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一走,按照原来的计划,章嘉悦便将来事先物色好的人派了出去。
紫苏在怎么能干,终究只是一个丫鬟,明面上她将小居交给她打理,可是出于诸多考虑,却不得不防止。
她派出去的人,没多久便被紫苏都召了过去。
回来禀报的人将紫苏在小居的一举一动皆报告了回来,回来禀报的人说,她在小居一改在府中畏畏缩缩的样子,大有一副我的地盘我作主的意思。
刚召了人,迫不及待的立了规矩,让那些人按着她的意思来办事,而且对于她请的账房先生,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委以重用,只不过看到的是表面功夫,具体如何,他们尚不得知。
扶桑在一旁愤愤然,“小居是小姐的,她这般一闹,反而像成了她的一般,小姐,你就任由她这般。”扶桑跺了跺脚,有些气氛。
“好了好了,改天你便拿着我的手令出去看看她,记住,你去了是代表你自己的,就算她现在管理小居,身份还在你下面。”章嘉悦晦涩的笑了,一双眼睛眯的极好看。
扶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姐的意思,她出去只有就可以随便寻刺?是这个意思吗?
看了看自家小姐的表情,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混沌的话语,跟了她这么久,有些话不用多说她就可以领会。
“悦儿!”孟亭均一身太子装束,端庄而又严肃。
“你才下朝?”章嘉悦道。
孟亭均点点头,牵着她的手缓缓朝着寝殿而去,“悦儿,今日为夫替你描一副丹青如何?”
章嘉悦眼眸一亮,点点头,向来知道他画的一手好丹青,但总也没有机会看见,成亲后也没见他给自己画过,现在他主动提出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轻晃着脑袋,“好!”
待孟亭均换了一生寻常穿的白色束腰衣裳,外面松松的套了一件袍子,颇有几分fēng_liú韵味,而他温润的眼眸里时不时蕴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柔情,望向章嘉悦的神情更是甜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章嘉悦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半撑着手,安静的这般躺着。
“悦儿,你真美?”孟亭均提笔赞叹。
章嘉悦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般被人注视,一看便是好几个时辰的感觉,更何况,孟亭均灼热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全身上下烤出来个洞。
她只觉得他看向哪里,哪里便不由自主的一阵灼热,甚至连手的不知道该如何放置了。
孟亭均却满脸认真,偶尔抬眼看一眼章嘉悦,又低头疾驰,总共他抬头的也就那么几眼,可在章嘉悦觉得,却是无比煎熬。
手微微有些酸涩,动了动身体,询问道:“我手酸了,可否换个位置?”
“悦儿可以起身了,你的样貌我早已铭记在心,自然不用看你也可以画的出来!”说罢又低头。
章嘉悦脸色微红,慢慢饶到他身后,宣纸上,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正含笑看着她,那一双秋水眸子异然吸引人,仿佛在勾人心魄。
章嘉悦看的呆了,不经意间却撞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着,男子特有的香味在身旁慢慢萦绕,每一次呼吸都有不一样的遐想。
慢慢抚上他的脸庞,细细摸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这样安静作画,出尘绝世的状态才是他该有的,可是为了自己,他女子去争取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无论是太子之位,还是朝堂之事,她知道,都不是他所欢喜的,若没有她,他是否会有自己一片天地,每日作作诗,裳裳花,一直作一个闲散王爷,直到生命的尽头。
到底还是因为她,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了吗?
每日做着不喜欢做的事情,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就好比她和章嘉琪每日勾心斗角一般,她虽然从中得到快感,可是她本性却不想如此,她亦想姐妹和睦,相亲相爱。
推己及人,因为他是自己所爱的人,便多想了些。
孟亭均收了最后一笔,将狼毫放在一旁的笔架上,抓住她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反复抚摸,“悦儿可是心疼了,你放心,就算没有你,我最后的道路也会是这个,有我在,就算孟亭咨做上太子之位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在忙碌中偷闲,我一向很有办法。”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两人视线交缠,双双激起心中的涟漪。
突然,孟亭均将头低了下去,下巴抵在章嘉悦的肩上,深深的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最后半是满足,半是陶醉般的抬头,眸子却一片迷乱。
“你……啊……”猛然起身,将她扛在肩头,朝着内室走去。
“现在是大白天,若被人看见了……”章嘉悦羞红了脸,拍打着他的背。
“没人敢进来,悦儿,我好想你!”
章嘉悦轻笑出声,每日见面都会这般想念,若日后分开了怎么办。
转念一想,觉得这个念头甚不吉利,立即将思绪转到其他地方,心头却有一阵不安,心亦扑扑跳着。
接下来,章嘉悦自然而然睡到了日暮时分,待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不已,身上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着实使不上劲来。
“小姐,你起来了?”扶桑点亮了蜡烛,红着脸掀开紫色帐子,“小姐,太子殿下和小姐这般恩爱,不久定然会有小太子的。”
章嘉悦笑了笑,子嗣的事她倒是不急,只不过孟亭均这般宠爱她,早在太子府传开了,这次还好,没有太多人知道,况且她一直贴身服侍的也就只有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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