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没有来过像金屋这样的夜总会,富丽堂皇的建筑下指不定藏了多少龌龊的丑事,算了,这不是我所能管的范围。定神后,我在门外徘徊,看到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进出,这个点还不是人最多的时候,夜总会外面也有三五成群的人们抽烟聊天,我躲在外围的花坛后面张望,并没有发现凌非,当然,我只是在照片上见过凌非,至于本人我能不能认出来,需要睁大眼睛看运气了。
我想,如果我就这样走进去,肯定不妥,一来我不知道如何应付夜总会的服务人员,二来我发现进去里面的大多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进去,也都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而我,特意换了简装,上面休闲t恤,下面也是牛仔裤,不像砸场的也像来里面寻老公的。
贸贸然地闯入,不但见不到凌非,说不定还会被保安轰出来。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然不能后退,一想到与凌非近在咫尺,我全身细胞都在发胀,恨不能飞进去揪出凌非问个明白。
既然正门有点难,那就看看后门怎么样,这夜总会四通八达,偏门后门也是好几个,虽然也都站满了人,可毕竟没有正门那般热闹,说不定有希望混进去。
“我对你已经是很客气了,坏了规矩,有你好果子吃。”女人尖锐的声音让我听着很不舒服,我假装路人,走到左边偏门,左边临街,只是相隔一个花坛,我好潜入进去。
“大家各凭本事吃饭,规矩只是定给有本事的人,作为前辈,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蹲下来,藏身花坛外面,试着拨开花坛里面的灌木矮树,好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你个臭三八,看来不见红你是不知道好歹了。”
“珍珍,别这样。”
“曼曼,作为新人,我劝你别这么横,对你不会有好处的。”
“大家一人少说一句,马上就要开工了。”
“臭biao子,今天你别想开工。”大概有七八个女人开始火拼,我从花坛外面爬进去,手撑在土壤上面,土里面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划破了我的手掌心,我痛得皱起眉头,想尽快逃离这个花坛。
一堆女人打得火热,不甘示弱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甩着自己的高跟鞋朝向对方砸过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从花坛里面滚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终点,手一扒拉,没撑住自己的身子,就这样滚了出去。
当时的我,满身泥土狼狈不堪,不过被我震住的那群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打架嘛,无非就是抓脸扯头发,有的技术比较好一些的还会用高跟鞋踩肚子,或者拿高跟鞋砸对方。
拿着高跟鞋的女人明显彪悍一些,她身强力壮,都是因为小时候干农活的成果。我从地上爬起来,她们因为我的出现而暂时停战。
“岑绘?”一张脸画得跟调色板似地,要不是她主动喊出我的名字,我真没认出她就是岑曼。
不过,岑曼后悔先认出了我,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她瞬间就泄了气,她丢了高跟鞋,躲在其中一个女人身后,我一跺脚,叉着腰像个泼妇大骂,“死丫头,你搞什么,你野个什么鬼?”
喜欢秘密与谎言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