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将开关扭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顺着喷头洒出几十道晶莹的银线,直直滑落到我的身上。我昂着头,看着浴室顶灯在水雾的扭曲下变幻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色彩。
足足冲了三十分钟冷水澡,直到鼻孔里一阵酸痒,忍不住打出一个大大的喷涕,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卧室,象平时一样做足三百个俯卧撑,一百五十个仰卧起座后我几乎是直接摔倒在自己那张坚硬的小床上。
在一系列超强体力支出后,我的精神却出奇的亢奋,瞪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根本无法入睡。我什么也不敢想,我的思绪一开始飘忽,我就会想到在路上脸颊磨擦时带来的那种要命的温润和只属于女孩的柔韧。虽然我知道不应该,但是那种类似于偷尝jìn_guǒ的刺激,却让我不由自主的一次次去冲击自己用道德观建立起来的思想防线。
屋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我抓起夜明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钟,已经这么晚了嫣然找我干什么?
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匆忙间随手套上一件平时几乎没有用过的睡衣拉开房门。
哥哥!嫣然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嫣红,软软的斜靠在门框边,似乎整个人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我直觉的伸出手试了试她额前的温度,。
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病了还傻傻的穿这么少站在门外,还不赶快回到床上躺下!我伸手把她整个抄到怀里,抱着她走进她自己的卧房,将她小心的的放到床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打电话叫车送你上医院!
等一等,我没有事。嫣然拉住我的睡衣衣襟低声道:我真的没有生病,我只是有点小问题想问问你。
还没有病?!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又气又急,她的体温至少有三十九度,我刚才抱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软得就象,难道说她现在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嫣然的脸更红了,红得似乎都能滴出血来,她习惯性的揪起我衣服的一角开始编麻花辫,每次紧张或者对我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就会这个样。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问你的问题,你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我大笑着使劲揉她的头发。
嫣然嚅嚅了半晌突然抓起一个枕头盖住自己的脸,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问道:哥哥你是怎么看待shǒu_yín问题的。
什么?
我的头脑空白了整整三十秒钟,我和表妹虽然无话不谈,她也经常仗着自己是妹妹的优势拿我开涮,但是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们还从来没有涉及过。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在我还没有考虑好怎么回答以前,嫣然隔着枕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你平时shǒu_yín过吗?
我差点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对自己的妹妹回答这种问题真的好难啊,我吱唔了半晌,才道:那个嗯据有关权威部门调查,男性有百分之九十多有shǒu_yín的记录和习惯,所以我也偶尔也会
嫣然将枕头掀开一条缝悄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说谎后又匆匆用枕头盖住脸,闷声问:那哥哥怎么看女孩子shǒu_yín?
这个问题就更难回答了,看着把自己死死裹在被子里的嫣然,我就象是面对一个埋满地雷的阵地,步步为营:据有关报道女孩子也有百分之六十有过嗯shǒu_yín的记录,所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shǒu_yín也不错,不会有什么传染病,适当的shǒu_yín还可以缓解精神压力促进内分泌,让女孩子看起来皮肤更加柔滑充满弹性,看起来光彩照人
我呸!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哇!!!怎么一顺嘴就把从生理知识网站上看到的少儿不宜内容全给倾倒出来。但是我这么放开脸的一阵乱说,倒是起到了一点成效,嫣然的小脑袋终于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只是她的脸看起来更红了,她的头发也被弄得有几丝轻轻篷起,看起来比平时多了种慵懒的风情和美丽,就是因为这种慵懒使她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那么我要是有过手哥哥不会看不起我吧?!我必须把耳朵竖到海拔最高点,才能勉强听清她的话。
这种纯粹女孩子自己的私人秘密她为什么要向我来咨询?我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嫣然捂着自己烧红的脸猛然一头扎到我的怀里,伸出小小的右拳锤打着我的胸膛,指责道:都是哥哥不好,人家本来只是想逗逗你玩的,结果你背着我跑了那么久,又坏坏的直往人家身上蹭,弄得我突然很想知道那个是什么感觉,我十八岁也成年了,可是我又没有男朋友,结果就
原来是这样,真是我的不对,我只顾去从她身上寻找那种暗中的刺激,却忘了书上告诉过我,我一直悄悄占便宜的地方,是女孩子最敏感,最容易被挑动情欲的禁地。不过妹妹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我啊。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说shǒu_yín的时候,用的道具用做的最好。
等等,嫣然不会是想和我讨论shǒu_yín应该选用什么材料最合适吧?!虽然我是她的哥哥,可是听到这么挑逗的话题,也着实有点无法消受,她趴在我的怀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更是一点点将我的身体烘热,现在我已经有立刻将她推开逃走的冲动。
我就到厨房去找了根可是它太细了,我不小心让它断了,在这一刻少女的羞涩使嫣然委屈的眼泪,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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