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脉脉清亮,语气娇嗔,软软的,撩拨得燕王心里痒痒。
燕王心头火热,恨得不行,恨她怎么在床榻上的时候没这么撩拨他呢?
“当然是爷的王妃最好了!没有人能跟爷的王妃相比!”燕王含笑,轻轻揽着徐言梦的肩膀,那宠溺温柔与呵护,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柳氏的脸一红一白,尖利的指甲抠着手心:好难堪!
刘总管等也尽愣住,一时傻站在那里竟忘了告辞。
“真的?”徐言梦看着燕王,狡黠含笑。
这神情、神态、语气之自然流露,绝不是做戏。
“当然是真的!”燕王有些无奈的笑叹,柔声道:“爷对梦梦难道还不够好?梦梦要什么爷都给梦梦!”
这话绝对是真心,她肯那般待他,他还有什么不能给她的?
“嗯,我就知道,王爷不会骗臣妾的!”徐言梦圆满了,冲燕王柔柔一笑。
燕王亦笑了笑,安慰似的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
燕王一挑眉,看向李总管:“李总管还有事吗?”
“啊?”李总管愣了愣,回魂,忙陪笑道:“没事、没事了!咱家这就回宫复旨去了!”
“公公慢走!”
送走李总管等人,燕王便揽着徐言梦笑道:“咱们回屋,一会儿该用午膳了!折腾半响,梦梦累不累?”
“还好!”徐言梦笑道:“只是早餐用得少,肚子有点饿了呢!”
“那可不成,饿着梦梦爷要心疼的!”燕王便命甘草去厨房催一催,与徐言梦离开。仿佛柳氏一主四仆不存在一样。
柳氏又羞又气、又怒又窘,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硬生生的忍着才没掉下来。
她是皇后懿旨赐婚,燕王、燕王妃,他们怎么敢!
柳氏睨了身旁大丫环袖儿一眼。
袖儿也被这诡异的情形给吓得有点儿傻了,主子的眼色又不敢不从,便硬着头皮叫了声:“王爷!”
飞快的道:“请王爷示下,我们侧妃娘娘该如何安置!”
燕王理都没理,浑若未听见,揽着徐言梦脚步都没停。
绿鸳明了,冷冷睨了袖儿一眼喝道:“放肆!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问起王爷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眼风扫过柳氏,冷峭的声音仿佛一道利刃划过袖儿的脖子,“旁人矜贵动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以下犯上,我都能要了你的命!”
袖儿脸色一白,寒浸浸打了个冷颤,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奴婢不敢以下犯上,奴婢只是——”
“够了!”柳氏忍无可忍,咬咬唇道:“有什么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人!袖儿也是按着我的意思说话罢了,何罪之有!这位姑娘,你就算不看我,好歹也该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吧!”
绿鸳笑道:“这是什么话!王爷何等身份,姑娘安置哪儿这种事情,岂能劳烦王爷操心?放心,这驿馆空房子多得是,不会没地方给你们主仆住的!我们燕王府的空房子更多,你们主仆几个一人住一处院子都还有空置的呢!”
柳氏脸色大变,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跟着他们回了燕地,便是被软禁终生的下场吗!
如果自己有机会在燕王面前表现,柳氏有信心能让燕王喜欢上自己。
可是她没有机会!
燕王眼下********都在那徐言梦身上,根本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若回了燕王府,徐言梦便将自己远远的软禁着,就更不可能有机会见着燕王!
女儿家青春易逝,不用太多,这种日子过上二三年,自己这一生就毁了!
柳氏突然慌乱起来,也茫然起来。
“姑娘,请吧!”绿鸳没好气白她一眼,话里更是没有半分尊敬。
在她心里,原本只认燕王一个主子,现在多了一个,就是徐言梦。除此,还真没有谁是她看得上的!
更别提这摆明了要来跟徐言梦争宠的什么柳氏了!
听着绿鸳大喇喇的还管自己叫“姑娘”,柳氏更是脑门晕眩,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眼睛一闭,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
“侧妃娘娘!”
袖儿几人惊呼着扶住抱住她,慌乱哭喊成一团,哭喊着传太医。
绿鸳也一愣,大感意外:这柳姑娘还是个纸做的美人啊!
这几句话她就受不了了?
人都晕倒了,自然不能不管。
绿鸳便命人帮忙,将柳氏弄到东院厢房里去。
袖儿猛的抓着绿鸳的袖子哭求道:“这位姐姐,求求你行行好,快禀了王爷、王妃做主吧!万一侧妃娘娘有个好歹,奴婢们担当不起啊!”
绿鸳眉头轻挑差点发作。
真不愧是皇后挑出来的人,连丫头都这么厉害!
什么“奴婢们担当不起啊”,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她担当不起呢!
“你先跟着伺候去吧!一会儿太医就来了!王爷、王妃那里我自会禀报!”绿鸳冷冷说道。
袖儿心里焦急,却也不敢逼迫太过,反而做出一脸的感激,对着绿鸳连连道歉。
弄得绿鸳有气无处撒,好不憋屈。
厨房的菜肴才刚刚端上桌,燕王和徐言梦正准备坐下,绿鸳便过来禀报了。
她倒不是受了绿袖的威胁怕自己担当不起,而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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