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嘉琪,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落的这个下场,就是你的报应。”章嘉悦厉声道。
章嘉琪却不洗为人,精致的脸上满是不屑,朱红色的嘴唇上下动着,眼睛里写满了嫉妒与仇恨,她一步一步的上前,“光是害死我母亲一条,我就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母亲罪该万死!”章嘉悦回击道,若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么做。
而章嘉琪听到这样的话,心中除了恨还是恨,她这次冒着风险而来,便打定了十二分的主意,要刺杀章嘉悦和孟亭均,现在孟亭均去和南疆兵相迎,只要那些人按照她的计划而来,那么孟亭均就算有再大的本领,都会成为刀下亡魂。
只不过再那个之前,她要将章嘉悦控制住她,人人都知道,章嘉悦是他的软肋,到时候要怎样,还不是她说了算。
嫣然一笑,“我的好姐姐,你想不想知道现在你心爱的太子殿下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章嘉琪故意顿了一下,细细看着她的表情,又接着说,“若你和我去一个地方,那么我便将太子殿下的下落告诉你,我带来的南疆兵里有一队死士,专门用来对付孟亭均的,如何?”
“你这个坏女人,就算整个南疆来了又如何,我们太子殿下都会把你们打回去。”扶桑反唇相讥。
章嘉琪恼羞成怒,扬起手,嘴里骂一句,便要打下去。
章嘉悦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推,章嘉琪踉跄了几步。
章嘉悦只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现在太子府的人没人知道她们两个在这里,而章嘉琪诡异多端,若她的人来了,自己真的就走不了了,况且她说的蛊毒是何物,她还需要好好检查一番。
拉住扶桑正欲要走,却被章嘉琪叫住了,章嘉悦往后一看,她背后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南疆人。
脸色一白,中了她的计了,她和自己说那么多,目的就是拖住她,等她的人来吗?
扶桑拉不拉章嘉悦的衣角,小声的问怎么办。
章嘉悦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硬碰硬的话,她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想办法。
轻推了推扶桑,现在也只有让她去找人了,否则两个人都在这里,她们真的逃脱不了。
章嘉琪却一眼看穿了她们的计谋,嘲笑着道:“怎么,我的好姐姐,现在想找人?晚了。”眸子中尽是得逞的笑意,“把她们两个给我抓住。”章嘉琪冷冷命令道。
只要抓住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那么她就可以尽情的折磨她,光是蛊毒怎么够,她心中那么的恨,那么多的怨,她要一点点折磨她,让她跪在自己脚下求饶。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当今的太子妃,若我出了什么事,你们南疆就等着被灭国吧!”章嘉悦一边退一边说。
扶桑看了看眼前一步步逼近的男子,闭上眼睛猛的冲到章嘉悦旁边,一边乱挥舞着手,一边高声大喊着救命。
“住嘴!”章嘉琪气急败坏,这里离主街不远,若被发现了,就凭她带着南疆兵进城这一点,那些百姓一口一个唾沫就能将她淹死。
扶桑抓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害怕什么,哪里肯停下来,仍旧大叫着。
那些南疆兵似乎在忌惮什么,迟迟不敢下手抓她们。
不久,她们身后便传来脚步声,章嘉琪一听便慌了神,若不是她太着急了,此番定会让章嘉悦好看。
“章嘉悦,你若想要活命的方法,明天乖乖一个人来城外找,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章嘉悦顺势带着扶桑连忙出了胡同。
“小姐,我们是要去找太子殿下吗?”
章嘉悦摇摇头,以章嘉琪的性格,恨不得置她于死地,这次的水中定是有问题,她中了蛊毒,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发作了,孟亭均聪明绝顶,他一定会识破章嘉琪的诡计,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她身上的蛊毒。
连忙带着扶桑回了府,又从外面请进来一位大夫,那大夫的医术在京城也是远近闻名的,丝毫不逊色宫里的太医。
“我家小姐怎么样?”扶桑担忧的问道。
大夫表情凝重,一张脸上像染上一层霜一般,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娘娘这病,老夫无能为力,若没有诊错的话,娘娘是被人下了蛊毒吧?”
章嘉悦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大夫,就真的一点办法呢没有吗?”
“这毒应该是出自南疆,发作时疼痛难忍,老夫也只是听说,并不曾见过,无能为力啊。”
章嘉悦眼睛中的光渐渐灭了,半响,才对身边泪眼连连的扶桑道:“将大夫送出去吧。还请大夫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别人。”
那大夫作了一个礼,提着药箱出去了。
而章嘉悦自她们走后,便走在床榻上抱着膝盖,一副神思疲倦的样子。
“小姐,怎么办,大夫都没有办法?”扶桑一边进来一边哭着。
章嘉悦轻笑了笑,章嘉琪恨极了她,若有能折磨她的法子,定要拿来用在她身上的,也怪她太大意了,就那样喝了水。
突然间,章嘉悦只觉得一阵疼痛从心口出发出来,渐渐蔓延至全身,每一根手指,感每一寸肌肤,都像被人撕裂一般,疼痛无比。
“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啊。”扶桑大惊失色,抱着章嘉悦无助的哭道。
章嘉悦却没有回答她的力气,她抱着头,脑袋里似有千万蚂蚁在啃食,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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