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费解。她到底是什么意识呢?望着那条渐渐远去的,修长曼妙的背影,他忽然大声的喊:
“玲珑,如果我没有显赫身名,你---会离开我吗?”
她一愣,又疾步远去会。没有回答他,亦然若初逢时的场景,不再回答他。
男人,有时问的问题真是太可笑…
齐允感到一阵寞落。她,令他感到寂寞深有熟悉。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她吗?
宫外,秋风萧瑟,落叶在夕阳残照显得格外凄凉……
倚月宫中,齐允着急的四处寻找着什么。时不时歇斯底里,可是没有人回答。
“玲珑。玲珑。你在哪里?上官玲珑!你出来呀。”
哦,他找的是她…
难道她生气了?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齐允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就如同捉摸不透那水晶宝石的空灵。
她是个集美貌聪慧于一体的女孩,在他心中就像一位女神,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镇戍七年,她刚入宫,便处处受那些先皇嫔妃,公主排挤,刁难,可她都一一化险为夷,并取得了先皇赏识。
思绪飘飞到那年的冬天。
元德殿上,廉继王上书∶
“启禀陛下,近日有京城平民上书于小王,告长皇子齐允放纵属下,于京中夺掠百姓民财,杀人放火。闹得人心惶惶。京都乃我大凉之核心,岂容如此大恶。请皇上明察。”
先皇震怒,不容分说,便把齐允拖到了挫骨扬灰剐刑台上。
就在这时,她站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喊:“陛下且慢!”那时的她,只是个侍账女官。
众臣纷纷侧目。要知道,朝堂喧哗着,女子乱政着,那一项都能斩立决的。
廉继王恶狠狠冷呵:“你有什么资格上这朝堂,还不退下!”
“诬陷良善的人就有资格吗?”
她的声音在大殿上久久回荡不绝。可以听出,她是怒的。
廉继王大怒∶“来人,把她给我剐了!”
她镇定的回应∶“大胆,陛下在此,你有什么资格号令,你要造反吗?”
“你……”廉继王一时语塞。
先皇摆摆手,说:“上官玲珑,你说,齐允是冤枉的?”
“是的,陛下。”玲珑跪下,说。
“为什么。”
“疑点有三。其一,一面之词。其二,在京中烧杀,为何不着治京伊令,而是找廉继王。其三,廉继王如何肯定就是齐允殿下属下所为?”
廉继王冷笑∶“百姓就在午门外。只是路上被本王碰到而已。京民咬定是齐允属下所为,并打死一个凶手。”
先皇:“哦?诏进来。”
不一会,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抬着一具尸体哭喊着上了殿。
“请皇上明鉴,替草民伸冤呐!”
先皇一拍龙案。顿时肃静起来。
玲珑:“我问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是齐允属下所为?”
为首的道:“那天,他们抢了我的珍宝珠串,草民气愤的大喊,我要去官府告你们。那强盗头头说,他们主子是当今长皇子,要草民尽管告去。”
玲珑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么去找廉继王,而不去找伊令大人?”
“我们路上先碰到了王爷。”
玲珑笑笑,不语,走到尸体前,端详了一会,转身跪下:
“启禀陛下,长皇子确被冤枉。”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满口胡言!”廉继王大呵。
“王爷息怒,听我说完。
“第一,那个强盗会笨到抢完东西后留下身份的?是你,你会吗?
“第二,民住外城,官住内城。这是大凉的规矩。王爷住在内城,可伊令衙门在外城。可为什么会被王爷碰到呢?
“第三,尸体衣服洁净,不像打斗过。但为什么会有伤呢?呵呵,就不必挑明了吧。看这伤口,分明的刀伤。普通的百姓除了菜刀没有别的刀了,可凭着菜刀杀死一个凶恶的歹徒,可是需要很厉害的的武功啊!在看这伤口,一刀抹喉。其他的的伤口,欲盖弥彰罢了。砍死一个匪徒,需要这样伪装吗?”
“好了,奴婢说完了,长皇子和奴婢的生死,陛下决定吧……”
她说的很凄凉,却很坚定。生与死,不过是两种不同的存在罢了。
那是当年的她。尽管是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容貌。
而今却不见了踪影。
不过,她依旧是他心中的女神。
秋风中摇荡的红罗帐,和他一样的寂寞。这深宫到底有什么魔力,把每一个进入者都毫不留情的更改?
宫,是一句含聚着无数血泪与悲凉的千年咒语!!!!
红木桌上,静静的日光提醒着齐允,在那里,有一封信……
那封信落到了地上——从齐允的手中落到了地上!如同窗外的落叶,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就是这无声的信,却砸得他心巨疼。
这个天下,难道他真的要称孤道寡了?
她竟走了。
离开了他。
“难怪你对我如此冷漠,你终究是走了。”齐允感到胸口发闷。
“上官玲珑!我恨你!”
齐允感到喉咙一甜,一股火辣辣的,腥甜的液体涌了上来。接着,他眼中最后一抹萧瑟凄凉的落日残照也如她不见了踪影。
地面上,那张苍白的白纸上,那一行秀娟的字,还在诉说着他不愿接受的事实:
“离允,玲珑拜襄王。”
她竟绝情到不肯多留一个字。
不知昏迷了多久后,齐允皱皱眉头。此时已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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