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弦的眸子里的一簇光,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视频会议是下午的事,急什么?”
“哦。”
但是sunny发现裴锦弦还在看着她,目不转睛的那种,心道,我早上出门前洗了脸,施了粉,化了淡妆的啊,怎么回事?
裴锦弦半天也没有等到sunny的回答,心下咒骂,什么秘书狗屁秘书!
“出去吧!”
“那总裁,您忙吧。”
这时候他的座机内线响了起来,裴锦弦心情不爽的去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申青的声音,淡淡的,声音很轻,她的声音本来就不清亮,这样的话,听起来软绵绵的,“谢谢。”
他咳了一声,“啊?”
她脸上一烫,“手机啊。”
“不用。”
“那你忙吧,不影响你工作了。”
那头已经迅速的挂了电话。
裴锦弦拿着听筒,这女人还真是小气,他送她一个手机就是百来十万,她表示感谢也不请他吃顿饭。
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停顿了一下,她的声音高了些,“晚上有应酬吗?”
“没有。”他马上道。
“那……晚上我们家吃饭吧?我跟人学了两个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好。”他就这样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竟呼了口气,他拍了拍胸口,这么激动干什么?
申青一下午的魂不守舍,她都忘了,有手机没补卡,是多么要命的事。
申青其实根本就不会做菜,也没有学过做菜,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家里有佣人,连米都没有淘过。
嫁进裴家,虽然是代罪之身,但是梧桐苑里有下人,她要工作,家里的家务不用她做,她只需要把裴锦弦照顾好。
可是以前在申家的时候,家里就算有佣人,妈妈也会偶尔下厨,她觉得一家人吃妈妈的菜,感觉很不一样,爸爸也是分外开心。
如果她也烧菜给裴锦弦吃,他会不会觉得,其实她也是可以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的?
她上网查了一些食谱,抄下来……
梧桐苑
申青和裴锦弦住的主楼一楼有厨房,半开放式的大厨房。
裴锦弦坐在厅里看电视,眼睛总是忍不住瞟向厨房,嘴角一阵阵的抽,额上有些湿了,连拿着遥控板的手心都在冒汗,他知道,申青今天不是想做饭,她是想拆房子。
不,她是想烧房子!
当时他怎么就答应了让她干这种事?烧菜?家里多的是厨子。
关键是他现在还不能去说什么?
人家说不懂的人没有发言权,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烧,过去能提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和看法?
虽然不懂,但他最起码知道,烧菜用这样的节奏,是不对的。
这顿饭结束在锅里燃起一大团火,申青当时握着锅把,吓得丢了锅和铲子,跳得远远的,锅和铲子连着烧糊焦掉的菜一起翻滚到地上,一地狼藉。
申青站在角落里,心有余悸。
而裴锦弦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用十指不沾阳春水来形容美人们的手。
这女人的手用来做家务就是不对的,你看看,白白的用这样的节奏把这张脸给毁了。
最后,裴锦弦带着申青出去吃了,即便家里可以叫厨子做,但他还是带她出去了。
申青很难为情,一路上都不好意思说话。
裴锦弦一边开车,一边说,“其实还不错,点煤气的动作还是挺顺的。”
申青的脸僵了一下。
看申青不说话,裴锦弦又说,“菜也洗得挺干净。”
申青的头顶一排黑色的冒号出现。
裴锦弦心想这虽然失败了,但是出发点是好的,“其实我觉得你拿刀的动作也是对的,虽然菜切得难看了点。”
申青尴尬的咳了一下,“呃,那个,下次跟钟妈学学,下次应该就好了。”
裴锦弦像受了惊吓一样,突然抬起右手,连连摇摆,“不用不用,梧桐苑里又不缺下人,你想吃什么,下次让人做就是了,哪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申青想,一定是自己刚才在家里搞得动静那么大,把他给吓着了,瞧他那样子,就像要拒绝再看一次什么恐怖事件一样拒绝她学烧菜。
这顿饭,是申青请,所以她把菜单给裴锦弦,让他点菜。
他还是老样子,自顾自的点菜,按照他以为申青喜欢的口味,点菜。
申青也没什么意见,她在裴家已经习惯了听从安排,所以裴锦弦醒来过后,听从他的安排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这次回去,申青仍然睡在三楼,而裴锦弦轻车熟路的上楼,洗澡,爬上床,拥上美人,亲吻,脱衣,做=爱。
几天下来,申青就习惯了,她对裴锦弦愈发的依赖。
因为公司的应酬她都清楚,其实他除了在公司,很早就回家了。
最近开始和以前的一些朋友联络起来,男人,总归是要有朋友的,她也不管他,偶尔喝酒,唱k,她都知道,回来后,他也会很自觉的把一身烟味洗掉,嘴里的味道也洗掉。
她一直都觉得他的需求很旺盛,所以很怕他回来得太晚,一折腾后又休息不够。
但是今天,他睡在她边上,没有抱她,也没有亲她,只是背过身,睡觉。
她转过身来,“锦弦?”
“嗯。”他敷衍着说了一句。
申青拍了拍他的背,“累了吗?”
“嗯,晚安。”
她听清了他的疲惫。
转过身去的时候,她想,夫妻之间,总不是天天都相近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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