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氯气味道的空气从褐黄的土壤中弥漫开来,白小花站在湿润的土地上,紧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骆嘉滨。
骆嘉滨的嘴角弥漫着得意的微笑,白色的衬衫被身上的汗水浸湿大片,露出他那迷人的白色肌肤,饶是心沉如水,白小花也不得不赞叹这个男人那如同女人般白腻的肌肤。
或许有些女人的肌肤也比不上这个小白脸的呢?
“白队长!我已经再三说过了!这里没有那个叫张大火的人,你们真的要进去查看吗?这炼金的作坊里面可都是剧毒的氰化物,要是不小心染上了,说不定就没命了!白队长,我这话可是好心啊!”
骆嘉滨幽幽地说道,眼中的得意笑容让皱着眉头的白小花一阵怒意泛起!
“上!”猛地挥出手,白小花低声嘱咐道,“小心毒气!注意安全!”
说罢,他第一个戴上防毒面具,抓着手上已经被雨林中的湿气打湿的手枪,冲进了满是中国工人的黄金矿场……
一番搜寻后,白小花失落地站在矿场大门前,抬头看着望台上得意的骆嘉滨,有些恼火地询问着每一个负责搜查的队员。
所有的队员都对着他摇了摇头,眼中的无奈和失望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难道我的情报是错的!
白小花的目光扫过大门里一个正在低头干活儿的中国工人,见他半晌毫无反应,只好痛苦地抬起头,嘴角挤出一抹酸涩的笑意,对着望台上洋洋得意,正在吸着烟冲着自己微笑的骆嘉滨苦笑道:“骆总!打扰了……不过我想带走你们这里的一个工人帮忙调查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你带走了那个工人,他家里人还能活吗?”骆嘉滨的目光悠悠落下,仿佛上帝般望着白小花那张苦涩阴沉的脸。
白小花的小腿快速地抖动了一下,握着枪的手捏得发白,可是他明白,一旦自己在这里开枪了,遭殃的就不只是自己一个人了!
“白队长,走吧,天色不早了,晚上的雨林里到处都是带毒的东西,别让你的队员白跑一趟还损兵折将!这对你的声誉也不好吧!”骆嘉滨洋洋得意地笑着,随手掐掉手上的烟头,转身迎着吹来的暖风,信步走下望台。
黄金矿场里很快传来了一声刺耳的枪响!白小花的脸色一变,赶忙望去,里面正在做工的那名工人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脸上的表情似乎在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和白小花合作。
抓着黄金矿场的铁栏杆!白小花的身躯抖动了一下,身后的队员刚想上来扶着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开门!”白小花怒吼一声,拿着枪冲进了黄金矿场的大门,看着一脸惊愕的骆嘉滨,他握着枪,缓慢而坚定的走到那名死去的工人身旁,悔恨的眼泪从他的眼中划过。
双手抱起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同伴,白小花含恨望了一眼身旁的骆嘉滨,抱起这具血淋淋的尸体,转身走出了黄金矿场。
雨林中的晚风吹拂着空气中的腥气弥漫开来,骆嘉滨站在望楼上看着白小花一行人消失在地平线上,嘴角得意的微笑微微泛起,轻轻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手机,打通了张大火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传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骆嘉滨的眉头微微一皱,挂掉了手上的电话,从望楼上走了下去。
不管那个女人装的再像,骆嘉滨的心头还是泛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张大火做事的时候身边从来不会带着一个女人的,怎么会这次有个女人接了电话?
他出事儿了?
骆嘉滨的眉角跳了一下,有些迷信的他懊恼地摇了摇头,走进自己居住的二层简易房,关上门点燃了一炷香,插进了香炉里,对着身披红布的观音像双手合十,虔诚地低下了头。
三行礼后,骆嘉滨手边的手机再一次亮了起来。
有些恼火地接过手机,骆嘉滨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房间单手握着门外的栏杆喝道:“你搞什么!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拿到你的手机!这电话可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你忘了吗?让你往平家张罗的杀手你拍去了吗?”
“派去了!”肖强的声音冷不丁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骆嘉滨的眉头紧皱着,忽然听到这奇怪的声音,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是肖强!”肖强淡淡地说道,电话里同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嘭!
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骆嘉滨的眉心,这张俊朗的脸呆了一呆,额头上慢慢地流下一滴猩红的鲜血,修长的身躯如同一根木棍朝着前面的栏杆栽了下去。
远处的雨林里,肖强放下了眼前的望远镜,轻轻地扔掉手上的手机,斜眼看着身旁嘴角露出浅笑的林晓燕,满眼的感激。
“这不算什么!”林晓燕淡然一笑,利落地卸掉了狙击枪上的瞄准镜,从粗壮的树枝上起身,拍了拍身上落下的水雾,笑眯眯地望着肖强,“说好的东西呢?”
“就在宾馆里!”肖强满意地点点头,跟着女人下了树冠,沿着绳索溜到了地面,“就在你房间的床底下……我藏得很严实!”
“你个混蛋!”林晓燕的脸色一白,收好狙击枪一拳砸在肖强的胸口上,“我昨晚可是在那里睡了一晚上呢!”
“我说了不会有人偷就是不会有人偷,怎么样?那个地方你都想不到吧?”肖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伸手将手上的军用望远镜递给林晓燕,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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