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猪,你终于算明白了。马翠丽用手点着罗豹的脑门说道。
好,还是老婆有办法!罗豹一时高兴地忘了形,抱着马翠丽又亲了起来。突然,罗豹又想起什么。可是我没有钱啊?
马翠丽笑了:钱你不要*心,这几年我存了几个私房钱,我再从家里拿点,满可以让咱们俩过一段时间的。
罗豹:我看也只有这么办了。
两个人忙着收拾东西,时间不长,马家的大门已是铁将军上锁,人去楼空了。
醉仙楼里。马保长和苟队长正在喝着小酒。佐佐二郎的到来,使马保长又得重新调整人事关系了。必定佐佐二郎是上边派来的专人,如果佐佐二郎不搞定,马保长的工作将十分难做。马保长这次宴请苟队长就是想让他从中说和说和的。
马保长:苟队长,咱俩是老交情了,请在佐佐二郎跟前美言几句,以后多照应兄弟一下马兄,你放心好了,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等几天你到据点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事好办的很。
马保长:佐佐二郎会说汉语吗?你是不是也把刘翻译一块喊去,我请客!
苟队长:对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是得把刘翻译喊来。不过,佐佐二郎是个职业军人,死板的很,我怕请不来他。
马保长:不来怎么行,咱们可不能不意思意思吧?
苟队长仰脸把酒喝干:日本人和咱们中国人办事不一样,他们最忌讳在酒桌上办事了。不过,佐佐二郎有个爱好,他喜爱收藏古物,越古老的越喜欢。
他喜欢收藏兽皮吗?我家有张传了好几代的老虎皮。
苟队长连连点头:喜欢,他曾经收藏过一张豹子皮,老虎皮他肯定喜欢。不过,这是你的传家宝,你会舍得吗?
马保长也觉得不妥,忙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来,队长,咱俩喝一杯。好,干!
两个人推杯换盏,喝的是天昏地暗。两人商定,等几天把刘文学喊到这里来,让刘文学帮忙来实现这个目标。
下午三点左右,马氏的黄包车来到了刘文学的家乡刘家屯。马氏下的车来,看到了一个老年人,于是向前打招呼,问起了刘家的事。
老头有点耳背,没有听清,马氏有大声说了一遍。这次,老头听清了。
奥,你问刘文学的事,他家的人都死光了,一个人也没有了?
马氏大惊失色:他家什么时候死光的,你没有骗我吧?马氏心想,但愿这个老头是个白痴,或者没有听清。
老头嘴巴打着颤,一字一句地说:他家那样的人,还不如死光了呢!说完,再也不言语了。
马氏初战失利,只好去问第二个人。这次,她碰见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大子老头。半大子老头虽然胡子也花白了,但是耳朵不聋,声音洪亮有力不算,还是一个热心肠。当他听完马氏的诉说后,带着马氏来到了一所破落的豪宅前。手指庭院说道:这就是他家。
他家的人呢,看这个破落的样子,不像有人住啊!
他家的人哪去了,没有人知道。刘父活着时为富不仁,一个朋友也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家的信息。半大子老头虽然很想说清,但是知道的就这么多,所以只好实话实说。
转眼之间,两个小时过去了,马氏有点急了,他抓住半大子老头还想继续问,不想老头的家人过来喊他吃饭,马氏只好作罢。
刘家究竟怎么了?我必须问清楚。马氏暗暗下了决心。他来到了村长的家门口。这时,天眼看就要黑了。
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很粗壮,他说起刘文学家的事,让马氏听得目瞪口呆。
刘文学的养父名叫刘子才,是个远近闻名的大财主,此人从二十岁开始做生意发家,到二十八岁时,已经富甲一方。此人干什么都不大在行,唯独在做生意上出类拔萃,是一个少见的生意奇人。但是,他也有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缺少后人接班。
他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但生下来是个白痴,到八岁时才会喊爸爸妈妈,成天非哭即叫,让子刘才夫妻丢尽了面子。但无论怎么生气,都是不能把儿子扔掉不管的,于是在傻儿子十五岁那年,刘子才就给他说媳妇了。由于儿子傻,谁也不愿把孩子嫁给他,儿子到十八岁时,依然没有找到媳妇,这时刘子才可就躁了,于是发下话去,谁家要是能把女儿嫁给他儿子,将得到五十亩良田。
俗话说重奖之下有勇夫。消息发布没几天,果真有一个壮汉把他的女儿送了来,这个女孩虽然相貌不怎么的,但是心眼脾气还是挺不错的,因此很得马子才夫妇的喜爱,虽然没有结婚,但子刘才夫妇早把她当成儿媳妇看待了,刘子才很高兴,把原本结婚后给的土地也给了壮汉,壮汉不过日子,三个月不到,那五十亩土地竟然让他败坏了精光。
刘子才由于儿媳妇到家了,也没把此事当章事,他还想在亲家困难时再支住他点呢!但是突然的一个事件却把两家变成了仇敌。
就在傻儿子预备圆房的头几天,一向健康的儿子突然地死了。死了人本来算不了什么,本来这个儿子长大也没有什么出息。但刘子才却不同意了,他那做生意的脑子,突然来了个奇怪的想法——他想让那女孩转而当他的姨太太。
此言一出怎么得了,那壮汉岂能愿意。于是就和他闹到了公堂。头个县长是个清官,他把刘子才骂了个狗血喷头,没有审问就把马子才撵出了公堂。刘子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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