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青总算见识到了所谓的“单纯的花瓣浴”。
就是在花瓣漂着的池子里一样也没浴,然后把她给做了!
裴锦弦说,这是十二点到来之前的最后一个礼物,便是让她尖叫。
浴场里的灯光全数熄灭。
在他把她抱住挤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呼吸窒住,崩直脚尖愉悦的仰起头,嘴里溢出来的呻-吟在水声里一圈圈的上升,升进空气里,像要变成针射-进头顶的星子里。
水面上斑斑点点的红白粉色玫瑰花瓣随着池面时而温缓,时而激-烈的晃动在荡-漾,在跳跃。
她的双-腿圈着他的腰很紧,他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放肆的钻进她的豹纹文胸里或是低头去咬她的脖子,锁骨和软柔。
突然她连连激动呻-吟后大叫一声,向后倒去,他被她扯得跟着扑了过去。
双双淹进水里,头顶可以透过玫瑰花瓣的缝隙看到零星的星光,美极了。
他吻住她的嘴,沉到池底……
渡了一口气给她,也不管支撑,也不管着落,双手扶住她的髋,用还埋在她身体里的粗长,冲她,撞她……
到池底的快-感,她想大叫,可是不敢,生怕一叫水便会呛进她的嘴里,可是叫不出来,她便抓心挠肺的难受,紧张的扭-动着。
她越是这样乱扭,他的粗长便被她绞得更觉得窒息,恨得拿个氧气瓶弄到水底来,很想在这里面把最后一点精力折腾干净。
她的嘴还含在他的嘴里,捏着自己的鼻子,看着他摇头。
他看她头发散开飘荡在水里,她一松开鼻子,她小脸上一双眼睛像淬了冰晶一样,瞧瞧这迷死人的样子,活脱脱一只修年了千年的水妖。
浮出水面的最后一瞬,他感觉到头顶深青蓝的夜空中挂满的白色星子,全变成了彩色的烟花,一颗颗的,向四周散开,然后下坠……
他的热情全都解放了出来,他还吸,吮着她的嘴,听着她唔唔的直喘…………
白珊坐在卧室角落的地上,缩在那里,阿月站在门口,怔住。
文珠跟生叔好说歹说,想要在茉园留宿一晚,而裴家的规矩就是客人只能住在流水苑,哪怕是这家里太太的娘家人。
最后文珠又去求裴海,说女儿今天过生日,想陪女儿一晚。
裴海淡淡回道,“一室不治?何以治家?”
文珠回家后拉住白立伟闹,说女儿不嫁裴锦弦了,裴家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什么都拿规矩说事,女儿在这家里要受多少罪。
白立伟狠狠的骂文珠妇人之见!
所以白珊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坐在角落。
手里捏着一条彩金链,链子在幽暗的卧房灯光中一晃一闪。
手心里紧捏着的钻石硌得皮肉都疼。
他买了戒指!
他居然买了一对戒指!
她认识他多少年了?光确定关系到现在都十年了,他什么时候买过戒指?
毛孔在收缩着,越缩越紧,缩得周身都绻了起来。
她冷得把自己抱得紧了些,目光散散的望着地面,“阿月,他们回来了吗?”
阿月走进来,把灯调得亮了些,从床边扯了块毯子,给白珊披在身上,“小姐,正好回来跟你说,刚刚我去了停车场,他们的车子都没在停车场,司机也说没有电动车回梧桐苑。”
“看来公司有很多事。”白珊闭着眼睛,呼吸好几口气,“怪只怪我不懂经营,也帮不了他的忙。”
“小姐,你不是说了嘛,大少爷就是不喜欢人家干涉他,妻子就该有妻子的样子。”
白珊的眼睛已经睁开,冷声哧笑,“是吗?”
阿月顿了顿,马上笑着挽着白珊的手臂,“是的,小姐。”……
申青和裴锦弦是在第三天才回到裴家,正好周六的早上,赶巧到主宅吃早饭。
两人十指相扣的走进餐厅,引来的是众人惊讶的目光。
唯有裴海面不改色的吃着他面前的素食,生叔站在裴海身后,亦是毫无惊色。
锦凡“呀”了一声,“大哥,大嫂!”紧接着放下勺子就要站起来。
裴海目不斜视的伸筷拣起一块凉海带,淡声斥道,“坐下!都多大了?一惊一乍的!”
锦凡很少被裴海当着这么多人扫面子,平常就是有外人在,裴海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么严的家规,就算锦凡想换桌子坐,他也不会管。
裴海今天这口气听起来就是要拿锦凡开刀的样子,虽然平时骄纵惯了,但也知道这个爷爷不是她能忍得起的,最好不要动老虎嘴上的毛。
她只好忍着好奇心,重新坐好,但眼睛是一下也不放过裴锦弦和申青。
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惹得大家眼花。
申青不得宠是事实,公婆不喜,丈夫不爱。
众人都觉得现在在老爷子的威慑下还好点了,裴锦弦不会对申青大打出手。
可最近这风头愈来愈怪了,从大舅爷从海城过来后,这两口子就奇怪得很。
裴锦弦不但帮着申家处理矿难,居然还陪申青回娘家。
其实就算如此,很多人都还是以为原因是在老爷子身上。
谁都看得出来,这几年虽然申青在裴家不招公婆喜欢,但是裴海总是似明似暗的护着她,不然早就被裴家的少爷党给弄死了。
都觉得老爷子是因为申青帮着锦弦控股赚钱,所以才对她另眼相待,完全是觉得她有价值才会帮她。
老爷子对有价值的人,总是要特别些的,所以也不准裴锦弦伤害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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