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林风感觉到这种包袱减轻了,林风睁开了双眼,前面什么都没有,却是一片虚无,大山消失了,空间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于风似乎活在自己的幻影之中,或者是那个意念世界,这里,很单纯,单纯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于风,只有自己的思想。
幻影,眼前这或许就是幻影!
再一次闭上眼睛,这一次于风脑海中出现的是自己从记事以来到遇见张莫一,到回到玛雅族,以及玛雅族的覆灭,亲人的离去,所有的经历,自己知道的,自己不知道的,比现实还要真实的反应到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不是单纯的反应,更加是一种全方位的感受,期间的五谷杂粮,已经错乱奉承的感情,一切都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不断重复,不断提醒着自己,自己在这人世间活得有多么的幸运,又有多么大的包袱。
就在此时,风云两人,已经天狂所在的地方,张莫一已经被放到了一间密室里面,这是天狂在一届天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秘密打通的一个密道,这个密道能贯通三界的所有的地方,这些年,天狂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有着太多的包袱。
他一直等待着机会的来临,就像几千年前三界灭绝对于现在三界的是一个机会一样。
天狂看着地上面的莫一,眼含泪水。
“兰竹?你还记的那个女子吗?当年三界天响彻一时的,才、貌、功齐全的女子。”天狂淡淡的说着,极力的掩饰的伤感却依然在他脸上看到往日的忧郁。
风云两人暗自点头。
“兰竹也是曼陀罗族的人!但在那场浩劫中她是唯一维持原来的秩序的曼陀罗族人。她说过她自始至终都是我们的朋友,她说的对,她没有违背他的誓言。”天狂说着说着,有点痛不欲生。
天狂一家人所有的人都葬在曼陀罗族的手中,唯一天狂在那场浩劫中被兰竹救了出来,从此之后,天狂隐居在一届天,化名为天狂,再也没有走出过这里。
逍遥风轻轻的在天狂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那场浩劫,不能怪任何一个人,这本就是这个大陆上的一个必然发生的事情,早晚都会发生的,这不是人为的,而是注定的,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下去,在这一次浩劫之中,重回原来的状态,而且之前的那一部分的人在两次浩劫之间会毫无生发的回归。”
“毫无生发的回归?这是什么意思?”天狂差异的看着逍遥风,如果他们说的是正确的,那么在这一次的契机之中,完全可以恢复之前的那个阶段,那么我们家族的又会从新回归,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这些年我活得要比你轻松很多。而这一次的契机就在一个叫于风身上。”浪荡云淡淡的说着。
“而于风的最爱就是莫一,每一次的浩劫都伴随着情感上的纠缠,虽然现在我们不确定莫一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是莫一绝对是重中之重。”逍遥风淡淡的道。
“她现在身体丧失了太多的天露,你这边不是有兰竹给你的上世纪的天露吗?我想那些对她会有帮助,于风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们如果把莫一治好了,那么我们对于风来说就是一次大帮助,在那次契机之中于风也不会对我们太多抠门的。”
天狂听着逍遥风说着,走到密室里面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旋即走了出来。
“兄弟,这便是上次的天露。”天狂将天露放到了莫一的身上。
风云两人打坐相对而坐,莫一再两人的中间,天狂在一旁看着。细细的端详旁边的莫一,在某一方面,这位张姑娘和天竹却有几分相似。
在另外一边,于风已经被折磨的够呛,此时,于风的周围狂风呼啸,如同站在高山之上。内心一种迫切的想法促使于风往前面走着,但于风有明知道前面是悬崖。脑海中人民水深火热,在备受煎熬。
这就像是一种宿命,一种无法挣脱的命运。
于风站在高山之巅,狂风在他的面前疾驰而过,衣衫飞扬。有那么一刻,于风想跳下去,和眼前的这些人融为一体,结束自己体内长久的挣扎。但于风只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子,自己要拯救他们,自己这样子的牺牲是完全不值得的。
此时,于风想要和法佬商量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于风却找不到法佬的身影,或许法佬和玛雅族一体的,玛雅族覆灭了,法佬也消失了。就在于风恍惚的那一瞬间,在人群中,于风看到了在前面水深火热之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了够来,那正是法佬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该怎么办?法佬?我真的不知道早呢么办,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家族覆灭了,莫一夜半死不活,高丽还在后面追击着自己,好像世界对我都关掉了所有的希望,难道真的要逼死自己吗?”
于风并不是那种怨天尤命的人,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面对着法佬于风情不自禁的说道。这正是于风内心最真实的写照,是于风现在最现实的想法。
“于风,这些天你一个人也却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你来吧,我们都在这边等着你呢。我们不想再看你如此的痛苦,这样的挣扎,这场浩劫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你终究会到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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