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听转过头,一个五岁左右的可爱小女孩正指着电子屏幕蹦跳,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外。
我心里一怔,这女孩叫麦苏妈妈,麦苏有孩子了!
这个叫迈克叔叔的老外又是干嘛的?
那个迈克叔叔这时弯腰抱起女孩,操着一口熟练的汉语:“丹丹,乖乖,我们找妈妈去,不然妈妈一会儿要着急了。”
女孩叫丹丹,麦苏的女儿叫丹丹。
看着迈克抱着丹丹离去,电子屏幕也换了采访对象,我站起来往回走。
刚走到地下商场扶梯口,一个女人急匆匆提着袋子走出来,我没有留意,正好和这女人撞个满怀,女人手里的袋子掉到地上。
“哎呀——”女人发出一声惊叫。
我忙弯腰提起袋子,边递给那女人边说:“对不起,我没注意——”
话说到这里,我顿住了。
眼前这女人竟然是麦苏!
我怔怔地看着麦苏,嘴巴半张:“啊,你——”
麦苏看到我,浑身猛地一颤,脸色顿时就有些发白:“啊——又是你!”
“我……是我……我……”我一时结巴起来,心里有些慌乱。
“你——阴魂不散,你是不是在跟踪我?”麦苏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喃喃地说:“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干嘛要跟踪你,只是巧了,巧了……”
麦苏上下打量着我,眼里露出厌恶憎恨的神情,紧紧咬住嘴唇,那目光恨不得杀了我。
在麦苏利剑一般的目光下,我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
短暂的尴尬之后,我继续结结巴巴地说:“美女,那晚的事情,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想和你从头到尾解释一遍……你听我说……”
“闭嘴——”麦苏冷冰冰打断我的话,脸上带着鄙视的表情,“我没有兴趣和一个流氓说话,更没有心情听一个混蛋所谓的解释,我现在只想警告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立刻!不然……”
显然,麦苏坚信不疑自己的判断,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
我不死心,还想继续澄清自己,麦苏随即摸出手机,看样子又要打电话报警。
我急了,上前一步:“哎,你听我说啊,不要动不动就摸手机。”
麦苏急速后退两步,厉声道:“站住,不许靠近我,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听麦苏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动了,心里憋屈之至。
正在这时,看到迈克抱着丹丹从远处走来,丹丹老远就叫:“妈妈,妈妈,我们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麦苏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袋子,飞快地从我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时,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那晚麦苏留给他的。
我站在原地发了半天呆,回过身,麦苏丹丹和迈克都不见了。
我知道,麦苏只要见到我,内心一定会唤起那晚的耻辱记忆,一定会唤起对我的深恶痛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走回宿舍,站在阳台抽烟,边俯瞰海州万家灯火的城市夜色。
隔壁阳台亮着灯,有人在晾衣服,我随意瞥了一眼,一个30多岁的少妇。
然后我看着夜色发呆,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由又想到了蓝果背叛自己那活生生的一幕,又想到西塘那雨夜和麦苏的意外交集……
浑身不由有些郁闷的燥热,心里却又带着巨大的酸楚和悸动。
懵懂间似乎感觉,也许上天瞑瞑中注定了每个人的命运,所以才会有起起落落的人生之路,除了自己努力争取的,无能为力的应该是命运的安排,再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
幸福和信心不是巨大的灾难或是过失能扼杀掉的,而是被不断重复出现的小错和烦恼一点点分解掉的,俗话说:千里堤坝溃于蚁穴。
以前不曾想相信命运,唯有经历才明白。缘分天注定,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注定一生叹息;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生遗憾;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才一生幸福。
唉,马蛋,美丽的人生,无奈的生活……
感慨半天,感觉隔壁阳台的女人一直没走,忍不住又看过去。
那女人正看着我,见我转头,冲我莞尔一笑。
我推开阳台窗户,愣愣地看着这少妇。
“我认识你!”她先说话了,声音很好听。
我一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我?而且还是个美少妇。
“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挠挠头皮。
“当然不会。”少妇笑起来,“我叫叶梅,在四海旅游社财务部工作,你来我们社一周了,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原来如此。真巧,邻居竟然是同事。
再一聊,还是老乡,叶梅和我来自同一座北方城市——山东林州。
异地遇老乡,我感到了莫大的亲近。
随后叶梅主动邀请我到她家来坐坐,我去了。
叶梅家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单元,虽然面积不大,但收拾地很干净温馨。
交谈中,得知叶梅2年前离婚后从林州来到海州,现在是四海旅行社财务部任总监。
从叶梅口中,我知道四海旅游集团框架不小,包含了酒店板块和旅游板块,酒店板块有一家五星级酒店,一家四星级酒店,旅游板块有一家旅游公司,还有两家颇具规模的景区。
我不由有些惊异,麦苏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雄厚的资本?难道是家族生意继承了遗产?
我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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