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皱皱眉,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缓慢的摇摇头。
“还真不会,咱都有家室的人了,如果咱俩还老想着睡一张床,那两位热血男儿汉同意不,还不怀疑咱俩有内啥倾向啊?”
谨欢情不自禁的一笑,很用力的掐了掐连心肩膀。
“所以嘛,咱还得感谢你那恶婆婆,要不是她,你还真不会负气出走,更不会大半夜的跑我床上来……”
有这么挤兑人的吗,这不是生往她脆弱的小伤疤上撒盐吗?
连心没好声气的瞪了她一眼,转念一想,心里还真没那么憋屈了。
“成,今儿这一页,就翻篇儿了,我在你这住几天,权当咱俩带着俩小孩重温闺蜜时代,记得有部电影,叫什么,终将逝去的青春?”
谨欢伸出一根手指头,鄙夷的晃了晃:“错,你个消息滞后的黄脸婆,这么火的电影名字都记不全,听清楚了,全名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连心杏目圆睁,恶狠狠的捶她一拳:“说谁黄脸婆呢你,有我这么养眼的黄脸婆吗?”
“你,就你,刚才苦巴巴的小脸,说你黄脸婆都是赞美你……”
“好你个欢妞儿!使劲儿埋汰我,瞅我不收拾你!”
连心炸欢儿了,哪有点伤员的模样,一翻身就把谨欢骑在下头,摁着肩膀,瞅准了痒痒肉一阵狠挠。
谨欢可苦了,瞅她带着伤吧,不好反抗,只能忍受非刑之苦。
旁边还酣睡着一小丫头呢,还不敢笑得大声,怕把小丫头吵醒了。‘
使劲憋着笑的滋味儿不好受啊,憋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
两个人的嬉笑打闹,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叮铃铃——”
那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睡熟的小择鑫,很明显的抽了下小胳膊,谨欢条件反射的弹跳起来,嗖得一下把电话接起来。
“喂?谁?”
语气很不友好,大半夜的扰民,吵着俩小祖宗,语气能好才怪!
“嫂子,连心在你那儿没?我打她手机半天了都不肯接,我实在着急,就……”电话那端传来择木急火火的声音,还挺沙哑,看来确实急的不轻。
谨欢直起身子来,转身朝着连心招招手儿:“找你的!”
连心愣了愣,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踩着小碎步到了桌边儿,不紧不慢的把电话接起来,心里委屈着,就没有马上出声。
谨欢担心小择鑫被吵醒,静悄悄把她抱起来,转移到隔壁小言铭那张床上去。
看着小言铭还穿着那身迷彩小衣服,脑门都出汗了,便顺手给他脱掉。
把两个小孩安顿好了,回到卧室来,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机来看,一看就傻了,艾玛,就这么一段时间,择木那小子狂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
那一准是择木找不到连心,快急疯了。
谨欢朝着连心晃了晃手机,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连心会意点头,脸上,还挂着一丝儿欣慰的笑容,她轻轻的“喂”了一声。
孰不料,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暴吼。
“连心,你知不知道我妈住院?你为什么把我妈打到住院?”
那声音大的,震得连心手剧烈的抖了一下,话筒差点没从手里滑出去。
一是声音确实大的吓人,二来,择木冲着她发脾气……这还是第一次!
用力握了握听筒,连心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里,闪过莫名的伤痛,那双漂亮的眸子,伤痛的紧缩……
“连心,你太狠了,就你那高跟鞋,一脚踹我妈心窝上,她多大岁数了你不知道吗,她能禁得起这么一脚吗,啊?”
择木的声音极度愤慨,而且,也挺伤痛。
连心骨节泛白,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退,脸上恢复了进门前的惨白……
谨欢对她这表情变化看得极为清楚,一看不妙赶忙凑上前来,伸手去拽听筒,连心却倔强的不肯松手,一闪身,把她隔离开。
不用说,连心一看择木这反应,就知道老太太恶人先告状。
伤痛之余,她只觉得心寒……
她什么人,择木不知道麽,他就这么信任自己老妈,听她信口胡言?
“择木,你想让我怎么做?”
半晌,她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带着极度隐忍的战栗。
择木听着声音不对劲,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平稳了呼吸后叹了口气:“连心,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不该那么对你说话……”
他现在这么说,虽然有点亡羊补牢的作用,但是连心感觉不到温暖,她只是追问:“择木,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语气很重,像是质问。
择木一愣,一头是老妈,一头是媳妇儿,夹在中间确实为难,头大的不行,心乱如麻下,他低低的说了句:“不管谁的错,先帮我照顾好妈妈,毕竟她还在住院……明天,你去医院,她一个人在外漂泊久了,需要人陪……”
连心越听心里越凉,但是她不反驳,只是咬牙应了:“好,明天我去医院!”
他们的对话,谨欢大概听到一点儿,瞅连心这样的反应,便知道择木那小子肯定没上好话,不然不至于小脸又白成那样。
暴躁的小脾气陡然上升,她劈手把话筒夺过,压低了嗓音冲着电话里边吼:“择木,你小子知不知道你老妈冲着连心动刀子,你知不知道啊?缝了两针!胳膊上带着伤,大半夜的抱着孩子跑到我这儿来,你他妈的还唧唧歪歪,有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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