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鼎沸的山谷,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微风拂过时带起一片灰尘,像是被荒废,但这里,是绝不会被荒废的。
山谷本没有名字,就连这的山也没有名字,它们在这存在了很久,但却默默无闻,但在今天之后,这个山谷有了名字,武谷,背靠的大山叫演武山。
宁静的小山村再一次被打破了平静,因为这里来了多人,五十个外人,都是生面孔,但领头的,他们认识,负青风,那个在小山村待了十几年的负青风。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这五十人就住了下来,并且大兴土木建了一幢楼,听风楼。
无牵无挂者如况晓和卫林,直接搬到了听风楼居住,练武场,锻炼设备,一应俱全,这些负青风都没有动手,他只需要说出来,执行者,却换成了苏暖玉。
他好似有无穷能量,总是把任何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用的时间也很少,他只是打了个电话,什么东西都会送过来。
这一天,负青风去了京都,他要做的都做了,但有一件事,他没有做。
当他一只脚踏在京都的车站口时,仿佛这天地,都变成了不同的景色。
他曾经说过,当他再来到这里时,定叫这,再无喧嚣。
他所指的,是楚家,是刘家,定叫他们再无往日的繁华喧嚣。
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楚家与刘家,现在不说人人喊打,但日子绝不好过,政界,商界,军界,不管他们是做什么,又有什么能量,在演武会结束的那天开始,都受到了打压。
从以前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萎靡不振,负青风相信,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会更惨,甚至全家都变成乞丐,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变成路边的乞丐,这样的落差感,比死也好不到哪去了。
但他这次来,不是来看他们有多狼狈,有多不如意,他来,是找人的,找一个位高权重的人。
他的脚步不快,但目的地却很明确,紫禁城,负青风从大门进发,一路往里走,将站岗的兵士直接忽略。
“这位同志,这里不能再进去了,请回。”
负青风没说话,连脚步都没停,直接朝里面走,他不会去问,你能不能联系上最高首长,不用问他也知道,联系不上的。
所以,他宁愿自己去找,只是这个找,跟硬闯没什么区别。
“站住。”
背后的人举起了枪,而枪口,对准的正是负青风,但他没有停,也没有回头,不急不缓的脚步依然在向前进。
直到士兵接近了他,却怎么也走不近一米之内,就像是前面有一块玻璃,挡住了去路,前后左右,无论是什么位置,都接近不了。
负青风没管一直跟着他的人,也没管他是不是在上报,这些,跟他都没有关系。
围着他的人越来越多,枪口也越来越多,无论是在明处还是暗处。
“没用的,首长在哪?带我见他好吗?”
负青风的话很客气,就像是说,你家长在哪,带我去见一下他,但他见的是首长,不是朋友和亲戚。
“首长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再往前一步,我们将实施抓捕。”
负青风摇了摇头,他知道,还是得靠自己,靠自己去找才行。
他的脚再次迈开,将挡在他前面的人直接推开,他的身体周围就像是有无形的气罩,让人接近不了,无论使出多大的力也无法接近。
有人不信,一拳猛然砸出,那蕴含数百上千斤的力道像是打在无形的墙上,无法突破一分,整只拳头,已经被鲜血浸染,一拳打在墙上,没有骨折都算他实力不错了。
“嗯?这是什么实力?”
如今的国家虽全民习武,但在军中的他们却不认识负青风,就算负青风已经很有名,但他们还是不知道,至少身为士兵的他们不知道。
直到来了一个人,看上去有点权势的人。
“你是,负青风?”
来人很不确定,因为他从没见过负青风,但他手上有一张相片,看着负青风,又看了看相片,像是在确定一样。
“嗯,带我去见首长,我有话跟他说。”
负青风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有话跟他说,叫他来见我。
放在平常的事情中这话没什么太出奇,但用在这,却让人觉得无比的狂妄,他见的可不是平常人,而是国家最高领导人,这样的人,是你一个平民想见就能见的?
别说首长,就算是任何一个官员,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不是他们有多高不可攀,只是因为,如果谁想见就能见的话,那这份工作也就不用干了。
同级别的人最容易见到,的级别不同的人,总归是差了点什么,龙,又怎会与蛇居,这个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事实就是如此,这叫做阶级。
而负青风以一介平民想见高高在上的皇帝,可能吗?不可能,所以他被拒绝了。
“没关系,我自己去找,请你让开。”
说是请,其实负青风却没有任何请的意思,他的脚步再次前进,无形的气墙也在推进,将挡在面前的人尽数推开,而他自己,则是继续前进。
负青风听到了枪的响声,那种东西叫做保险?他不太懂,但脚步从未停下。
直到一声枪响,当子弹停留在负青风一米之外时,负青风停下了,他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怒,但他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当他再次往前走时,挡在他面前的人再也不是被推开,而是像被车撞到一样倒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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