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急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忙说:“林总,您先上车!”
林穆北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了,听见司机说,没吭声,兀自还挥着拳,斜刺里忽然一把刀插了进来,林穆北没看见,直直的在他胳膊上狠拉了一下,那刀上还有倒刺,连皮带肉拉下好大一块。
林穆北闷哼,司机硬扛着那些棍子砖头,拖着林穆北死命的往车子的方向走,这些看着学生一样的孩子,打起人来,真是一点儿也不含糊,下的都是狠手啊!眼看着只有几步路了,前面又被人给围了起来。
司机深吸了口气,正打算拼死一搏,忽然听见一声呼哨:“警察来了,跑!”
乌拉乌拉的一群人猛地又跑了个干净,司机坐在地上喘着气,好像刚刚那一场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他忽然觉得手上一阵黏腻,忙看过去,林穆北身上差不多全是血,忙跑回车里扯下布给他做了简单包扎,打了医院电话。
警车的声音大老远都能听见了,呜哇呜哇的停在林穆北的车旁边,一群武警下车跑过来,看到这场景,忙将现场围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次任务领头的队长走过来,查看林穆北的伤势。
司机将他挡住,队长不悦道:“你做什么?”
司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他伤得比较重,不喜欢外人触碰。”
队长被他这冷冷的一眼盯得心中发毛,直起身,冲后面的人挥了挥手说:“带他们回警局录口供!”
“他是林氏的总裁林穆北,现在伤得很重,需要及时就医,你让我们和你回去录口供?”
那个队长不耐烦的说:“我们一天处理那么多案件,管你是哪里的总裁?带走!”
君天城迷迷糊糊的听见动静下车,就看到司机和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僵持着,走过去,就看见地上躺着的林穆北,还有血迹,他拧着眉,说:“我们作为受害者,受了伤,不仅不让就医,还要跟你去录口供?你这个做法是不对的!”
他直接将一个证件扔给那个队长,搀着林穆北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林穆北全程都没开腔,紧咬着牙,君天城检查他的伤势,发现他一直捂着腰腹处,忙探手过去,又是一手的血。
……
林氏总裁被围殴住院的消息第二天就登上了报纸,记者文笔犀利,除了鞭笞这种暴力行为之外,还提出了相关质疑:为什么这种暴力行为忽然成风,而且警察在接到消息后为何不及时出警制止,相反要等造成了实质伤害之后才赶到?
林穆北浑身缠着绷带,将报纸上的报道看完,扔在一边,桌子上挤满了各样的鲜花水果等等东西,病房都快塞满了,来看望的人依然络绎不绝,林穆北索性让人将他们全堵在了外面。
君天城说:“你也是,明知道最近不安全,还往小路走,还下车。”
林穆北扯了扯苍白的唇:“不受点伤,后面的事情还怎么进行下去?”
君天城一愣:“你故意的?”
林穆北不置可否,打开了电视。
有人敲了两下门,进来,说:“林总,昨晚的那帮人已经被抓到了。”
林穆北笑了笑:“果然高压出效率。”
“但是因为大部分都还是学生,只拘留了几天,需要和那边打招呼吗?”
“不用了。”
“有一位自称姓江的先生要见您。”
林穆北稍稍一猜就知道是江宇,江宇站得笔直,看着床上的林穆北:“我来和你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
他的眼中带着狐疑。
……
首长在看到报纸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江宇叫到办公室让他去医院看看林穆北的情况。
这明显是关心的。
首长眯着眼,听完江宇的汇报,笑道:“竟然用苦肉计,看来后面还有更大的事情。”
不久,a市最大的银行发生抢劫案,许多省市高层官员被爆出贪污,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是首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办公室里的电话,一直没消停过。
就像各地各区的局子一样,他们更是焦头烂额,一桩一桩的案件积压下来,人手已经严重不够了,网民催逼讨说法,就连那些受害人也在讨说法,实在够头疼的。
好在有人出马,迅速增调人手将这些事情厘清,亲自到各地视察催促,破案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在网络的开放平台上,这个名字屡屡出现,也让更多的人记住了这个名字。
但是恐慌还在持续,虽然减轻了不少,一个月后的选举,悄然而至。
林穆北依然躺在病房,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愿意出院而已。
君天城打开了电视,里面正放着广告。
“即使是这样的力度,但是时间太短了,恐怕还不足够。”君天城说。
林穆北没注意电视,而是看着窗外火辣的太阳,随口道:“这件事,不只有我们在努力,还有更多的人。”
君天城当然知道林穆北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不免担忧:“但是老首长的根基不算浅,支持他的人依然占有多数。”
“这种东西,不一定说得准。”
连烨来到医院,一脸的疲惫,“我才不在多久,你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
林穆北笑了笑,说:“事情怎么样?”
“我连烨出马,还有办不成的?”
他凑近了一点,小声说:“我爷爷那边,你放心好了。”
林穆北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软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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