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实在的,手被斗乌的大手包裹,之前的不安也淡了。脑子清明,仔细回想着那里不对劲,其实以前她下地也见过不少变异的畸形物,乍一眼以为什么精怪,其实多半是生育过程中胚胎出了问题。
但是这个白蛇宝宝?……不,不对劲的不止这一点。
为什么斗乌说地宫会塌,地宫就真的抖起来?……斗乌怎么知道?……不是,问题是地宫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塌’?触到机关了?……白蛇宝宝不像撒谎,应该不会……或许是连白蛇宝宝都不知道机关!!不,会是地震吗?
谷燕真心里胡想乱想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小不点儿谷晨焱,都静下来了,空气凝固了一样,大家甚至停滞了呼吸。
不过一秒的间隔,众人的脸色都一落千丈,黑的紫色青的绿的白的…什么色儿都有。下一秒斗乌跑出一个相对艰巨的字眼:“走!”便快速的奔前走。
“怎么回事?…”没准是地震吧!或者是大沙包上的裂缝承受不住压力了,要崩塌了……但不管原因如何,谷燕真都喜欢是另一种危险系数比较低的可能。所以,算是侥幸吧!她犹豫着问了句。
“地宫要塌了。”斗乌说的挺直接的,而且连情绪波澜都省了。他这态度实在与生死关头的大为难搭不到一块儿去,但是斗乌行走的速度,说明了一切。
……地宫真的要塌了……
谷燕真当下不再说话,瞧瞧连璧将谷晨焱照顾的挺好,感激的冲连璧笑笑,心说:连家大当家给她儿子当奶爸,真是难为他了,就凭这点,他们也得走出去不是。
“小燕儿,别委屈,等出去了。老公跟斗乌决斗,把你抢回来,咱一家三口呢!不怕他……”连璧的声音里带着笑,那双迷人的绿眼睛还瞄了眼斗乌与谷燕真交握在一起的手。
谷燕真发紫的脸色黑了,她有很委屈的样子吗?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快速的回头,心说:对连璧实在不能存什么感激的心思,什么都能划拉在一起,什么又都能撇清分开,不管怎么绕,好像他都是最无辜最该赢的一个。
谷燕真见斗乌只管走路看地势,对窥探自己红杏的事,一点都不理会,没得觉悟。“斗乌,连璧的话,你觉得如何?”地宫的震动还不是很剧烈,有斗乌拉着,谷燕真走起路来并没有多吃力。但她对斗乌的反应很失望,所以忍不住问了句。
斗乌稍稍回头看了谷燕真一眼:“你想让我为你决斗?…”
谷燕真生生被噎住了,发黑的脸上有带出来红。别过头,心里嘀咕,自己这是在干嘛呀!犯贱么?就活该给人当配件附属品奴隶仆人?……
“你是我的人,为什么要决斗?没必要!”斗乌的‘主人’病又犯了。
谷燕真脸色一垮,气道:“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斗乌侧头看了眼谷燕真,谷燕真有些小期待,琢磨着她的要求不高,就是说话委婉一点,让她听着不那么生硬就行。
“没必要…”怀着憧憬的等待是美妙的,可是当等待的结果敲进她的耳朵里,发现不是自己所想,而是最不喜欢的一种回答时,心里糟糕透了。
谷燕真此刻就是这种心情,感觉连握在手上的那股子温暖劲儿都没了,变的冰冷,冰寒之极。心里一生气,就想跟某位冷血主人划清界限。
扭了扭手腕,要挣脱开斗乌的钳制。但她的举动好像连整个地宫都牵动起来了,剧烈的一抖,谷燕真一个趔趄倒向斗乌,斗乌顺势揽着她的腰,面无表情的说:“到了。”
…石棺,兰馨公主真的在这里面吗?…
天地颤抖着,石棺周围的水平面被震的泛起细细的水纹。斗乌抬步走向石棺,没有放开谷燕真的打算。
谷燕真看着细细的水波纹,心里奇怪:连半个脚掌都淹不了的水怎么被震这么大反应?
“你要开棺?….”谷文飞很纠结的看着斗乌,地宫要塌了,跑这儿来?有出路吗?没有出路跑这儿来干嘛?看斗乌那样儿,好像还要开棺?有没有搞错?是谁说的命和身外之物命重要来着。
斗乌什么话也没说,应该说站在水边之后,斗乌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水中间石棺。
谷燕真想起在翠云山看到的哪些壁画上的兰馨的摸样,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酸不溜秋的,说是吃醋吧!心底也没怎么态度,反倒有点点儿的高兴。
“为什么不过去?”谷燕真很纳闷,斗乌纳闷想去开棺,干嘛不过去呀!这水不过是样子货,跟平地相比之会沾湿鞋底,有什么要忌惮的。…哦!对了,是因为时间没到吧!不是说要到午夜么?
可是时间再不到的话,他们就要被砸成炮灰了,地宫垮塌的一刻,会有多少水灌进来……
谷燕真倒吸一口凉气,挺直了身板,看着石棺。
“啊呀!…”突然,品优大吼一声,完全打破了他秀秀气气的气质。谷燕真快速看过去,只见品优已经在水里面扎着两胳膊乱扑腾开了。
不光是谷燕真,大家伙儿都愣了,水的深度不过一厘米,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现在的情形完全不对了呀!怎么突然变成了深水潭?……
品优乍一落水,众人全呆了,阿穆回神的最快,但碍于背上背着连锁,意识反应过来了,行动没跟上。
暮雪反应挺快,品优脑袋没顶时,一把扯了他的手腕,将他拽了出来。
被揪出来的品优狼狈的坐在地上,连咳带呛,脸憋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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