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君手里拿着刀叉真想一记飞刀扎死任显扬,任显扬优雅的吃着西餐,全然无视了瞪着眼看着他的乔与君。
乔与君几乎是被从医院绑来的,他当时死活不同意去机场,接近两点半,黑西装小哥带着个医院主任举着针管就来他病房了。
“周主任,麻烦您给乔先生打一针,千万要好好地仔细的确认药量,打成傻子或者醒不过来了可不行。”那小哥像是故意说给乔与君听的一样,声音特别大。
乔与君看着比他之前打针大了好多的针管心里还真有点害怕,他是不知道这个任总有多大的能拿,大夫都听他的,看着大夫越走越近,乔与君一咬牙一闭眼,妥协了。
“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让这针头离我远点,我晕针……”
乔与君就这么被抬上了飞机,来到了任显扬不知道刚买了几个小时的海景房,上飞机前他都没来得及给局里家里打个电话,他觉得自己特别窝囊,他是个警察,却被绑架了,而且对方没有使用任何武力,他自己也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直到看到本人,乔与君才知道这个任总是谁,光是看见人他就觉得腚疼,他也不知道这算什么反应,任显扬冲着他一笑他就不自觉得想要护住腚。
厨子在一边推着小餐车等着上菜,任显扬在外人面前尽量保持着优雅礼貌,看着那动作的乔与君,任显扬愣是语气温和的对乔与君说“先吃点东西,这一趟几个小时,你身上还有伤,估计是饿了累了。”
乔与君是不敢想象,这和他当初在酒店里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可他也确实肚子空,这饭桌周围飘着的香气又确实好闻,他也没拘着,坐下了等着上菜。等菜都上齐了,人都出了饭厅,任显扬瞬间就不一样了。
“吃吧,吃饱了好办事,这都六点多了,吃完了洗个澡也要八点了,我明早八点要开会,所以我们最好十一点之前能完事。”
任显扬说完就动作优雅的吃起他面前的菜品,乔与君在心大喊一声,什么?办你奶奶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被空运到这里到底为哪般,听着任显扬的话他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人权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被任显扬安排好了,他只要听就行,所以此时他直想把餐具当武器,狠狠地戳进任显扬的天灵盖。
“我说……”
乔与君想说说他的立场,他可不是软柿子,这什么话,说的他好像就是干这个的似的,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又是要干嘛,他被威胁着坐上飞机来到这,他可不能再被弄上床,生吞活剥的,他可受不了,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可任显扬霸道惯了,他不会给乔与君什么说话的机会。
“食不言,要懂规矩。”
乔与君被这一句噎的差点咬着舌头,他高中时候也算是一文科高材生,搁这给他拽文,他可不会被这么一句给镇住,于是又要开口“可……”
“好好吃饭!知道吗,光听你这难听声音我这下面就石更了,你是想让我在餐桌上办了你吗?”任显扬没说瞎话,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饥不择食,他确实憋了几天没有好好泻火了,可他真的不能理解自己的口味是如何转换成乔与君这样的类型的。
而乔与君也是懵逼的,从任显扬的表情他完全可以看出,那可不是喜欢他的表情,那是等着吃食又懒得剥皮的表情。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这位任总,他一个小警察犯不着人家一个大老板又是飞机又是保镖医护的把他给接到这来吃个晚餐暖个床,他觉得事情离谱,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像狗血偶像剧似的。
“我吃饱了,我想回去,谢谢你的晚餐,如果需要付费的话,我恐怕要回去之后才能给你,但是我也要和你说,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我有必要和你讨个说法,等我伤好了我会再找你,所以现在,我能走了吗?”
任显扬觉得乔与君有些傻乎乎的,怪不得出个简单任务也能受伤,整个事件他是了解了的,刘秘书给他的资料里面有,可他并不知道之所以乔与君这么倒霉,其实一半的原因是他。现在乔与君的表现在任显扬看来也是愚蠢的,他有过那么多的床伴,还没有一个是这样和他谈条件的,倒是有些新奇。
“讨个说法?什么说法?难道让我娶你吗,还是你想要钱?”任显扬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的和他说的话一点也不符,“我和你说,你那天其实也挺舒服的,不是我单方面爽了,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要我给你复述一下吗?轻点,疼,好涨啊快出去,还有恩恩啊啊的单音节,啊对了,还有!别离开我。”
任显扬叙述的语气平缓而没有任何感情,表情也很平静,但乔与君听的却面红耳赤,他真的不记得醉酒后的自己是怎样的表现,如今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被这样描述,乔与君只觉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他不知道任显扬怎么能把这些话说得出口,但最后那句别离开我,他确实是有印象的,然而那句不管是梦里还是怎样他只是对何小舟说的,被任显扬这么一复述,他的心里除了羞涩还被激起了点愤怒。
“我还是那句话!qiáng_jiān罪知道吗?在我醉酒不清醒的状况下,与我……与我发生性关系,你这是犯罪,我有权利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乔与君此时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话,但他不知道这在任显扬的耳朵里是多么的无力。
“那你可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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