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坐在了由梦的跟前,表面上是和由梦笑声嘤语,实际上却在不停地用余光观瞧于我。
齐处长已经就餐完毕,走到我跟前,说道:“真搞不懂,难道美国人除了牛排,就不能做些其它的花样吗?那牛肉生的,简直能咬出血来。”
我笑道:“没那么夸张吧齐处长?”
齐处长道:“开个玩笑。这样,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我站了起来:“这个建议不错。”
正当我们所有的中国警卫准备与齐处长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凯瑟夫却从后面叫住了我:“不不不,赵龙,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来。”
我回头皱眉追问:“怎么,有事?”
凯瑟夫道:“老朋友刚见面你就要走,不太合适吧?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聊一聊,比如说,关于交流会的项目。或者我们甚至可以一起聊聊战术。今年的前三名,应该还在我们三个人当中,你觉得呢,迈克?”凯瑟夫扭头瞧了一眼迈克。
迈克一耸肩膀道:“凯瑟夫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今年你想拿冠军,几乎是不可能了。”
凯瑟夫反问:“那是谁?你?”
迈克摇了摇头:“也不会是我。但我敢肯定,是个美国人。”
凯瑟夫道:“但我实在想不起,在你们美国,除了你迈克,还有谁更出色一些?”
迈克扭身打了个响指,随即一个身穿吊肩球衣背心的美国男子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望着凯瑟夫。
凯瑟夫一惊:“帕布罗克?你是说帕布罗克?”
听到这里,我觉得完全有必要留下来,静观其变。因为这可能会让我亲眼目睹,几名新起之秀的风采,甚至能通过只言片语,进一步印证他们的真正实力。
因此我对齐处长道:“领导,你们先散心去,我留下会会他们。”
齐处长反问:“你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
由梦却自告奋勇地道:“我陪你留下。那些人都很不友好,我担心你们会打起来!”
我笑道:“打是肯定要打,但是你放心,擂台之外没有人愿意去贸然浪费自己的体力,那很不明智。”
由梦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要留下来陪你!”
李正中尉道:“嫂子,你就别留下来了,我留下。”然后凑到由梦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由梦脸上一红,冲李正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家伙!这么鬼!”
李正笑道:“谢谢嫂子表扬。”
由梦噘着嘴巴怨责道:“谁是你嫂子?”
李正道:“赵龙比我大一岁,我得管他叫哥吧?那你说,我管我哥的老婆叫什么?不叫嫂子,难道还叫弟妹不成?”
由梦羞怯地瞪着李正,李正赶快道:“那如果你觉得这样称呼不满意,我可以变通一下。那我就按你叫,我叫你姐,叫赵龙姐夫,怎么样?”
由梦狠狠地吐了一个泡泡,左右观瞧了一下餐厅里的众人,冲李正警告道:“你这家伙给我等着,等回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竟敢拿本姑娘开涮!”
我笑道:“把教训他的重任交给我就行了!”
由梦倒也下了台阶:“也好,替我封住他的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我知道由梦嘴上责怪李正,实际上心里高兴着呢。我故意整蛊地左右瞧了瞧,虚张声势地问:“谁把臭袜子脱下来,接到上级命令,要我封住李正的嘴!”
一片笑声中,齐处长带着众人出去兜风去了。
我和李正留了下来。
我轻拍了一下李正的肩膀,道:“行兄弟,表现不错!继续保持发扬!”
李正笑道:“这两声嫂子叫的,够艺术吧?没脾气!”
我道:“好兄弟啊!以后就这么叫她!还给我装害臊,哼,已经注定是我赵家的人,那就得嫁鸡随狗------”刚刚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出现了严重的语病。
李正道:“嫁鸡随狗?这名词你创造的?”
我捏着鼻子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瞧你笨的,看不出这是一句省略语?”
李正道:“你就装吧!”他突然诡异地凑到我耳边,轻声问:“由梦真的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却又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昂首挺胸地道:“这么弱智的问题,还用问?”
轻拍了一下李正的肩膀,我心里直发虚。
在李正面前,我只有当伪君子的份儿,他可是特卫局出了名的情圣,身后姑娘大一堆,不知道被他潜规则了多少位了。
当然,只是猜测而已。因为在李正入伍之前,那就一花花公子。女人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墙上的泥坯,剥了一层又一层。尽管他入伍后本性改了不少,但不是有句话叫‘本性难移’吗,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会受到部队的熏陶,一下子变纯洁了。
我和李正简单地笑谈了几句后,坐到了凯瑟夫和迈克对面。
凯瑟夫和迈克显然对李正很陌生,我互相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迈克和凯瑟夫跟李正客套了几句,倒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玛瑞诗亚用一只纤纤细手托着脸颊,说道:“赵秘书准备的如何?是不是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一炮走红?”
一炮走红?我很意外这词竟然能用在这里。
但我还是笑道:“信心当然有,凡是来这里的人,都很自信。”
凯瑟夫插话道:“但是朋友,你不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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