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明天周末有假吗?”我刚刚下班进门老妈冲我喊了起来。
“没班呢,怎么了?”我警觉得反问到。我知道老妈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进了房间我把包随手扔地上,往床上一躺,深吸一口气,全身舒畅。上学的时候觉得做护士挺好的,穿个白褂子那叫白衣天使。自己做了护士后才发现这哪tm是天使干的活,一天下来腿都快跑断了,配药打针还一点不敢马虎。
我叫李灵,出生在岭南一小县城的农村。小时候体质差老生病,吃药打针都麻木了,总是想着长大后一定要做医生为人治病。只可惜读书不用功最后只能勉强上个卫校毕业后在县城的一家私立医院做护士。
老妈笑着说:“你外婆那边来电话了,说有一家条件还不错,男孩工资8千多呢,家里条件也好,父母都有退休金的。”
“不要,除了张子轩,我谁也不嫁!”我就知道老妈又是找人给我相亲了。
真是烦死,本姑娘好歹长得也眉清目秀的,读书时也曾把情书当废纸卖了买零食,就说现在医院里几个新来的实习医生都有事没事围着我转,我是需要相亲才找得到老公的人么,再说我自小和子轩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不说了。
“你忘了王仙婆的话了吗?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老妈故意把后面那句拉高了音。
“反正我不管,我累了,我要睡会儿,吃饭再叫我。”我没好气的回了句。
关上房间门我继续躺回了床上,虽然跑了一天腿好酸,但被老妈这一提,一点睡意都没了。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子轩从小一起在老宅长大,一起上学,虽然后来他们家搬出去了,但也不远,每天都会回来找我玩。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拉手就会像被电击一样,两人的手瞬间甩开。我妈偷偷带着我们俩去隔壁王仙婆那看,王仙婆死活不让子轩进屋,我们走的时候王仙婆就留下了一句话:缘孽啊,缘不解,孽不去,孽不去,新缘难结!
我们以前都住在地主老宅。老宅前面有口大池塘,背靠一小山,山上是一片杉树林,我们小时候经常上山捡杉树枝回家做柴烧。
这地主的老宅以前是县里的首富,老宅后来充公了。分田地分房那年我爷爷那辈没房子的都分到了地主老宅的几间房。小时候老宅住满人时曾有三十多户老老少少一百多号人。
张子轩一家条件好,后来在外面建了新房搬出去住了。
8岁那年,有一次我一个人拿了个小竹框就上山捡树枝了,第一次一个人进林子其实害怕得很,人多一起进的时候没感觉,真正自己一个人一进树林里马上一阵刺骨阴森的感觉,阳光照不进来这里明显比外面阴暗多了。以前奶奶经常讲什么山里有老虎会吃人什么的,想到这里就怕老虎突然从哪里跳出来把我吃了。
由于只有我一个人捡没人跟我抢,没多久我就捡了满满一小框。
“咕-咕,咕-咕”
一听到有响声我尖叫道“老虎啊!”掉头就往回跑,没跑几步脚下好像被树根什么的绊了下,摔了个嘴吃泥。一框的树枝也倒了大半出来。
不对,这不是老虎叫啊,这是是斑鸠的叫声。摔了一跤我倒是冷静了许多,被吓得差点连鸟叫都分不清了。不过这一吓我真怕了,赶紧收拾树枝,收着收着,一根树枝上缠了一条白白的长长的东西,我拿手上一看,这东西半透明又有一格格纹路,很薄,轻飘飘的,想着赶紧回家我就随手扔进框里了,反正能当柴烧吧。
那晚回去后半夜突然发高烧,我妈怕我烧坏脑子,一晚上用毛巾弄水给我擦身,第二天早上还是反复高烧,我爸就背着我去医院看,在医院打吊针住了三天也还是会反复,那时都种地的都没什么钱,我爸妈一商量就带我出院回家了。
反复烧也不是办法,同住在老宅里的老人们就说可能是中邪了,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都提议找个仙婆看看。
我妈就对我爸说:要不就带灵灵去隔壁村那王仙婆那看看,医院我们真住不起啊。
“得了,迷信,我不信这个,小孩子感冒发烧都是很正常的事,把她烧退下来多喝点水过几天就好了。”老爸说这话时声音却没平时那么坚定有力了。
“这都几天了,一点好转都没有,再这样烧下去你就忍心吗?不是你十月怀胎你当然是不着急了!”老妈说着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拗不过你,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
然后我爸妈就带着我到了王仙婆家,一进门就闻到浓浓的香火味,王仙婆见了我们便让我们在厅里坐下。厅不大,杂物堆在墙边乱糟糟的,显得厅里暗暗的。中间一张木的四方桌,几条长木凳。
这王仙婆五十来岁的样子不过黝黑的脸配上那皱纹有些显老,倒是比我们老宅里的老人要胖多了。那时候大家都没什么钱,有的找仙婆办事的没钱就拿些鸡蛋什么的作为报酬,所以王仙婆吃的比一般家庭要好。
“是这小孩看吗?怎么了,报下生辰八字吧!”王仙婆指了指我对我妈说道。
然后我妈便把我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把我这几天的怪病情况也跟王仙婆说了。说我这几天怪病的时候我爸瞪了我妈几次眼,肯定是怪我妈什么都说了那王仙婆就更好蒙我们了。
只见王仙婆听完后,嘴里反复念叨了几次我的生辰八字,手指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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