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文忠看乔东鸽神情真挚,也就感叹着先走了。乔东鸽打通了李大彪的电话,刚刚说了声:“哥,我在医……”
李大彪可能带着七八分醉意,加上知道乔东鸽跟着皮家人走了心里别扭,也没听清楚乔东鸽说的什么,劈头盖脸的就叫道:“鸽子,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啊!我明白你前段时间因为孩子被皮家人带走了心里难过,我不是也一直在想方设法帮你找的吗?今天他们既然送回来了你就应该跟他们两清了,干什么还要黏黏呼呼的跟他们去呢?难道你的心里依旧放不下那个皮文秀吗?你这样做就不怕我心里不舒服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老公当成一回事?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回家来!如果你今晚不回来,明天咱们俩可就恩段情绝了啊!”
李大彪一通吼叫之后居然不听乔东鸽解释就挂断了电话!乔东鸽心里气苦就给他拨了回去,可是他居然不接听就挂断了,再打还是挂掉,仿佛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听她的任何理由,只是铁了心逼她回家了!
乔东鸽软软的靠在墙上,心里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在扎着她!皮文秀的绝情就已经让她痛苦不堪了,李大彪的不通情理更加让她左右为难,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能让李大彪太过伤心,就想跟皮家人交代一声先回家去满足李大彪的自尊心,争取他同意她再过来帮忙。
她心里并不是不在乎李大彪的感受,知道他此刻正在误会着她,也是心急如焚急于回家解释,就赶紧急步走回到病房门口想跟皮文忠说说暂时离开一会儿,谁知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个大夫走出急救室说道:“病人颅内出血面积太大,需要赶紧手术,但是我们的力量不能做这么高难度的手术,需要去省城请一个专家过来,你们如果同意手术的话就赶紧联系连夜接人,如果耽误时间太长可就不好说了!”
皮文忠脸色大变,咬了咬牙一叠声的说同意手术,并且催着医生赶紧跟省城的专家联系好了,说他马上就开车去接人,并嘱咐这里就交给乔东鸽照看了。
乔东鸽一听也是心急如焚,这里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她就算再在乎李大彪,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啊?她自信还是明白李大彪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心想只要明天回去解释通了,他想必不会太过伤心绝情的,于是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看着皮文忠急吼吼的要走,乔东鸽倒是心思细密些,她心想皮文忠开车到省城接了人回来,一来一去的太耽误时间,她倒是想到皮文秀有个挚友裴健在省医很熟,就阻止了皮文忠给裴健打了个电话,裴健一听是皮爸爸出了事,赶紧答应他送专家过来。
专家明白这是裴健厅长的亲戚之后态度大变,为了抢时间,就在电话里指导市医院的医生先做好手术的一切准备,等他来了就可以马上开始。
皮家嫂嫂需要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也是虚弱不堪的老太太,乔东鸽跟皮文忠就被大夫指使的团团转,准备各项需要的东西,以及马不停蹄的去买血浆、备药品,一直忙乱到天色微明,裴健带着省城专家来了手术开始,乔东鸽才算是松了口气跌坐下来。
她的神经因为一夜的忙碌已经绷紧的太久了,此刻松弛下来,一阵阵疲累从心里一直蔓延到整个四肢百骸,就脸色苍白的靠在那里,看起来说不出的衰弱、颓唐。
这个时候,天渐渐的亮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医院,两人均是行色匆匆,矮一点胖一点的那个男人靠前一点先一步踏进了电梯,后来的那个高大魁梧的就等在那里了,等下一班电梯来了他也踏了进去按下了跟前一个男人一样的八楼——手术室。
皮文秀接到哥哥电话的时候早就睡了,他闻听父亲居然突发脑溢血住院,说不得吓得是魂飞魄散,坐起来对着电话发了三分钟的呆!曹秀英在丈夫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她偷偷看丈夫接电话的时候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居然听得他额头涔涔冒汗,脸色惨白的样子,还连连惊叫着问父亲怎么样了?她心里暗暗叫苦,明白一定是公公出了什么事情了!心里怀着鬼胎自然是不敢过来询问,忐忑的等他挂断了电话才假作没事的也坐起来问道:“文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谁这么晚打来的电话啊?”
皮文秀被她叫的从惊悸中惊醒过来,却用寒冰一般冷冽的眼神盯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字字说道:“曹秀英,为人不可太聪明,更不可太狠毒!你今晚一个人唱了红脸唱白脸,这出独角戏唱得好!如果我父亲今晚有个闪失,咱们俩这辈子不共戴天!”
说完,皮文秀心急如焚,哪里还敢怠慢?翻身下床就急急忙忙的穿衣出门,曹秀英一叠声的叫喊着追了出来,两口子的动静惊动的老人都披衣出来查看,一听皮文秀的父亲居然重病入院生死未卜,曹家舅舅也很是关注,就打电话让秘书赶紧搞到一张半夜从京城去h省城的“红眼航班”机票,派车把皮文秀送到了机场,曹秀英把他送到机场,原本也想跟去,却被皮文秀冷冷的眼光吓得不敢说话了。
看着丈夫毫不眷恋的下车就走,她的心里也是泛起了一种浓浓的忧伤,预感到也许此次离别会是夫妻间最大的裂痕,要想再次弥补或许会难如登天了……
皮文秀一腔悲愤跟自责跟焦灼坐着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h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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