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喝问声中,但只见得一名腰佩长剑,身穿银白服饰的青年俊杰,影随声至,攸然而来,眉宇之间,英气勃发。
“呜……”
这一凶猛的獒犬,当即给安分下来,趴伏在地。在这一青年所散发出来的威慑气息下,发出低沉的呜鸣声。
“太好了,真不愧是一物降一物。”
见这狂吠的大狗被制服,丁逐强大松了口气,当即将紧抱着的若水给松放开。
“唰!”
可是刚一待丁逐强站直了身子,准备转身致谢,却只见得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直抵自己颈上人头。
“哥哥!”
反倒是若水这时急切发一声呼喊。
“兄……兄台……有话好好说……你……你这又是做什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性命威胁,丁逐强难免不会因为紧张害怕而结结巴巴着。
“哼!”青年却是凌厉的冷声一哼,当即质问道:“你刚刚这是在对我妹妹做什么?”
“我……我……我是因为害怕獒犬咬我……所以……所以才……”
丁逐强真可谓是百口莫辩了,早知道会这样,只怕宁愿被咬,也胜过于此刻被人给持剑问罪。
“胡说!”青年更是怒气勃发,低吼声中,手腕一抖,剑尖更是直抵丁逐强喉结,不过分寸,厉声喝道:“你这无耻小人,分明就是趁机想占我妹妹便宜,还敢瞒我,纳命来吧!”
“哥哥,不要!”
若水登时只得发出一声惊呼,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住手!”
同一时刻,更只听得一声老者的喝喊传来。
“铛!”
当此千钧一发,命悬一线之际,金戈声中。丁逐强顿只觉得眼前电光一闪,一阵劲风迎面袭来,而后又被若水反应不慢往后一拉。
猝不及防倒退中,丁逐强一个立足不稳,却不刚好又摔倒在了若水怀里。
“你这臭流氓,怎么好死不死的还往我怀里倒呀!”
若水顿没好气了,未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也只得狠下心来,往后一个闪身,使得丁逐强一跤坐倒在地。
“呲!”
也就在同时,荒魔神剑正好插在,丁逐强与一时愣神的青年两者之间。
“刚才那一幕是?”
直到此刻落幕,青年仿才回悟过来,握剑的右手竟不受控制兀自发颤,当目光一瞟剑尖,竟被给生生震碎!
“这不是那柄老神仙赠送给我的剑吗”
一跤摔倒在地的丁逐强暗自惊奇着,也顾不得屁股传来的疼痛感,当即爬起身来,毫不迟疑,一把将插在地上的荒魔神剑给拔出在手。
“是了?在刚才那一刹间,正是这柄通体黝黑的长剑飚射而来,将我递出的剑给格挡震开!”
一念及此的青年,在看向丁逐强的目光中,隐然多了一层惊讶好奇。
“长年,你这是干什么?”
怒斥声中,但只见得那名妙氏族长,率领着一干人疾步走来。
“族长大人,刚才我哥哥……”
若水顿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只得恨恨一看在旁手握着荒魔神剑,一副失而复得,欢喜不已的丁逐强。
“族长大人请息怒,我刚才不过是想出手吓吓这一无礼之徒,并未想过真要取其性命。”
这一被称为长年的青年俊杰,当即转而卑躬屈膝对一脸怒容的妙氏族长请罪着。
不过,想想也是,从适才青年递出的剑招来看,只要丁逐强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便可避开,也不至于会危及性命。
“哼!”妙氏族长只一怒哼了,转而对在旁浑不在意的丁逐强问候道:“少侠没受惊吧!”
“啊!没……”丁逐强一惊回神,连忙也赔礼认错道:“适才我对姑娘真的是无心之失,我……”
“算了,都过去了。”若水俏丽的脸蛋微微泛红,接着将仍紧紧搂抱在怀的衣服递给丁逐强道:“你自己拿去换洗穿吧!”
“是。”
丁逐强只得一应,连忙接过在手。
“族长大人,那我就先跟哥哥走了。”
若水不忘致别过后,一伸手挽着青年的胳膊便即离去。
“族长大人,刚才那可是传闻中的神剑护主吗?”
见这俩兄妹远去,那一高瘦老者似乎这才有所想到。
“嗯。”妙氏族长微微点头,看丁逐强的目光中,同样带有深深的惊奇,忍不住询问道:“敢问少侠,你手中这柄剑究竟从何而来?”
“承蒙照顾,那就老实跟你说了吧!”
丁逐强昨晚一夜未眠,自也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一五一十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出来。
其间,便有自己如何因国家惨遭西方列强侵略?而在自己为官的父亲劝说下留学西洋?希望能够学成归来报效朝廷……
而后在留学的三年里,又是如何在学校受尽同学的欺辱?而后又闻听英法联军攻破北京火烧圆明园,一怒之下弃学浪迹。
最终在码头碰巧遇见一名资本家,见自己是满清中国人,便雇佣自己当解说,好推销自己从那些掠夺者手里花大价钱购来,欲销往北美的东方文物……
至此登船,漂洋过海,在航行前往北美的途中,遇上海啸风暴,而自己本就是冲着自己国家的文物财宝而来,趁着大风暴偷偷潜入……
可就在这时,船触礁而沉,本以为自己将要随同货船葬身海底,奇迹的一幕出现了,自己被一道耀眼夺目的白光所救,当醒来时则是躺在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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