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很气派也很吓人,不说那如狼似虎的衙役,就说那让人闻风胆寒的刑具,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崩溃。卢嫣跪在大堂上,哭诉着所受的冤屈。陈尤亮摸着八字胡须听完了卢嫣的申诉,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姑娘,你先不要说这些,你先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尝试这三种刑具!”陈尤亮说完看了看他的左边。
卢嫣抬眼望去,只见两个衙役手拿夹棍,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在那衙役后面是一张床,这可不是一般的床,这是传说中的钉床。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设计出这么一个刑具,整张床上插满了钉子,最为恐怖的是,这钉子都是尖子朝上。这人要是从上面滚过,血肉模糊那是轻的,死于非命那是正常的。在滚钉床后面,还有两个衙役手持廷杖站在最后面,这意思很简单,就算你挨过前面两道刑罚,最后一道也是鬼门关。廷杖自古就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虽然听起来不很恐怖,不就是打板子吗。其实不然,真正的廷杖是足可以要命的。因为那棍子实打实打在身上,轻的伤筋动骨,重的一命呜呼,尤其是身子骨单薄的人,很难挨过这一关。
卢嫣开始有些胆怯,本来她是想豁出去的,可是事到临头,她不由得犹豫了。其实,这不能怪她,无论什么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毛骨悚然,更何况她是一个弱女子!
陈尤亮摸着三绺胡子,发出一阵奸笑:“怎么,害怕了,现在晚了,你拦路喊冤,就凭这一点你就违背了本朝的律法,来人,给她上夹棍!”
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过来就把卢嫣抓住了,一副冰冷的夹棍牢牢地套在了卢嫣那芊芊玉手之上。卢嫣大惊失色:“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是苦主,您怎么对苦主动刑啊!”
陈尤亮根本不听她解释,一点手:“动刑!”
卢嫣就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让她昏厥。卢嫣尖叫着,哭喊着:“老爷,大人,不要啊,民女不告了,民女不告了还不行吗!”
“不告了,你以为我的顺天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哼,最起码也得给你留点记忆吧,来,继续!”
两个衙役继续上刑,卢嫣惨叫一声,顿时昏死过去了……
腊月的京城寒风刺骨,漫天的飞雪淹没了大街小巷,就连深宅高院也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间。在一间优雅的房间里,一个丫鬟紧盯着床上的女子,那女子的每一个皱眉,每一次抽动嘴角,都会牵动她的心。终于,那女子醒了。
“我,我这是在哪里?”这是那女子的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
丫鬟狂喜:“小姐,小姐,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小姐?我何时成了小姐了?我不是卢嫣吗?我不是在顺天府受刑吗?我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卢嫣的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可思议。
丫鬟看出来了,她轻轻一笑:“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想吃什么?你说,奴婢去做。”
“不是,这位妹子,你先告诉我,我这是在哪呀?”卢嫣脑子里仍然是一团浆糊。
丫鬟给她深施一礼,说道:“小姐,我叫了,奴婢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小姐侍候好。”
“你别一口一个小姐的叫,我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一个民女。”卢嫣挣扎着想起身,她刚把手按住床铺,手上的刺痛钻心地传来。
兰儿大惊,连忙扶住卢嫣:“小姐,您别动,你要什么,奴婢去拿就是。”
卢嫣皱着眉头:“你能不能给我一杯水?”
“好的,您等一下。”兰儿说着忙取过一杯水,缓缓地递到卢嫣嘴前,然后慢慢给她喂下。卢嫣艰难地喝下几口水,喘息了片刻,说道:“姑娘,你快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兰儿喂好水,轻轻擦去滴在被子上的水迹:“小姐,您别问这么多了,主子说了,您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子,其他的什么也别想。”
“主子?你主子是谁?”卢嫣真的很好奇,我在京城没什么亲人啊,这究竟怎么回事这是!
兰儿摇摇头:“小姐,您就别问了,主子不让奴婢说的,您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卢嫣哪里躺得住,她还想坐起来,可是一动双手,又是一阵刺痛袭来。她又只得放弃,因为她的手指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厚厚的纱布包得紧紧的。
“小姐,您还是躺着吧,别碰破了伤口。”兰儿的眼里写满关切。
卢嫣无奈,只得听话地躺下。兰儿欣慰一笑:“小姐,您现在肚子一定饿了吧,奴婢已经炖好了银耳燕窝粥,奴婢这就去拿来。”兰儿说着微笑一下出去了。
卢嫣更是糊涂,银耳燕窝粥,这可是有钱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我一个平头百姓如何能吃得起?卢嫣越想越不安,可是又没办法,自己现在身子不便,一切只能任人摆布。
须臾时间,兰儿端着一个瓷碗进来了:“小姐,这是上等的银耳燕窝粥,味道清甜爽口,很适合小姐现在的体质,小姐您就躺着别动,奴婢来喂您!”
卢嫣不安,很是不安,因为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姑娘,你要不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吃!”
兰儿呵呵一笑:“小姐,您就放心吧,我家主子是个好人,不会害你的。”
“那你告诉我,你家主子究竟是谁?”
兰儿舀起一勺粥送过来:“小姐,不是告诉你了吗,主子不让说,你也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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