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鹤一听这个声音心里一动,就不由自主的凑近到门口往里看,还没等他看清楚烟雾缭绕的屋里是否有他要找的人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叫道:“咦,彪哥,你看门口那个不是你的小舅子么?他是不是找你的?”
先前那个熟悉的声音大声的喊道:“球!什么小舅子?老子的老婆都不要了,哪里来的小舅子?你小子花了眼了吧!”
那个男人估计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赌咒发誓道:“我哪里眼花了?那分明就是你的小舅子,就是你新娶的姓乔的小嫂子的亲弟弟,咱们上次一起吃过饭的,我要是看错了我不是人生的行不行?”
“你给老子滚出去!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遇到姓乔的人,那个女人是一块捂不热的臭石头,是一个朝三暮四的贱人!老子现在好容易把她踢出去了,哪里还有姓乔的小舅子?你赶紧闭上你的嘴喝酒吧,再胡说八道老子揍你!”果真是李大彪在里面跟朋友一起喝酒,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根本就没有往门口看,只顾粗声大气的吆喝朋友。
谁知乔南鹤也是七八分酒意的人,下午见了姐姐可怜的样子,又一直感叹姐姐不去求李大彪其实是为了他好,此刻听李大彪居然将姐姐形容得如此不堪,一时气冲顶门就一脚踢向房门冲了进去指着李大彪的鼻子骂道:“李大彪你这个混蛋,我姐姐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糟践她?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你才委屈自己不来找你解释的?要不然就凭你弄的那点小伎俩,你说结婚证不管用就不管用了吗?我就是搞法律的人,不明白事实婚姻跟法律婚姻一摸一样吗?你占了便宜也就罢了,还要这么样侮辱她,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
李大彪猛然间看到乔南鹤真的冲了进来,刚刚在同伴面前夸了口,此刻哪里肯吃亏?就猛地站起来揪住了乔南鹤的领子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骂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彪哥在新平市混了四十多年了,还从来没人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呢!你回去告诉你姐姐,我李大彪不是窝囊废,任凭她一个小女人就糊弄的住的,从此之后她是她我是我,少跟现在一样派你来跟我麻缠,要钱老子给你们,要是还想把我当傻小子耍,门都没有!”
乔南鹤被李大彪推得重重摔倒了,他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酒意之下又分外的冲动,怎么会吃这样的亏?爬起来二话不说冲着李大彪就是一拳,紧接着没等李大彪反应过来,又抬起脚就朝着李大彪的肚子踹了上去。
李大彪是一个魁梧的人,加上自幼就是泼皮自然有些功夫,挨了一拳一脚倒没一丝妨碍,却气的不假思索的挥手就打了回去,却不料这一拳正打在乔南鹤脸上,一拳下去就把乔南鹤打得直直的飞了出去,恰好砸在玻璃茶几上!乔南鹤也是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玻璃茶几能有多结实?砸上去之后就碎掉了,那玻璃碴子多尖利啊,一时之间,仅仅穿着短袖单裤的乔南鹤就浑身是血,鼻青脸肿了!
这边的吵闹打骂声早就引得服务员围满了门口,一看打出了事情,赶紧慌乱不堪的报了警。
乔南鹤的同学们久等他不回去,又听到外面吵闹赶紧出来查看,一看乔南鹤居然被打成这个样子,也发一声喊冲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扶起了乔南鹤,叫嚷着不让放走了打人凶手。
看到乔南鹤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李大彪也酒醒了,他早已经满心的懊悔了,却不愿意失了面子,就故意大刺刺的依旧坐在那里,面对着劝他赶紧离开的朋友们不为所动。
110跟120先后呼啸着停在了门口,警察们问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同学们照料着乔南鹤上了救护车去医院了,而警察就把行凶的李大彪带回警局去了。
乔东鸽接到乔南鹤同学的电话,知道弟弟居然被李大彪打的昏迷不醒,只惊的目瞪口呆,也不敢给已经被她的事情弄的心烦意乱的妈妈说,一个人急匆匆跑到医院,看着半边脸肿的猪头一般、已经被医生清理出来身上的玻璃碴,正在缝合伤口的弟弟,心疼的泪水“婆娑娑”往下滴。
乔南鹤神志已经早就清醒了,他看着姐姐为他难过就艰难的说道:“姐……别哭,我没事的……你以后不用再为李大彪难过了,因为他早就把你不当亲人了,你也不用……”
“好弟弟别说话了!姐明白……姐都明白啊……”乔东鸽心如刀绞拉着弟弟的手哭泣道。
乔南鹤的同学们七嘴八舌的告诉了乔东鸽事情的原委,乔东鸽一听李大彪居然被警察带走了,心里更加乱糟糟的发疼了!
刚接到报警的警察一半带着李大彪走了,一半却跟过来查看乔南鹤的伤情,医生很快的做出了诊断,乔南鹤已经被判定了轻伤,警察也详细的记录了病历证明,这就是说依照法律,李大彪很可能被判刑的!
她心乱如麻的守着弟弟看医生缝合好了伤口,送乔南鹤进了病房,看弟媳也已经赶过来照料弟弟了,就悄声对弟媳说她要去办些别的事情,让弟媳自己先看着弟弟,然后就走了。
乔东鸽满心的凄苦走出医院,强压着想要仰天大哭的冲动上了出租车一直赶到拘押李大彪的派出所。走进门之后就看到李大彪的那一群狐朋狗友都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看到她走进来一个个都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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