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啊……这感觉,怎么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心里暗想着,其实本应该破口而出的,但不知为什么,不想开口,甚至动一动都不想,此时我的头昏昏沉沉的,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终于半睁开了双眼。
光?黎明?看着墙上贴的各种熟悉的明星壁纸,相框,明星照家?我居然在家?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应该在阴间吗?怎么回事?我猛地吼出了声。身子正欲坐起,却又硬生生的倒在了床上。
什么呀,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呢?压着我?当出现这种想法时,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难道?难道我正在被奸?不安,恐惧袭上心头,我猛地抬起了身子低着头看自己的身体。
男人?怎么有个男人正趴在我身上。
这个男人好帅呀,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帅的人?他是明星吗?难道我被明星救了?这男人正用一种人类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没关系,我正沉醉在他的相貌中,那介于褐色和黄色之间的瞳孔,尖削的脸,金黄色的短发,裸露且坚挺的身体!
裸露?我猛地喊出了声。一种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突然猛地掀开了那紧紧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子。
光着的。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即使是他救了我也不可原谅,即便是这么帅的人也不可原谅。我对他怒吼着。然后拼尽全力一蹬,把他狠狠的踹到了地上。
死小子?你对我干了什么?
死小子?宝贝,我可不是什么死小子,你怎么能对你未来的夫君这么说话呢?当他那独特的雄性声音传入耳朵时,我全身就像被触了电一样,一阵发痒发酥。刚刚的怒气一消而散。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被这么一个似是20出头的毛都不一定长全了的毛小子未经同意就给上了,还是在我伤重的时候,不能这么犯花痴,乱了分寸。我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
你,你是谁,为什么趴在我身上,还有,我,我身上的衣服怎么都没有了。
哦,我难得的来一趟这个世界,正在欣赏着月光,然后就突然看见一个东西正在半空中往下坠,我好奇,就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等我把坠着的东西接住时一看,才发现是你,然后就用你衣服兜里的手机找了个联系人问你的家庭住址,然后就把你送来了。
那,那为什么我是……我是……我是光着的。我羞着脸,终于问出了口。
光裸着呀,因为你不停的说梦话,喊热喊热,我就帮你脱了。他一脸随意轻松的说着,仿佛就不是他干的般一样轻松自在。
那,你又为什么说你是我夫君。
这个,哎,人类就是问题多,因为我有个习惯,凡是被我一丝不挂的看见了身体的女性,我都要娶她为妻,对她负责。他随意说道。
我一时忍不住的扑赫一声笑出了声,你这毛小子,你才上大学还是高中没毕业呀,居然还抱着如此天真的想法。你走吧,我不会缠着你让你对我负责的。我摆了摆手,想让他走,虽说他真是帅的出奇,但是我毕竟才刚失恋,始终埋在失恋的阴影里走不出来。就算他半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我也没什么心情要和他来个yī_yè_qíng来抚慰失恋的伤疤。
这个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我们什么时候能办真正夫妻该办之事。突然他嘴角一扬,一副不同于刚刚的面容浮现在了眼前。我脸颊一红。随即又让我突然想到了在小说里经常能看到的腹黑这个词。
还有为什么由不得我说了算。我莫名其妙的问道。他确实很莫名其妙,不仅样貌帅的莫名其妙,他是怎么救的我也让我感觉莫名其妙,更让我奇怪的是他这种霸道的语气,他是看电视剧看多了装出来的还是在生活中渐渐形成的。
铃铃铃……铃铃铃……
时间过的好快,哎,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又到了……看到吴昊的时间了。我心一沉,心紧紧一缩,真的好痛。
正欲伸手去拿地上的衣服,意识到这个金发男孩还在,喂,我还要穿衣服,你在我怎么换呀。
哦?好,那我下次再来。拜拜。说着,他转身出了房间。见他一出去,我猛地跳下了床,关上了门。
等了几秒,见没有关门声,很是奇怪,这个租的楼已经很久了,因为旧所以房租很便宜。房门不管是打开还是关上都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暗想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难道还没出去?快速的穿上了衣服后,便冲到了客厅决定再把对吴昊的怒气发在这个陌生男孩身上。
走进了和厨房连着的客厅,咦,怎么没有人呢。又跑到了厕所去探了探,咦,也没有。好奇的开了开门,吱……吱……巨大的开门刺耳声证明了这门还像原来一样,所以那个金发男孩不可能是开门出去的。而自己家又在7楼,他总不能是跳楼下去的吧。
啊,不好,要迟到了。磨蹭了太长的时间了。匆匆拿上包便朝楼下跑,又挤上了公交车,呼吸着尽是掺和着尾气的空气。对于我这种普通人,亦或者可以说成穷人而言,尽管失恋了很难受,被骗了很难受,也没有家人朋友的安慰,但生活还要继续,我必须要坚强起来,我不坚强,谁替我坚强。就在人要死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了,要死时,人们对生命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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