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来上神学院之时,记得是初秋时分,那时候枫叶未红,天微凉,街道上人影不多,却有些暖意。
而现在,屋瓦降霜,天气微冻,若是形单影只地走在路上,心中没由得凄切,呵一口热气到手上想暖暖身子,也很快冷下去,只叫人心寒。
时至今日,叶北来上神学院已经两个月有余,初秋到了深秋,连那枫叶都变了颜色,让人想起了道盟的那位盟主——叶知秋,也不知道他现在知秋与否。
遇见李长青和德古拉,在黄鹤楼吃过酒,战过吕元,败过亥猪,来临天府国度,待两个月,杀了上神三王。
见识了心脏复苏的泰一,感受了当世大器凤凰图的威力,知晓了光子时代三大最强战力黑洞的阴毒,懂得道盟亚圣徐夫子仁义,明白上神学院长不容小觑。
甚至还教训了子鼠小萝莉。
叶北记得这么一句话,当人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这句话说得的确不错,叶北也挺喜欢,但实际上跟他屁关系没有。
叶北现在啊...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不过不同于在天府国度的那个时候,那时候的叶北,在绝望中祈祷新生,而现在,叶北是在平静之中,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妄图逆天?
叶北轻轻一摇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抬头望天,在烟波界中能看见世间星辰,他们悬挂高空,明示天在何处。
“一世为人,怎可倾天?”
叶北讲出自己的骚话,不过话骚理不骚,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你一辈子活在天下的人,有怎么可能去逆天?就像幼时的儿童,他们以父母为天,怎么可能违背父母的期待?
故此一世为人,怎可倾天?
烟波湖的湖水,左右倒转,似乎又有活水注入,叶北看湖底下,一片的黑,明明霸下抬头就会下降水面的湖,却有这样的湖底,那里一定是连同了什么地方。
叶北这样想着。
湖水涨起,但不过涨过烟波亭,叶北倒是不怎么担心,他坐在烟波亭上,闲来无事,看着坐在对面位置上抱着自己琴的子鼠。
这萝莉,一脸警戒地看着叶北,深怕叶北把她琴抢走,明明人都没有琴高,死死抱着琴的模样,看着甚是有趣,尤其是她的袖子又被琴压住了。
叶北心说好歹是上神的帝王,给她留一点面子,‘好心’提醒她,“子鼠,之前你说你把我当做对手,是吧。”
“没,没错!”子鼠萝莉磨着虎牙,一副绝不会饶恕叶北的模样。
叶北说道,“我其实很高兴能被你这样的强者作为对手,上神的帝王,你的确有着气魄,能被你当做对手是我的荣幸。”
子鼠小萝莉目中便闪过精光,她把自己稚嫩的声音尽量压得低沉,“你能杀三王,我也没有小看你,你确实有和我作对的资格。”
叶北这贱人话风一转,“这样啊,那你先把袖子从琴下面自个拉出来给我看看!!!不会做不到吧?”
叶北语气阴阳怪气,脸色狰狞异常。
子鼠小萝莉被叶北的无耻气坏了,怎么可以..可以这么看不起人!自己只是长得小,明明很有气魄,明明是上神的帝王,明明大家都很听自己的话,又不是自己喜欢那么小的,自己也需要时间长大嘛!
想到这,子鼠小萝莉眼睛一酸,差点掉眼泪。
可小萝莉也是坚强,下了决定不能在叶北面前哭,小萝莉强忍住眼泪,一句话不说,独自用力拉扯自己的小袖子,想把袖子从琴下面撤出来,可是越扯,子鼠萝莉就觉得这琴越重,怎么扯也扯不出来,她心里有些急了。
平日里都是待女姐姐帮她扯的,今天她一个人扯,只觉得有自己的小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北还在那笑,还在那不要脸的笑,面色更加凶恶,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歹人。
子鼠萝莉再受不了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没被卡了袖子的手挥挥,骂道,“大坏蛋,大坏蛋,我要叫院长爷爷揍你。”
叶北欺负萝莉子鼠欺负得开心,在亭外的瑞依和子鼠的待女来了。
待女们见到子鼠大哭,赶忙过来帮子鼠把袖子从琴下面撤出来,又拿出几颗糖,子鼠抽泣的声音渐渐变小,说着自己是上神的帝王,要坚强,要坚强,拿起糖放在嘴里,情绪还是低落,不过总算是不哭了。
待女摸着子鼠小萝莉的头,夸着子鼠怪的话。
叶北心中恨恨,这情况自己是再没有办法调戏这小丫头了。
瑞依只觉得头疼,十四岁欺负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叶北怎么会下得了手,正常人都不会去欺负吧。
叶北却还一脸得意的模样,这个人真的没有救了。
瑞依头疼地说道,“春、秋是子鼠的待女,她们准备好了晚饭。”
叶北听到吃,整个人的画风都变了,他整一整衣袖,告别昨日的云彩,捋一捋发梢,祭奠今朝吃食。
在天空星辰聚集的四十五度角方向,有流光划过,不禁唏嘘一声,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一许流星。
叶北在流星中看见了自己的未来——那是一段不堪的未来。
名为李长青的混蛋就是那颗流星,朝着叶北的老脸狠狠砸来!
叶北脸色铁青,他迎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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