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老陈给你啥了?郑明笑嘻嘻地问。
李小军瞪了瞪眼睛新兵蛋子,眼睛咋那么贼呢?给我啥了?啥都没给!
是二锅头吧?嘿嘿,我都看见啦!郑明看了看班长略鼓的裤兜。李小军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虎着脸说道干你妹妹的,回去别瞎咧咧!让那几个牲口看见,二斤也不够!
这其实也就是公开的秘密了,这军事保护区从成立到现在,几乎没出过任何问题,驻扎的武警部队战士工作相对轻松,整天除了站哨和例行的训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任务,与野战部队相比,这里的管理要相对宽松得多。战士们偶尔抽烟喝酒什么地,只要不弄出事,基本上没人管。
老陈半个多小时之后就开车出来了,到哨位的时候,冲李小军笑了笑,李小军做了个ok的手势,看着他加速开走了车。半小时之后,二班的俩人来接哨,李小军下了哨,回去找地方把酒喝掉。日子每天都这么过,毫无新意,不光李小军他所在的整个连都是这么过日子,他们这个连主要负责的是这片军事保护区本方向的外围警戒,全连驻扎在保护区最外面,一共四道岗而已。过了这几道岗,还有一片广阔的外围区域,那里围绕的地方才是整个军事保护区地核心研究基地。
老陈开着车走出李小军地最外面一道哨卡,汽车沿着小山坡一路向西,经过一个大回环,再一直朝南走,就是团农场。几声汽车喇叭响,老陈的神色有些慌张起来,将汽车缓缓停*在*山坡地位置。弯道的位置,停着一辆吉普车,前面的那辆吉普车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快速走到他的身边,居然是刚才那个画家!
陈先生你好!那中年男子眼镜的的眼神十分的犀利,语气却是十分客气。
老陈似乎与他并不陌生,但是面色却有些冷冷的,也没有答,走到车后面,打开车厢门,从装黄瓜的空柳条筐下面,拿出一张折叠归整的小纸条来,递给那画家,画家急忙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打开,里面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那数字4个一组,显然是密码一类的东西,画家显然能看懂那数字组代表的意思,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来,看完,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烧毁,又抬头看着老陈,微笑道两个小时之后您就可以查一查你的帐户,一万元准时送到。
这事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老陈忽然沉着脸问年底我就要复员了。
很快,很快中年人笑着说也许就在这几天。
就这几天?老陈愣愣地看着画家。
画家忽然严肃起来,四外看了看,凑到老陈的近前,低声说道两天之后,我要进到里面去。
什么?那怎么可能?老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军事保护区的位置看了一眼,你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进到里面去?
陈先生,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画家肯定地说只要我能活着出来,100万现金,够你转业之后开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了吧?
有什么东西,我不能**来么?就像以往一样。老陈犹豫着说。
不行!这次不行!画家毋庸质疑地语气说道这次是我们以前所有努力的最后结果。这次成功,我们才算最终的成功,而这次我要拿到的东西太重要了,我必须亲自进去与里面的朋友接头,我要你把我带进去,然后我自己进入那片保护区,亲手拿到东西。
进去容易,可你怎么出来?老陈还是在犹豫我可以将你藏起来,带你进去,外围那四个哨卡我都熟悉,可是,我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等你再上车跟我出来吧?
呵呵!陈先生,你真是多虑了画家笑着说,又很严肃地说道我保证,你只需要把我带进去,你就可以象往常一样卸下你的蔬菜,然后离开,至于怎么出来,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老陈问。
陈先生,你不感觉问的太多了吗?画家桀骜地眼神冷冷得盯着老陈,老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那画家文邹邹的眼镜下面,遮挡不住那恶毒到极点的眼神。
好吧,但是你必须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老陈盯着画家,一年多了,我受够了!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ok!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是君子,但是说话比君子还要讲信用的,你以后再不用承受任何心理压力了!我保证!画家笑得是那么暧昧,转身上了自己的吉普车,迅速地开走了。老陈重新上了车,长叹了一口气,发动汽车,朝团农场而去。
他是在一年多以前认识这个中年人的,中年人的姓名,来历,他全都不清楚。他只记得那次他开着汽车到市里给团农场拉化肥,中午把车停到农资站,趁着工人装车的功夫,出去吃饭,市里有一家山西面馆,说不上正宗,但是对于山西人老陈来说,能在这地方吃到家乡的面食,已经相当的不错了,每次到市里办事,山西面馆是他必去的地方。老陈津贴不高,大部分还要给家里寄回去,他吃不起别地菜。每次都花上十几块钱,要上一大碗一根面,再来一盘小凉菜。面上浇上卤子,倒半碗老醋。吃得也算是痛快。这次他依然选择了大厅里一个*窗户的双人方桌,面上来后,桌子的对面就坐着这位中年人,当然,那时候他不是画家地打扮。而是穿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头上还戴着一顶狐皮帽子。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来自北方地皮货商,中年人笑着叫出了老陈的名字,这让老陈很是惊讶,在他地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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