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南朝的舞蹈如何?”孟亭榭有意打趣。
那公主并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自然是好的,只不过我们匈奴的舞也不错。”言语中充满得罪之色。
“哦!”孟亭榭笑了笑,“听闻匈奴民风彪悍,舞姿也大有不同,只是不知道,今日有没有缘,一副匈奴舞风采!”说罢,略为叹息的摇摇头。
“太子殿下,八皇子,舍妹愿意为大家舞一曲。”匈奴王子笑着道,况且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
那公主一听,却也乐了,要知道,她的舞在匈奴,可是人人拍手叫好的,况且今日有她心仪的人在,她早就跃跃欲试,想要一展风采。
现在见自己哥哥这般说,便去换了一身衣裳,她自信她准备的这身舞衣能够让人眼前一亮,要知道,这件衣裳可是她过生辰的时候,母后送给她的,只此一件。
当她以这一身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果然看到众人眼前一亮,可唯独那个太子殿下,却依旧淡淡喝着茶,目光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
他的目光丝毫没有变一下,仿佛她的舞蹈和之前那些舞女的一般,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她突然间就有些生气了,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他是当今太子,已经有太子妃。
她听说过他那位太子妃,是一个臣子的女儿,她自信自己的身份,以及容貌,她堂堂匈奴最受宠的公主,怎么会比不过一个臣子的女儿。
一舞完毕,那匈奴公主便直接跑到孟亭均旁边,眼睛直视着他,“太子殿下,听闻太子妃天姿国色,今日怎么没有见到她?”
匈奴公主嘴上虽然在奉承,心里却暗自乐了,什么国色天香,那是她跟着哥哥现成学了个词。
照这个样子来看,这位太子妃在太子心中也不怎么样嘛,这样重要的场合竟然不出现,要知道,她未来可是要当皇后的。
在他们匈奴,父王宠爱哪个妃子,便会随时带着她,才不会这般冷落,看来那位太子妃,在容貌地位上,自然比不过她。
“太子妃身体不适,等晚上公主自然会见到的。”孟亭均并不想和她过多的讨论章嘉悦的事,抬了一杯酒,和匈奴王子遥遥对饮一杯。
这边厢刚饮完酒,孟亭均正准备让人进行下一步,只见那匈奴公主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一杯酒在手,笑意盈盈的站在他面前,目光牢牢的锁定着他。
孟亭均左右看了看,确定她敬的是自己,又端了起来,与她在空中虚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
那公主敬完孟亭均,才转而去敬孟亭榭,倒让孟亭榭有些吃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公主对太子殿下有意思,他这算是借了个光吗?
心里存了几分看戏的成分的同时,也暗暗为章嘉悦担心,此番倒不知是这匈奴公主一厢情愿,还是匈奴的意思,若是这公主一厢情愿还好,若是两国联姻。看这公主一路上殷勤的样子,恐怕别人是看不上眼的,可若真的到了最糟的地步,那太子和悦儿可要如何是好。
眼神一动,他可得要试探这位公主一番,“在我们南朝,这个年纪的女子都有婚配,就算没有婚配,也大多有中意之人,公主天姿国色,容我冒犯,不知可有意中人了?”孟亭榭语气平平,倒真的像是随口而问的。
那公主咬了咬嘴唇,回,这才转过头看着孟亭均,未了,脸却红了,点点头,“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可不能告诉你!”骄俏一笑,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孟亭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敬了一杯酒给孟亭均,两人眼神交换之间,孟亭均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不得不说,这匈奴公主的确是个问题。
匈奴这次从表面上看,是存了十二分的真心来求和,若到时候他们提出来什么要求,少不得要答应,只是问题就在于他怕这公主提出什么无礼要求,或者,匈奴是奔着他来的。
他虽然可以一口回绝,亦不怕匈奴铁骑,可是他身为太子,又是将来的一国之君,若真的为了章嘉悦这般而为,不说父皇不答应,就连天下百姓也会觉得章嘉悦迷惑了她。
自古红颜祸水一名,往往让一个女子背负的太多,他不能将章嘉悦陷于这样的险境,也不能和匈奴公主有什么结果。
而如今,最好的结果便是让她转移注意力,毕竟,还有那么多的皇子。
可当他一提出来,却被匈奴公主一口回绝了。
“太子殿下,我已有意中人,就不必费心了。”说话语气极为不客气。
倒是他的哥哥,态度却和善许多,“太子殿下,我们草原儿女,想来性情好爽,对于男女之事,也都是自由选择,太子殿下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这件事情,还需她自己同意。”
“这么说,反倒是本宫唐突了,本宫向公主赔个不是,八弟,代本宫去敬公主一杯。”
孟亭榭愣了一下,指着自己惊道:“我?”待看到孟亭均一记警告的眼神,立刻抬了杯子过去,心里却在嘀咕,自己惹的桃花,却拉着他出来挡,这算什么事。
“公主殿下,本王替皇兄赔礼了。”
那公主性子虽然豪爽,但也知道轻重,他贵为一国太子,自然不会屈尊降贵向自己一个女子赔礼,派了一个还算受宠的八皇子,倒也显真心了,若她再揪着不放,反而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酒过三巡,接下来便是两方各自派人塞马。
第一回合,双方都派了各自骁勇善战的士兵出去,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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