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巩天海晕过去的众人立刻,皱起了眉头,尚院长则是如同被疯狗咬了一口一般,猛地将张小天扒拉到一旁,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着他,惊恐的喊道:“你……你……你,你特娘的闯大祸拉!”他说着便猛地拍着自己的大腿,那样子十足的像是一个从山沟里出来的大爷。
“张小天,你这下可是闯下大祸拉!”
“这下怎么办,医院里这么多的专家和主任,甚至还有教授,怎么就偏偏让一个从山沟里来的不知道背影的小子胡乱出手!”
一下,站在病房中的医生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纷纷指责张小天,而这时,乔倩却是皱着眉头,似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的死死的盯着晕过去的巩天海,而尚院长则是急忙朝着门外大声的喊道:“快!快准备……”
啪!
突然,从走廊中急急匆匆走过来的人,朝着站在门口大喊快点急救的尚院长脸上,抬手就是一巴掌!
“闭嘴!”
从满头大汗的巩雪口中,蹦出冰冷的两个字,尚院长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平日里谁在他的面前说话都是低声下气,不敢大口的喘气,今天被人在脸上抽了一巴掌,五个指头印活生生的印在他那猪头脸上。
“你!”刚准备发火,一看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巩天海的独生女巩雪,立刻捂着脸闭了嘴。
只见在巩雪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手中却是恭恭敬敬的抱着个盒子的男人,巩雪恶狠狠的白了眼,捂着猪头脸的尚院长,示意跟在她身后的西装男进去,两人进去后,径直走到张小天面前。
张小天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被站在一旁的乔倩没好气的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臭流氓!”
只见他双眼冒着精光的张开手朝着站在巩雪身后的西装男走了过去,站在屋子里的四眼天鸡尚博,见到自己的爹刚刚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嘴巴,那肯定是不愿意,可是这对方是巩雪,谁都招惹不起,再看到张小天竟然朝着巩雪的方向伸了手,立刻大声的制止道:“张小天你还有脸留在病房,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滚出去了!”
再看张小天搭理都没搭理四眼天鸡尚博,轻轻的摸着西装男怀中抱着的盒子,如同见到了什么宝贝一般,不不,那种眼神跟手上的动作如同正在抚摸着一位少女一般。
“尚博尚医生,如果让他滚出去的话,你来给我父亲治疗吗?”
虽然张小天没搭理四眼天鸡尚博,但是站在一旁的巩雪却是没好脸色的斜了眼尚博,看得他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可是巩大小姐既然这样问了,他心里倒是高兴了,终于找到将张小天踩在脚底下的机会,于是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回应:“巩大小姐,令尊的病我已经翻阅了家族对疑难杂症的记载,找我就找对人了,我肯定能让令尊大人……”
他说到这,巩雪没好气的冰冷着脸回应道:“出去!”
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反应过来的尚博,正一副看好戏的朝着张小天得瑟的笑着时,听到巩雪这道冰冷的声音,立刻大脸通红,虽然他不敢对巩雪怎么样,可是对这个从山沟里来了的张小天,可算是真的记仇了,连同之前的种种全部算到了张小天的脑袋上。
出门前,从张小天身边经过的时候,冰冷的盯着他,小声的说道:“你给老子等着!”
张小天一脸憨笑的说道:“老子等着你!”
见到尚博出去后的巩雪反倒是不关心已经晕倒的她父亲巩天海,皱起眉头紧张的问张小天:“小天,你看我找来的药材对不对?”
“就是这个,果然是有钱人,要啥都能分分钟的找来,成了,剩下的交给我,保证让令尊手到病除!”他说着,将西装男双手恭敬的抱着的盒子转身夹在胳膊下,得瑟的回到病床前。
重新拿起一旁的银针,在银针靠近巩天海颈部的时候,猛地抬头,问道:“各位要不要你们来试试?”
有了刚刚尚院长那一巴掌跟尚博滚出去的前车之鉴后,站在病房中的其他医生全部纷纷摇头,似乎此刻在张小天手中的那根银针就是烫手的山芋一般,恨不得千万被沾在自己的手上。
“没意见的话,我就来了。”张小天将手中的银针朝着其他的人微微的晃动两下后,只见众人纷纷朝着后面倒退的同时摇头。
站在一旁的乔倩不由的翻了个白眼,这逼装的也实在是有点太明显了吧?巩雪则是一脸无奈的的说道:“小天,快点动手吧。”她实在是有点着急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只是知道只要有张小天在,她父亲就不会有事。
只见张小天憨笑着:“别着急,这种事也要慢慢来不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他手中的银针也快速的落在了巩天海的脖颈处,随着他手中的银针的逐渐落下,很快,巩天海如同那刺猬一般,张小天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将刚刚夹在胳膊下面拿过来的盒子打开,只见在里面躺着一根品相上好的野山参,在上面还拴着一根红线。
他快速的从野山参上拔掉了的两根须子,塞到了巩天海的嘴里,只见原本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巩天海,胸膛立刻快速的起伏起来,随后他用着蜻蜓点水一般的速度,转眼之间便将扎的满身如同刺猬一样的巩天海,拔的就跟秃尾巴鸡一样。
当张小天将最后一根银针拔掉的时候,猛地抱起放在桌子上的野山参盒子,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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