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鸽猛一看到马天杰居然出现在这里,脑子“嗡”的一声就懵了!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居然仓皇的看了一眼刚刚走出大门,兀自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的皮家二老,然后又回头心虚般的瞟了一眼马天杰。可能马上意识到自己神色不对了,就赶紧收敛了不自然,用一种热情过了头导致虚假的笑容说道:“哎呦,这不是马大秘吗?您怎么会在这里的?跟朋友一起来这里吃饭吗?”
马天杰却显得很沉稳的样子说道:“哪里呀乔区长,我们市委办公室的同志们听中午来给您祝贺的人说起您的孩子今天满月大喜,大家一商量觉得想一起过来凑个热闹,给您贺喜一下!乔区长,虽然我来新平市您就下基层了,咱们不太熟悉,但是毕竟乔区长也是从市政府大楼出去的领导,一直都是我们这些小秘书们的楷模跟努力方向的,我也是久仰您的大名啊,今天也就跑来了,呵呵呵!”
乔东鸽一直紧盯着马天杰眼镜下面那对晶亮的小眼睛,听他说完了,她也就完全控制住了情绪,优雅的伸出手去握住了马天杰的手说道:“呵呵,这可真是受宠若惊啊!马大秘书能够纡尊降贵来给我祝贺,我可真是太开心了!赶紧的……南鹤,南鹤你过来!马主任(马天杰兼着新平市政研室副主任),这是我弟弟,也在我们市直上班,以后可要拜托您多照顾照顾他了啊!您先去房间里坐着,一会儿我去给您敬酒。南鹤,你带马主任到房间里去吧,跟市里的大秘们安排在一起啊。”
马天杰笑着跟乔南鹤一起走了,乔东鸽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用探究的目光久久的盯着他,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久,她才咬了咬下嘴唇,进屋里照顾客人了。
晚宴也好容易结束了,乔东鸽送完客人已经是疲累不堪了,她勉强睁着已经被酒意压的沉的像两座山一般的眼皮对乔南鹤说道:“南鹤,这里的事情你处理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头晕得厉害,先回去了!西燕,你也留下来帮忙吧。”
安排停当,乔东鸽就带着孩子跟妈妈和保姆一起上车,让小金送着回桃花源了。她一天之内一连应酬了两场大规模的酒宴,实在是头昏眼花思绪不清了。出门上车的时候看什么都是重影,自然连皮妈妈说的在外面等她的事情也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的就回家了。
哪知道皮文忠夫妇把皮家二老哄出酒店之后,原本打算到了没人的地方好好劝劝老人家,赶紧回j市算了,谁知道两个老人根本就不听他们夫妇的解释,非但不回家,甚至连皮文忠万般无奈之下说的先找个宾馆住下来,等乔东鸽回头去接他们都不愿意,居然就坐在停在酒店不远处的车上,眼巴巴的看着神鸽酒店的大门,等着乔东鸽出来。
好容易看到客人们都出来了,也看到乔东鸽不时的送出一bō_bō的人们,老人连晚饭都没吃,却乐得开心不已,想着等人走光了就能够再次跟乔东鸽、更加跟他们的孙子团聚了。谁知道左等右盼的终于等到了乔东鸽跟她妈妈一起抱着孩子走出了酒店,谁知还没等老人下车走过去,乔东鸽居然连看也不看他们的车一眼就带着孩子直接上车走了!皮妈妈毕竟上了年纪,等她反应过来赶忙下车叫喊的时候,乔东鸽的车早已经去得远了!
这一下皮爸爸还支持得住,皮妈妈就气得骂了起来:“你们看看这个鸽子,明明说好的让咱们在外面等着她到酒宴结束了来接我们,现在居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难道说她真的就觉得蛋蛋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了吗?这可不行!无论怎么说,孩子是我们老皮家的血脉,不能让她一个人霸占了去!哼!你们看看她的妈妈,一个外孙子,倒可以天天守着带,凭什么呀?孩子是我的嫡亲孙子,姓皮又不姓乔,她妈能带我就不能带吗?文忠,你现在就给我打她的电话,让她马上把孩子给我抱回来!”
皮文忠无奈的说道:“婶婶,刚才鸽子说的是让咱们先找地方住下,她怎么会知道咱们还守在车上等她呢?您老就是这么一副急脾气,一会儿看不到孙子,居然连鸽子都怪上了,兴许她是不方便跟咱们联系呢!好了好了,您先好好坐着,我给您打电话行了吧?”
谁知道皮文忠打了好几次电话,乔东鸽居然都没接。皮文忠也很是奇怪,面对着老人不停的追问,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实话实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鸽子的电话通着,可她不接!兴许没带在身边吧?婶婶,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明天让文秀把鸽子跟孩子一起接回去住就是了。”
老人一听乔东鸽连电话都不接了,更加气的浑身发抖,一叠声的叫着皮文忠把电话给她,她听了听电话里一直在没完没了的唱歌,唱完了之后就是一个女人毫无表情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皮妈妈一辈子都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别说皮文秀对她言听计从了,就连皮爸爸都让她几分!这下她抱着一腔热望过来带孙子,谁知道却被乔东鸽如此冷落,心头的怨气那里按捺的下,挂断了乔东鸽的电话就直接拨打了皮文秀的手机。
皮文秀倒是很快就接听了,他一看是大哥的号码,刚叫了一声“大哥”,就听到妈妈哭的撕心裂肺般的声音:“啊啊啊,皮文秀,我不想活了啊!我现在就在新平市,你马上给我赶过来,如果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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