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欢臣喜,一翻笑谈后各自散去。
李邺陪同他父皇回宫,圣撵之上,李辛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由问道:“邺儿此去可是心有所悟?”
“儿臣深觉我大梁该多些忠君将领,唐将军治军严明,儿臣以为该让小辈们前往历练一翻。”
“呵,他们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去送死,你可怨朕将你放入虎口?”
“儿臣不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儿臣是大梁的太子,儿臣愿为大梁开疆拓土。”
“好,好!有儿如斯,朕死而无憾。”
李邺看着意气奋发的父皇心有所思:“父皇在世一天这大梁之主依然是父皇,朕永坐东宫之位,如此行事必将有所阻拦。此番正值多秋之际,趁其不备,出其不意方为上策。”
“邺儿?邺儿?”李辛看他儿两眼放空,不时有杀意外漏便喊他,哪知喊了几声都不应。
李邺正在纠结如何取而代之,被人推了一把,顿时勃然大怒道:“混账,”
他口中朕字尚未脱口幡然醒悟他现如今可是在跟自己的父皇坐在皇撵之中,当即跪了下来:“孩儿思虑奇事,一时间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还请父王恕罪。”
李辛也没让他的太子起身反问道:“思虑奇事?是何等奇事说来与朕一听。”
李邺决意将生死抛给他的父皇自己决定。
他先是叩头谢罪又道:“还请父皇免去儿臣不孝之罪。”
“不过是无心之失,幸好只有你我父子二人,若是让言官听闻,朕看你这东宫之位怕是要易主。”
李邺不敢抬头,他怕父皇看透他心中所想,他就跪在那换言说道:“我在回梁路上听闻一女子身染怪病,其父为了镇上百姓亲手杀了自己女儿而后其父受到镇上百姓爱戴,再娶新妇生儿育女”
“这算异事?有何稀奇?”李辛做为帝王取舍之道最是明白,他不屑的问:“邺儿你是不明何事?”
“儿臣愚笨,父皇,那人为何能狠心杀掉自己的女儿?虎毒不食子更何况”
他话没说完便被李辛打断,李辛喝道:“为君之道最忌妇人之仁。他若是不杀女儿反倒会自己遭殃,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李邺扣首三拜:“父皇圣明,儿臣悟了。”
“如此甚好,这龙撵停了半天想必是已经回到乾宁宫,朕还要处理朝政,吾儿好生歇息,明晚朕为尔等庆功”
“多谢父皇,还望父皇保重龙体”李邺踩着太监劳碌的背下撵后静守一边。
他父皇李辛也踩着太监的背下撵,他朝乾宁宫走去。
李邺跪地:“恭送父皇”
李辛头也未回,适才不知他的太子行的是大礼。
李邺看着父皇的背影渐行渐远跪地未起,他一太子跪在地上未曾起身,那些周围的太监宫娥更不敢起身。
李邺闭目而起,太监温虎弓着身子问:“太子殿下,咱回东宫?”
“嗯”李邺抬脚往承坤宫走。
承坤宫口,淑敏翘首以盼,她看到太子衣角满心欢喜,她将发钗扶正,待李邺走了过来,她曲身盈盈一拜:“妾身拜见太子殿下”
李邺打量着淑敏,淑敏是他的奉仪,负责教他房中术。
本来朕是有孩儿的,只是淑敏福薄,一尸两命,而后朕的皇后也好贵妃也罢有子的保不住,无子的依然无子。
朕也曾寻太医诊治,太医说身子无碍,直到临死才晓得是她搞的鬼。
淑敏被火辣的眼神看的羞红,她刚被圣上指派给太子当奉仪,还未圆房太子便代父出征,她低着头把玩手中粉帕。
李邺上前将淑敏扶起,让跪拜的宫娥平身,他揽着淑敏回宫。
二人同坐席间李邺把玩着淑敏的嫩白玉手,吩咐温虎:“去烧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是”温虎公公招手让小的们随他退下。
不多时,浴桶被两小太监抬了进来,温虎笑的脸皱成了一朵菊花:“太子殿下,这衣裳还有巾帕老奴给您放床榻上,老奴告退。”
这温虎没别的,忠心耿耿还识趣,甚得李邺欢心。
李邺张开双臂,淑敏小脸粉云遍布,她伺候太子宽衣解带。
李邺被淑敏剥个精光,而后他自己坐在浴桶之中:“给本宫擦洗”
淑敏将失望压在心底,赶忙拿起巾帕帮太子李邺擦洗。
半个时辰后李邺从浴桶中出来赤条条的将淑敏揽住怀中,笑问:“你打算替本宫洗到何时?”
淑敏小脸羞红跟红彤彤的苹果一般,看起来香甜可口。
李邺将淑敏一把抱起走回自己的床榻,他亲手剥去淑敏的发簪饰物,又剥去她的衣裳。
淑敏身上很是嫩白,摸上去滑滑的,sū_xiōng犹如蜜桃,一手可握,肥臀有肉,许是未盖帛被之故通体粉红。
轻抚上去,粉臀微颤,淑敏轻哼一声像极了初生的奶猫。
“殿下”淑敏侧头与李邺相望,她眼中尽是倾慕之意。
火本旺盛又添干柴,李邺俯身直捣黄龙,淑敏完全忘记自己的职责,跟随太子的步伐颠鸾倒凤,纵情欲海。
夜深,温虎在外听着没了动静掩袖轻笑,过了半刻他喊道:“太子殿下,夜深了,老奴给您掌灯。”
“不用了,让人提桶温水提进来,本宫要沐浴”李邺嗓子变的低沉沙哑。
温虎嘴角上扬,他笑说:“老奴吩咐小的们备着呢!现在给您送进去?”
“嗯”
温虎脸上笑意遏制不住,他从照顾蓝妃娘娘到照顾蓝妃娘娘的儿子,这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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