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只要能帮到你和弟妹。”阿旺妻子很爽快地说。
高尔基顿了顿,然后说:“是这样的,我希望你能替我守看一下还在昏迷的叶珠。”
“这个……倒是不难办到,但是,小高啊,叶珠是你老婆,你不应该好好守着她等她醒来吗?非要在这个时候要忙?”
高尔基很诚挚地看着她,“是的。有件事我一定要离开一会儿。叶珠,我只要,只要确保她还好就行!有什么事一定要向我打电话,嫂子!”
“什么事啊,这么忙……”嫂子还想说点什么,只见阿旺大手一挥挡在了她面前,“诶呀,男人做事,女人理得这么多!总之我们就帮他这一会!别婆婆妈妈了!”
“好好好,就你们男人正事最多,我们女人整天扯皮鸡毛蒜皮。”嫂子说道。
“哎……”阿旺又是一副很敷衍,不耐烦的样子,这也算是他的惯例了。
“嫂子,对不起了,正如阿旺所说,我一定要去。”高尔基说道,然后向两人分别点了点头。
“最后,”高尔基说,突然他抓住了阿旺的肩膀,“刚才,是你说你相信我的!所以,我现在还要任性一回。”
“等一下,无论会发生什么,阿旺,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绝无做过对叶珠不住的事情,我更不是神经病,所以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你一定要相信我!为了让你不做出错误的、会令情况变得更加恶化的决定。”
阿旺一看高尔基如此严肃的样子,张着嘴,眼睛在不断地眨,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高尔基的好。
“高尔基,这到底是……”
“阿旺,相信我。”
“……”
“好吧。”阿旺口风一松,高尔基如同压力骤降,舒气,抓着阿旺肩膀的两只手的松了。
“阿旺,记得你做过的决定。”高尔基说,然后他面向了病房门口。
『嘭!』时间相隔不过几秒,病房门突然就被人用力扭开了,随之进来的是三个穿蓝色制服的,一个穿着白大褂。
“公安!就是他,他在他妻子还没有捅伤的情况下就叫救护车了!”
『笃笃笃』三人为首的一个比较年长沉稳的公安向高尔基走近,伸出粗粗的食指指着高尔基,“你,就是高尔基吗?麻烦你请到警局一趟吧!”
阿旺和他的妻子嘴巴一拉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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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空间,一个窗口都没有,整个房间的格调就是黑暗。
但是黑暗阴湿中,又有一处光源。白色,不太强烈,但是是在这样的环境,单单投射在一个人的视网膜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高尔基双手被反铐在凳子上,被逼卯着头,双眼使劲在闭,但禁不住眼前的白光强烈的穿透力。
『笃笃笃』房间里还有一个影子在踱步,另一个影子坐在高尔基的对面。
较年长的公安挪了挪灯光,调整角度范围继续在高尔基的全脸上。
“高尔基,我问你,你妻子的伤,是不是你行凶?”
高尔基闭着眼,有气无力地,“……不是。”
『啪!』在房间中踱步的影子突然拍了拍桌子,指着高尔基说,“还说谎?肯定是你!要不然,为什么你这么早就叫救护车?据说救护车到的时候,你妻子才被袭击不久,出血量极小。”
高尔基曾经三次回溯,叶珠被袭击的时间却是每次都差不多,大概集中在10:20左右,而高尔基前两次都没救着人,按时间来说,高尔基是在事件发生后,也即是10:20后才叫的救护车,而叶珠所受几乎是致命伤,能救到人反而奇怪哩。但是高尔基第三次回溯,学聪明了,一回去就叫救护车,这一切都建立在他知道袭击事件马上会发生而做的。
问题是,该怎么解释,他是怎么知道某个事件就会发生?
难道和警察说,我会穿越?
高尔基微微抬起了一边眼皮,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年轻而布满愤怒的脸,他的稚嫩的脸,高尔基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张啊,别太激动了。”老公安眨眨眼,假惺惺地说。
“我不激动?”小张回头看了看他的上司,突然,他就向高尔基扑了过去,看样子皱鼻龇牙,恨不得一副生啖其肉的表情。
而老公安站起来,伸手,『差点』就抓不住小张的样子,“哎呀,哎呀,你别乱来,要是伤到无辜的人就糟了。”
“他无辜?绝不可能!他就是蓄意杀害妻子,因为蓄意,所以提早叫了救护车!放开我,队长,我要打死这个畜生!”
“哎呀,哎呀,小伙子,你就快快说出真相吧,这小子最喜欢滥用私刑了。”老公安把眼神放在高尔基身上,说。
高尔基只觉得面前很刺眼,以及,戏很假。
拘留和审问也是有深深心理学学问的,幽闭的环境,加上一支一直冲着人脸上照的电筒,幽闭自带对时间估算不准的属性,若心里有鬼的嫌犯在此一直待下去,心理素质差点的,估计几个钟头就投降了;而刺眼的灯头不仅是代表执法机关的威严,更是一种无声的酷刑,一直这么照下去,犯人的视觉未崩溃,精神都崩溃了,而灯照,是不算动用私刑的。
进局子是倒霉的事,而且这个倒霉值根据审问的人员不同,而有不同。要是这两位一时有什么看不开的话,比如端盘水让高尔基洗下脚,把电棍戳进去给高尔基来份电浴,这样折磨犯人,想要查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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