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挺大的阵仗,悄无声息的撤了。
言滔海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直勾勾的朝着阿福飚过去。
“你就是仰慕我的人?”
不阴不阳的笑,声音里带了几分威胁的味道。
阿福没有动,往一旁闪了两步,和家人站在一起。
龙景天摆摆手,薄唇一掀:“过来!”
阿福很听话的走过来,恭恭敬敬的俯下头:“是,龙少。”
“言先生,这就是秦全福,你的仰慕者,仰慕了你很多年……”龙景天蓦地轻笑两声,让人听起来很莫名其妙。
言滔海哼哼哈哈的点头,瞥了阿福两眼后,眼神有些涣散。
龙景天沉默片刻,整个房间,空气都闷透了。
阿福憋了半天,鼓足勇气:“龙少,我什么都会说,如果不说的话,我一辈子良心都不安……”
谨欢扬起小脸来,吹弹可破的小脸上闪过几许期待。
追踪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真相大白麽?
言滔海也瞪圆了眼睛,支棱着耳朵听着,他既担心又期待的事,终于要来了……
谁曾想——
在阿福即将开口之际,太子爷猛一挥手——
阿福还纳闷呢,嘴巴半张着,不解的看着太子爷。
“有什么话,回去说!”
阿福意外的被喝停,怔然的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但是龙景天的指示相当明确,他自然是把即将出口的话,果断咽回去。
言滔海满脸黑线,扭头看着太子爷冷傲不羁的一张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龙景天邪魅一笑,冷然起身,直直的逼视着言滔海的眼睛。
言滔海只觉得脊背上直冒凉气,因为这眼神,太瘆人了……
“言滔海,我正式向你宣战,欠我老婆的,我会原封不动一分不差全部拿回来!”龙景天倨傲凛冽的说完,拽起错愕着的小女人,一阵风似得走出房门。
阿福战战兢兢,疑惑不解,却坚定的带着家人紧随其后。
偌大的客厅内,就留下言滔海一个人万般凌乱,咬牙切齿。
直到他们都消失不见了,言滔海才回过神来……太子爷此行,只为宣战!
而他,还摆了这么大的阵仗,一直为担心和阿福当面对质担忧着。
哪里想到,人家太子爷压根就不会让阿福把看到的听到的,当着他的面儿说出来。
所有准备,白费了!
这种感觉,真是又尴尬又憋屈又愤懑又难受!
“龙景天,你耍我!”
言滔海在房间内爆发出一声怒吼,就跟笼子里的困兽似的,传出去好远……
太子爷这做法,别说让言滔海出乎意料大吃一惊,就连谨欢都没有想到。
木木怔怔的被太子爷禁锢着小腰漂移出了房间,半晌才回不过神来,太子爷这是干嘛呢,逗大家伙玩儿呢?
没错,龙景天虚晃一招,就是故意刺激言滔海的。
至于阿福要说什么,怎么能让言滔海听了去,那不是自动把底牌泄露出去?
事实证明,刺激的效果很明显,很成功。
…………
特种部队,禁闭室。
谨欢和龙景天坐在一处,阿福坐在对面。
房间内光线明亮,没有窗户,白炽灯光把几张脸映照的分外明晰。
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房门紧闭,陈设简单……
场景看起来类似于电视里的审讯室,谨欢很有审讯的感觉,不过,这次审讯于她而言,至关重要。
“阿福,阿山说,你知道我妈妈有可能会遇害,是言滔海暗下毒手,这件事,是真的吗?”谨欢换了一身衣服,头戴贝雷帽,一身军常服,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写满了严肃。
她把纸张和笔摆好,同时按下录音笔按钮。
“是,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一种预感……言老板让我把一个信封替换掉,按照他的要求做。”
阿福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慌张,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比昨晚好了不少。
想必是经过这一夜的思想挣扎和折磨,认清方向之后,便放松许多。
“好,你说详细点,什么信封,什么要求?”谨欢问,在纸上写下重要的两个字,信封。
“那个信封,是言小姐整理好提前交给我的,让我听到她招呼就把信封递给赵先生,就是赵秉致,赵二少,这件事不知言老板怎么知道了,吩咐我把信封交给他,他一定换掉了里面的东西,他让我等言小姐招呼时,把替换掉的信封递出去……”
阿福比划着信封的大小,就是普通信封的大小。
谨欢秀眉紧蹙,这信封,听起来可不一般,言滔海究竟替换了什么东西?
“你有没有打开信封看过?”
“没有,没有,我不敢,绝对不敢……”阿福慌张的连连摆手。
“好,继续说,你载着我妈妈出去,我记得当时她说,她要出去赴一个很重要的约会,不能带着我,你送她去了哪里,都发生了什么?”
谨欢把身体往后仰了仰,做好了聆听的准备。
她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投下扇形阴影,美得不像话,坐在那儿,就是一副大手笔的油墨画……
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头,却五味杂陈。
阿福缓缓的讲着话,把当年的一幕,慢慢还原……
多年前的某日,风和日丽,身为司机的阿福,载着言如玉去赴约。
言如玉打扮的很漂亮,化了精致的妆容,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她,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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