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军营,林青馆朝着一处密林而去。
就在昨晚,她无意中发现士兵将两个贼人的尸体搬到了这个方向。
那为首的贼人虽然落荒而逃,但身为江湖中人,大多重义。
逃走前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显然这三人像是结拜兄弟。
从为首贼人那眼神看得出,明显不会善摆干休。
林青馆对江湖儿女比较了解,猜测这人不仅不会走远,而且还可能会回来给兄弟收尸。
她顺着扔尸体的方向寻去,一路都没有发现尸体。
走了没一会儿,发现地上的草丛被压塌了,一路都是拖拉的痕迹,还有血迹。
很明显是贼人回来收尸,她没有猜错。
一想起水潭旁贼人拿着她的肚兜那一股猥琐劲儿,林青馆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全都涌了上来。
她的肚兜怎么可以被人当做玩物呢?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人越肚兜!
密林深处,月光透过树荫散落在草地上。
这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身旁的草丛被扒得精光。
一堆高耸的新翻泥土堆在一旁,这人十指上全是混合着血的泥土,而旁边的坑中正是两具断头的尸首。
他跪在地上,眼神怨毒,鼻息间偶尔抽泣一下,几行干涸的泪祉在眼角残留。
“二弟,三弟,大哥一定帮你们报仇!等我杀了那娘们,换来十万两黄金,一定将这里整个山头都修葺成你们的墓地,以告诫你们的亡魂。”
“你们安息吧!”
为首贼人仰天哭泣,希望兄弟能够早登极乐。
接着他将手臂伸入胸口衣衫,将藏在怀中的肚兜扯了出来,放在鼻尖,深深的用力吸了一口。
“暂时就让着肚兜陪着你们吧!”
肚兜脱手而出,扔向坑中。
忽然间,一道疾风在耳旁呼啸而过,黑夜中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我说过,一定要把你的鼻子削下来喂狗!”
冰冷的声音刺透了为首贼人的心房,贼人还未反应过来,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噗呲一声,他急忙用手捂住咽喉。
“你??”
阵阵凉风灌入喉中,他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嘶哑得无法听清的话语,满眼惊恐的倒下。
林青馆用手接住半空中的肚兜,手中沉怨随风而动,这人的鼻子就这样从脸上掉了下来。
她看着手上的肚兜,不仅溅上了鲜血和泥土,更重要的是已经沾染上了一股让人恶心的气味。
旋即随手将肚兜抛向空中,手臂一阵挥舞,漫天的布屑飘落。
她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双掌合上放在嘴边,微微抬头仰望天空,体内真气运转,发出一声长啸。
嗷呜~
一阵极像狼的叫声响起。
半晌后,深山之中,也传出阵阵狼啸呼应。
没过多久,这片树林中出现了一双双发光的眼睛,阵阵饥饿的咆哮传出。
林青馆没有再停留,驭着轻功转眼消失在这片树林。
大凉国京城热闹繁华,大街小巷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
林青馆多年未回京城,走在大街上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姑娘,看看吧?这些发簪是最近刚做出来的精品。”
路边一摊贩,见到林青馆后,大声吆喝着。
林青馆在摊位上扫了一眼,目光停留在最精致的那一排发簪,询问道:“这发簪多少钱一支?”
“姑娘您可真识货,这种发簪可是最好的货,半吊钱一支。”摊贩呵呵笑道。
“这些全都给我包起来,还有那些镯子耳环和小玩意儿也都包起来。”林青馆淡淡说道。
“啊?全都包起来啊?”摊贩顿时一惊,这里的发簪总共加起来有十几支,再加上其他东西,银子可不少啊。
“包起来就行了。”林青馆道。
她已经好几年没回去了,这次回来匆忙,的饰物也没拿走,门中那些师弟师妹像亲人一般,自然要买些礼物回去的。
“好嘞!”摊贩确认后,乐开了花,这可是笔大生意啊,加起来有十几两银子。
摊贩将所有东西都包起来后,林青馆付完钱,穿过京城大街,来到了京城西边一条特别繁华的街道。
在这街道的正中央,有一家药铺。
一大清早,这家药铺外就有一长队人排队等候。
这些人大多衣衫褴褛,有的还光着脚丫子,一看就是没钱看病的穷苦人家。
看来今日正好是赠医施药的日子。
林青馆对这药铺十分熟悉,十岁时,还在药铺中打过杂。
每逢月初月末,药铺都会专门拿出一天为京城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百姓整治,并且不收药费,十几年从不间断。
林青馆微微一笑,快步朝药铺走去。
“老人家,你这是积劳成疾,需要多休息,待会抓完药就赶紧回家躺着,千万别再干粗活重活了。”
药铺中,一位白发老者凝神沉思,给一位面黄憔悴的太婆把完脉后,开了一剂方子,叮嘱了一番,随后对着药铺喊道:“小六,你帮这位老人家拿下药。”
白发老者叫完人没有回应,正准备起身,耳边就响起一个熟悉且许久都没听过的声音。
“我来吧!”
白发老者立马转身,当他见到身前出落大方的漂亮女孩时,那布满皱纹的脸颊上满是惊喜。
“大??”大小姐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林青馆微微摇头,白发老者立马收起了惊喜之色,道:“那就劳烦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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