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徐言梦冲她感激的笑着点了点头。
无论是否真的会去找她,就冲她这话,徐言梦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一声谢谢。
月嫔见状也明白她一时之间不可能这么轻易便相信自己,也没再多言,带着侍女告辞去了。
她们主仆离开,甘草上前服侍时,徐言梦才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王妃!您怎么了!”甘草又急又愤怒,只当是月嫔做了什么。
徐言梦苦笑着摇摇头拉住了她,低声简单的说了一遍月嫔所言,甘草亦不由心惊变色,一下子就与徐言梦想到了一处:月嫔既然能够知晓,那么保不齐旁人不会知晓,德熙帝那混蛋,今儿都敢让李升平明目张胆的拦人了,想来耐心只怕也不多了……
徐言梦苦笑着摇摇头拉住了她,低声简单的说了一遍月嫔所言,甘草亦不由心惊变色,一下子就与徐言梦想到了一处:月嫔既然能够知晓,那么保不齐旁人不会知晓,德熙帝那混蛋,今儿都敢让李升平明目张胆的拦人了,想来耐心只怕也不多了……
“王妃!此事不能再拖延,”甘草当机立断,随即道:“请王妃容许奴婢今晚便去联络咱们的人,此事无论如何也得传出宫让商拂、绿鸳他们知晓!”
徐言梦也不再犹豫,点头道:“你加点小心!”
甘草听见她答应,暗松了口气,连忙应是。
甘草的消息应该很快便传出了宫传到了商拂他们那里,一连数日,徐言梦都没有见到德熙帝,偶遇月嫔的时候才从她口中得知,似乎朝堂上发生了要紧的事儿,德熙帝忙得焦头烂额,最近恐怕是都没有闲工夫顾及其他了。
徐言梦和甘草闻言方暗暗的松一口气。
然而,这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只要还留在宫里,始终都会有隐患。毕竟德熙帝那儿的麻烦事总会有解决或者告一段落的时候不是吗?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过得实在太提心吊胆、心惊肉跳了!
可偏生徐言梦进宫周太后用的是为先帝抄经祈福的借口,除非周太后那头松口,否则徐言梦自己根本不可能主动提出要出宫!
主仆两个相对愁眉,这还真是难办了!
于是这日子,不由得一天过得比一天难熬起来。
尤其是一到了晚上,徐言梦就忍不住暗暗警惕着揪着心,生怕万一有什么人闯进来,这睡眠质量能好那就奇怪了!
然而,这天半夜里,半睡半醒之间,她仿佛察觉到床榻前站有人,心脏狠狠一跳,猛的睁开眼睛,逆着光,果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榻前!
她眼睛徒然睁得大大的,不是幻觉,是真的!
徐言梦“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张口就要大喊。
男人一惊,偏身坐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徐言梦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眸中充满惊惧和愤怒,发了狂似的呜呜挣扎起来。
那混蛋皇帝真的这么混蛋吗?居然敢大半夜闯进她的房间!他来了多久?他想干什么!
“梦梦!梦梦!”低沉黯哑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心疼和焦急,连连的唤着她:“是我、是我啊梦梦!”
徐言梦呜呜叫着挣扎着的身体蓦地一僵,睁大眼睛定定的瞪着他。
燕王心中略松,柔声道:“梦梦,梦梦!你看清楚,是爷,爷来了梦梦!”
呼吸一松,徐言梦脑子里依然有点儿懵懵懂懂的,她怔怔看了他半响,呆呆道:“王爷?你、你真的是王爷?”
不是她的幻觉?
燕王怜惜的凝着她,慢慢的松开了手,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沉声道:“梦梦,真的是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徐言梦依然看着他,眸中还有疑虑。
大半夜的,他怎么会来呢?他不是在燕城吗?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自己因为脑子糊涂或者被下了什么药出现了幻觉?
燕王轻叹,柔声道:“梦梦还记得今年八月十六为爷过生辰的事吗?梦梦穿那旗袍,很美、很美!爷很喜欢……”
徐言梦整个人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身子一软,身不由己的朝燕王身上扑了过去,呜呜哭了起来,抱着他哭道:“王爷!你、你怎么才来啊!”
他怎么才来啊,怎么可以才来啊!她****夜夜提心吊胆、水深火热,都快要煎熬得崩溃了!
“对不起!对不起!”燕王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温软的娇躯终于踏踏实实的贴着他身上,呼吸间全是她那温暖熟悉的气息和淡淡香味,他低头连连亲吻着她的眉眼唇鼻和脸蛋,连连柔声低语哄劝。
徐言梦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泪,双手圈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燕王哪儿会拒绝?呼吸一促,揽着她的手一紧,令她与他更紧贴,主动相迎,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久违的滋味太过美好,两人情不自禁身体一僵低吟了一声,一时情动如火,吻得难舍难分。
许久,一吻结束,徐言梦娇颜容光焕发,眼眸水汪汪的,眉眼间皆是温柔情意,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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