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宫殿乍一看很像是北燕的风格,但是处处都透着异域的风情。
“两位客人还请休息,待晚些,王上便来招待两位。”一名中年人笑着对楚凉月和萧夜浔说道。
中年人鼻子高挺,眼窝深陷,并且眼珠子还是蓝色,楚凉月问道:“难不成先生是中原人和异域人所生?”
中年人笑了笑,“是的,在下确实是,姑娘是第一个知道在下的身份并且不惊讶的人。”
楚凉月笑了笑,“以前也曾行走过大漠,也曾遇见过异域人,先生这样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中年人微微一笑,说道:“两位请随我来。”
穿过雨花石铺成的小道,四周都是一些在北燕从未见过的植物,楚凉月见怪不怪,这些在现代也是经常有的,只是到了古代都是外域的东西,尚未流入中原,萧夜浔显然是第一次见到,甚是好奇,不时的询问,短短的路程也是有趣。
“两位请先休息,晚些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叫两位的。”中间人将楚凉月和萧夜浔带到阁楼门前,笑着说道。
“有劳了。”萧夜浔说道。
阁楼秉承的是北燕建筑的特点,精致小巧,长明灯的花纹精致繁复,甚是惹眼,屋内的熏香的味道也是第一次闻到,是在中原没有的味道。
萧夜浔为屋子里面的东西所感到惊奇,想要叫楚凉月之时,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楚凉月早就因为疲累倒在床上睡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
柔软的唇落在额头之上,萧夜浔突然对这女子充满了感激之情。
悠远的笛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是陌生而又熟悉的音调,打开门,后退几步,便看到莫荣与站在屋顶之上,手持玉笛,目光悠远,身旁站着的是安北辰。
“在客人的屋顶上吹笛子,恐怕不好。”萧夜浔说道。
“许久不吹了,想要试试。”莫荣与将萧拿在手上,对萧夜浔说:“怎么样,我西宁还是不错的吧。”
萧夜浔嗤笑一声,纵身一跃,来到屋顶之上,不理会莫荣与对安北辰说道:“许久不见了,六皇子,这一次你给我的礼物可真是太大了。”礼物这两个字萧夜浔咬得很重,安北辰微微一笑,说道:“这可是西宁王想到的主意,我也只是执行者。”
萧夜浔冷笑一声,“你什么成亲。”
“既然你们都到了,婚期就提前了。”莫荣与说道;“到时候会通知你们的。”说完,眉头一皱,大吼道:“萧夜浔,你给我下药!”他脖子后面已经变得红肿一片,并且带着瘙痒和疼痛的感觉。
萧夜浔冷笑一下,“这就是你的新婚礼物,可还满意。”
“宰了你!”莫荣与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半点都使不上来,愤恨的目光瞪着萧夜浔,“为什么你不给安北辰下药!”
“你仔细看看,安北辰还在不在。”萧夜浔的话让莫荣与稍微的理智一点,看了看四周,安北辰果然早就不见踪影,想必也是中了药,巫术和内力都被压制,这才赶快的跑了。
“你,告诉我解药!”莫荣与咬牙切齿。
“回去拿热水泡泡就好,要是不赶快,你的内力可就都废了。”萧夜浔刻意吓唬莫荣与。
“哼,内力全失,不要以为我信你的鬼话。”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莫荣与的嘴上功夫也没有一点的放松,跳下屋顶,狂奔而去,看着莫荣与离开的背影,萧夜浔脸上带着快意的笑。
西宁夜晚的风混杂着大漠的沙以及泥土的味道,西宁原本就是一块贫瘠之地,背靠沙漠,这里在此之前是流放重犯的地方,莫荣与看上了这个地方的通商道路,这才在这里建立起西宁,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是对的。
莫荣与请来的人并不少,很多都是异域人和江湖上的人,莫荣与一向是洒脱不羁,并且这些都是他认为是朋友的人,席上并没有太多的礼数,热闹非凡。
一场酒席下来大都是醉醺醺的,其中一名江湖人士喝的有些多了,笑着说:“听闻荣与兄还会吹笛,并且手上的笛子还是世上的名工巧匠制作,今日良辰美景,也不知道荣与兄能否吹奏一曲。”
席间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却,谁都知道,莫荣与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笛子了,也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在下的这位兄弟有些醉了,还请各位不要见怪。”那人旁边的友人连忙赔笑,“还请荣与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莫荣与身旁的宁沙也看着莫荣与,像是有些担忧。
沉默了好一阵子,莫荣与笑着说:“无妨,既然祝兄弟想听,那我就吹奏一曲。”说着,让人将自己的玉笛拿上来。
“自从景阳侯死后,莫荣与已经十几年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吹过玉笛了。”萧夜浔悄声说道。
楚凉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萧夜浔,“莫荣与在此之前经常吹?”
“景阳侯最为喜欢的乐器就是笛子,莫荣与手上的这只玉笛,是景阳侯集所有的名工巧匠所定制,在莫荣与四岁之时送与他的,他自小天资聪颖,很快就学的极好,时常吹奏,自从景阳侯死后,莫荣与便不再碰玉笛,有人请他在宴席上吹奏都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萧夜浔说着,笛声便缓缓响起。
笛声低吟浅唱,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一般,低沉渺远,让人不由得心绪缥缈,席间静默一片,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环绕其间。
莫荣与的眼神变得甚是缥缈,安北辰有些出神,也不知道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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