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道:“随便说说而已。咱是正人君子。”
我道:“君子个屁!老实呆着,还指望着你拿名次呢。”
李正道:“去你的!又在讽刺我?谁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些人啊,都是你的配角。你才是主角。跟你商量件事儿,要是你真的拿了冠军,能不能施舍个冰山一角给兄弟?”
我一拍他的肩膀:“做梦呢你?谁不知道,你小子家资万贯,老爸资产过亿,还跟我哭穷。”
李正道:“老爸的,毕竟是老爸的!”
我将了他一军:“那我的毕竟是我的,凭什么要分你冰山一角?有本事自己争取拿到奖金!”
李正笑骂:“重财轻友。”
跟李正逗了两句嘴后,我走出房间,来到了对门由梦住的房间。
咚咚敲响门,开门的却是齐梦燕。
她笑问:“找我?”
我摇头:“找由梦。”
齐梦燕一噘嘴巴:“由梦不在,去洗澡了。你找她干什么?”
我苦笑:“能干什么?私事儿。”
齐梦燕道:“本小姐可否代为效劳?”
我将了她一军:“有些事不可替代。你早点儿休息。”
我快走两步,走出了住所,来到了院子里。我突然觉得空气中到处飘扬着一股强烈的腥味儿,具体是什么味道,却分不清楚。不一样的天空,不一样的味道,异国情调,几分思乡。
我叼上一支烟在院子里徘徊,一阵好听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越来越近。
是玛瑞诗亚。
她并没有主动惊扰我的思绪,而是在我身边两米处停下,窃笑。灯光映射在她的脸上,白皙光泽,美丽的金发,那般飘逸,那般柔顺地搭在肩上。
我说了句:“也出来走走?”
玛瑞诗亚笑道:“感觉你会出来,所以我也跟了出来、没想到,还真遇上了你。”
我笑问:“哦,竟有如此神奇?”
玛瑞诗亚道:“是挺神奇的。不过,我有没有荣幸,请你一起出去走一走?”
我道:“没那个,那个必要吧?外面黑,也凉。还是在院子里走两步,有事也好处理。”
玛瑞诗亚一耸肩膀:“赵秘书,你在逃避我对吗?我承认我自己是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但是你放心,现在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我不会在你和由梦之间,担当第三者的角色。这一点,我记得曾向由梦保证过。”
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玛瑞诗亚伸手揽了一下头发,笑了笑:“我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答应我,等你和由梦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会向我们总统先生告假,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你不会不欢迎吧?”
我笑道:“那我简直是荣幸之至。非常欢迎。”
玛瑞诗亚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她转向要走,却止住步子,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快步走近我。
我问:“怎么了?”
玛瑞诗亚轻耸了一下纤美的肩膀,眨着漂亮的蓝色大眼睛:“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手怎么样了,但是我觉得应该提醒你一下,现在的凯瑟夫,已经不是去年的凯瑟夫了。要想打败他,他得用全力。”
我笑道:“谢谢,我会的!”
玛瑞诗亚突然拎起我的胳膊:“你跟我来!”
我莫名其妙地被她拉扯着,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莫非-----
心里正疑惑间,玛瑞诗亚却突然后退了半步,左右瞟了几眼,确定无人后,玛瑞诗亚才笑了笑,道:“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凯瑟夫的攻击手段。这一年,我经常跟他一起切磋一起练功,对他的路子,很熟。”
我恍然大悟,有些感激,又有些意外。我开玩笑道:“玛瑞诗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出卖自己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做。”
玛瑞诗亚一耸肩膀,深深地望着我:“听着赵龙,我想说,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会-----我心里会很不安。我会很担心你的状况。”
我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希望公平竞争。谢谢。”
玛瑞诗亚道:“但愿你是对的!我会为你加油的!”
我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我们没再说什么,我能看的出来,其实玛瑞诗亚像是要向我表白和倾诉什么,但是却没有机会启齿。
玛瑞诗亚在门口伫立了十分钟后,返回了住所。
仰望星空,无限思量。
次日,仍然是休息。在正式召开交流会之前,我们要将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到最佳。
中午吃过饭,我坐在餐厅里用餐巾纸擦拭着嘴角,几个日本选手突然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山本信隆。
由梦反感地瞧了他们一眼,用脚在地上踢踏了一下,以示暗示。
我干脆装作没看见,继续干自己的事。
山本信隆探出一根手指头,在餐桌上弹了两下:“朋友,要不要,去我们的武馆坐坐?是我们日本人,在美国开的武馆。”
我笑问:“能给我个理由吗山本?”
山本信隆笑道:“这还需要理由吗?正因为我们是,是朋友。能到美国来,一起参加交流会,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至少,是一个战线的朋友。”
我冷哼了一声,笑问:“谁跟你们一条战线?山本,今天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可以跟美国人交朋友,跟y国人交朋友,但是我唯一不会跟日本人交朋友。因为那是------”
山本信隆打断我的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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