯暗黑色衬衣。
嗤啦一声,那些个纽扣应声崩落,露出里面健康匀称的麦色肌肤。
谨欢傻眼了,无辜的眨眨大眼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在此之前,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竟然能把质地这么好的衬衫纽扣都扯掉了……
以前看电视上,动不动就是男人野蛮的把女人衣服扯掉——
不用说电视了,相识之初,这位爷,不也是动不动就撕扯她衣服的麽?
如今这样的角色变成她了,这让谨欢童鞋真心不适应,是从未有过的羞怯,还是发现自己惊人爆发力之后的惊诧,或者其他?
都有吧,总后总结成一句话——
嫉妒真可怕!
光洁的额头微微下垂,泛着莹润的光泽,嫣红的小嘴微微启开,似乎在诉说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所有表情都凝聚在那里,呆,萌,可爱。
“夫人,您这是要给官人宽衣解带?”龙景天看着她窘迫的小表情,尤其是那泛着绯红的小脸蛋,跟水蜜桃似得,真想狠狠咬上一口。
“不是,不是,我不小心……不小心的!”
心虚之下,谨欢小脸红透,手忙脚乱的给男人把衬衣合拢起来。
可是那纽扣,掉了就掉了,一颗颗落在地上,不会自己再飞回缝合到衬衣上去。
焦急间,她想俯下身子去捡拾落在地上的扣子,却被男人一把拽回来,温和有力的按压在怀中,小脸灼热的贴在那结实紧致的肌肤之上。
“妮妮,我初恋,初吻,chū_yè,都给了你,你信麽?”
太子爷低沉的道,大手轻柔的贴在她后背上,一股股暖意透过衣衫传递过来……谨欢不由得微微痉挛。
不是紧张,而是说不出的感动,和感慨。
男人意有所指,他知道自己在吃醋,故而把这番话告诉了她。
心里头升腾起温暖的情绪,顺着血液的流淌,直达四肢百骸,谨欢战栗之后,身体慢慢的软下来。
“信,我信!”
她说的很认真,很用心。
性欲如此强盛,万众瞩目于各种光环萦绕下的男人,能把心底那份纯净固守了这么多年,却把这么多美好的东西都给了她,这是何等厚重的一份情。
踮起脚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她探索到男人的唇,温柔吮吸。
男人温柔回应,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把每一分美好都细细品味到。
小手在裸露的胸膛前抚摸着,沿着紧致的线条向下……缓慢却精准的滑落到敏感地带,轻轻抚触撩拨。
男人低呼一声,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用力吮住娇嫩的唇瓣。
撬开洁白晶莹的贝齿,长驱直入,卷挟着丁香小舌,攫取着丝丝润滑的甜蜜。
这一次他显得没有像往日那么急切,吻的很用心,很细致,似乎每一个细胞都想亲吻到,每一寸肌肤,都要落上他的痕迹。
炽烈,却不蛮横,只有温柔,满满的温柔。
吻了很久,腰下早已经傲然挺立,他们却吻的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谨欢眼窝里渗出眼泪,从来没被男人这样细致温存的吻过,这样深情缠绵的一吻,吻得她心里好安静……
夕阳西下,落日在海面上洒落耀眼的金色余晖,辉煌而绮丽。
海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掠影,飞落在船头,好奇的观望。
这一对璧人,迎风而吻,缱绻悠长,好一派迷人的画面。
“老公,给我……”
谨欢发出娇柔婉转的呼唤,小脸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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