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将元钦飘散在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微微蹙眉,转身便看见宁萱一脸怔然的看着手中不停滴血的手,他心底一惊,连忙走了过去。
宁萱皱了皱眉,看着他踏着着急的步伐朝她走了过来,有些心虚,她把他的琴弄坏了,这个人该不会又生气了吧!
“我不是故意的...”宁萱抬起头向他解释着,话还未说完,元钦竟拿起了她的手,轻轻放进嘴中,温热的感觉传递至她的指尖。
她心中一紧,想要缩回,却被他死死抓住,那双摄人心弦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放开了她的手,听风从旁边递给他一张白色的手绢,他将嘴中方才吸出来的血吐在白手帕上。
宁萱整个人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还未反应过来。
元钦抬起头,薄唇微张,好听的声音传来,“弹个琴也能将手给伤着,你到底带没带脑子出门!”
句句责问,让宁萱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伤到手和她有没有带脑子有关系吗?
“关你什么事!”宁萱瞪了瞪他,恼怒道。
“是,是不关我的事,可你终究是母后选定了的太子妃,我可不想在年宴上丢脸。”元钦脸色沉了沉,幽幽的说道。
这个人脸皮不是比城墙还厚么,怎么怕她丢脸了?
再说了,她丢脸又不是他丢,这个人管这么宽干嘛!
她抿唇不语,如此争吵下去,她自然知道是没结果的,与其在这里废话,还不如想想自己在年宴上要怎么过关。
想到这里她就头疼!
在现代,她会的东西也不多,除了散打和跆拳道,她还真没学过什么。
“听风,将药拿来。”元钦沉声道。
“是。”听风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听风抱着药箱走了进来,元钦缓缓朝着她靠近,用力扯过她的手。
“嘶~”宁萱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正巧捏住了她方才被琴弦切掉了一块肉的地方,他是故意的吧!
宁萱美目瞪了他一眼。
“与其有时间瞪我还不如多用点脑子想想你会什么!”元钦边说边拿起药箱中的一个金色锦瓶为宁萱包扎着伤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撇了撇嘴,说道。
“狗嘴里若是吐得出象牙,那么这条狗肯定能被世人当成稀世珍宝来看待!”他淡淡开口。
宁萱的唇角抽了抽,看着他面冠如玉的脸,心底一团怒火围绕在胸腔内,她想要抽回手,面前的男人却开口。
“不想自己的手废了,就别乱动。”元钦说道。
“就一个小伤口,怎会废得了! 我又不是太子殿下,身体羸弱!”带着火药味的话语响起,宁萱还是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元钦倒是不怒不愠,弯了弯唇角,道,“忘了告诉你,这是汉朝的瑶琴,琴弦中注射了许多的毒素,虽说及时吸出了毒血,可仍旧有残留的毒素在你体内,若是不加以处理,你的手以后恐怕也就废了。”
不就一把破琴么!还有毒!
她吃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仔细看还好,仔细一看,方才被刮伤的地方果真有些微微的泛着淡淡的黑色,让她不由得眉头微皱。
既然有毒,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将这琴搬来?想到这里,宁萱不由的更加窝火了。
“既然有毒,你为何要让我用这琴?”宁萱睁大眸子盯着他。
“我寝宫内只有这把琴,若是不用这把琴,可要花上好几天才能寻上一把琴,到那个时候,郡主都可以不学了。”元钦淡淡的答道。
说的还多有理的样子!
宁萱想了许久,将手朝着他伸了过去,眼神一顺不顺的看着他眉眼带笑的脸。
“可是如今我不想帮你包扎了,这该如何是好呢!”元钦推开了她的手,慢慢朝着前边走去。
“喂!你别走啊!”宁萱见他离开的背影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拉住了元钦的袖口。
“你不是不愿意我碰你吗!”元钦扭过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紧紧握住他的手,勾了勾唇,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扬。
“可这不同...”宁萱说着,话还未说完,却被元钦打断了。
“有何不同?不都是触碰吗?”他拧过身子,一步步靠近宁萱的身体。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宁萱不由自主的往后推了推,不知不觉中,竟退到了墙角,她后背贴在了墙上,冰冷的感觉传至整个背脊,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元钦幽深的眸子盯在她脸上,让她的脸红了红,语调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她咬了咬唇,道:“自然不同。”
女子特有的芳香传入元钦的鼻腔内,舒心的味道让他心头一怔,那双红润饱满的红唇随着她的话语一张一合,他不由自主间便含住了她的两瓣红唇,轻轻辗转。
宁萱瞪大眸子看着他的举动,心底竟漏了一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幽深的眸子似是想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元钦并未放开她,嘴唇隔在她的唇瓣上,缓缓开口,低沉带着磁性的话语传入她的耳际,“这样也是触碰。”
话落,他又含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尖缠绕在她的唇瓣处轻轻舔舐,如春风又似润雨,温暖的感觉让她如沐浴在暖融融的温泉水中,这种温柔能慰烫人的灵魂。
宁萱听及,不甘示弱一般,轻轻咬了咬他,元钦皱了皱眉,似乎也没打算放开她。
口腔中飘荡着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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