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父还真没想过这样大的手笔。那座山头可不小,虽然村子里种地的人不多了,但是那些地也是很多人家的。要买下来也是件麻烦事。
“恩,我回头让你二叔问问这个事情。”
父子俩聊了半个小时,车队就回了村里了。
这个村子是武岳出生的地方,但并不是武父出生的地方。武父出生在一个更偏远的村子,土地贫瘠,没有煤矿,在武父很小的时候。武岳爷爷就带着三个儿子和一些同族迁到了这个村子。
武父出生的村子就叫武家村,村子只有一个姓,村民也都是同族。按古市的叫法都是父子。武岳出生的这个村子则是一个大村,村里父子上百人的姓就有好几个,零散的姓就更多了。
武家村迁移的时候,相当一部分人都迁移到了这个村子。所以武姓在这个村子也是大姓。不过人口还是没有本村的两个姓大,村里的煤矿也都被这两个姓霸占着。
前些年是低价承包给族人,后来煤矿涨价,古市很多村子的集体煤矿变成个人的,这个村的煤矿也被低价卖给本村的家族,直接诞生一个亿万富翁,几个千万富翁。武岳等外姓的村民则每人分到五千元。
村里的事情比煤矿还要黑暗,除了童年时候的一些回忆。武岳对这个村子并没有什么好感。
花钱买票当村干部,然后用手中权利倒腾集体煤矿。或者向占用了村里土地的国企煤矿要一些好处装到自己腰包。
武岳对古市的归属感比对这个出生的村子更大。
车队离挂家谱的父子家还有一截,就能听到吹打的响工。
按照风俗,谁家去年娶了媳妇或者生了儿子,今年家谱就在谁家,如果同时娶亲或者生儿子的人多就要商量了,如果没有这样的喜事,那家谱就在去年挂的这一家或者想挂的人家挂,基本不会出现没人挂的情况。
古市的红白事、集会,一般都会雇佣响工。
一般就是六七个人,乐器主要是传统的唢呐、锣、鼓、铙、钹等。
这些年又增加了一些西方的大鼓、电子琴及扩音设备,在激烈的竞争下,很多响工团队都加了唱歌的,当然一般都是女的。
这些唱歌的当然不是专业歌手,甚至不如一些经常去ktv唱歌的人,不过只要长得端正点,也能吸引很多人。
响工的费用也很贵,一般结婚用两天,最便宜的也要四五千,好点的一万多,还要包吃包住,每人一条烟。
因为请响工开销大,所以一般家族祭祖都不会请,偶尔也有一些有钱人请一盘。今年的两盘就都是武父出钱请的。
年前武父和保镖就来送过贡品了,所以保镖也认得路。
车子停下,武岳和老爸下车。
祭祖的贡品是年前就送过来了,今天拿的是烧的纸和烟花,因为几个姓存在比较的问题,武父在武岳二叔的撺掇下买了十万的炮回来。
“回来了,哥,武岳。”
院子里的人看到外面的车队,也都出来。
当先正是武岳的二叔,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灰白色西装,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武岳二叔以前就是个fēng_liú人物,现在更是春风得意,走到哪里,别人都叫一声二哥。
“恩,来清伯来了!”
武父对出来迎接的人打着招呼,看到长辈,就上去问候着。
“二叔。”
武岳也和二叔打着招呼。
其他车上的父子们也都下来,拿着自己的纸和炮。
武岳二叔对打开后备箱的保镖喊道:“咱们的炮不用往下搬了,在这儿随便响一响,一会到桥上响。”
到村头的桥上响,就是几个姓为了夸耀一下。
虽然武岳觉得他已经不用和任何人比了,但是老爸想做的事情,他也不会拦着。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三四米高的旺火,周边是铁架子,中间全是煤炭,大年三十就点燃了,直到现在还没烧完。
这也是这边的风俗,村里家家户户垒旺火。市区则是一个楼下一个。
武岳家楼下也堆了一个旺火,但是也就是一米多高,并没用多少煤炭。
武岳二叔对武岳笑道:“我让人给他家拉了一车煤。刚垒起来的时候五米多高,现在塌了不少了。”
旺火前面正是两盘响工,每一盘响工里面都有一个长相还算漂亮的中年妇女,很少有年轻人会做响工的歌手。
看样子武岳二叔找响工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唱的好,而不是吹的好。
挂家谱的人也出来,对武岳父子道:“来了。进家里坐哇。”
武父点头道:“好。”
“爸,我去看看家谱。”
武岳和这个父子家的人都不熟悉,也不想进去。
武岳二叔指着侧面的一个家道:“恩。家谱在这个家,我带你来。”
“恩。”
武岳跟着二叔进了侧面一个屋子,推开门,就看到里面挂的家谱了。
家谱前面是一个大木板。前面放的就是各家摆放的贡品。蛋糕、水果之类的。
墙上挂的家谱是一张长宽都在两米多的画,最上面是武家的两位兄弟,清朝的时候,因为原来的村子没有土地,兄弟俩就搬到了偏远的武家村,娶妻生子,一代代往下传,繁衍到武岳这一代是第十六代。光是能来祭祖的族人父子就有数百人。
武岳二叔道:“因为咱们有钱了,迁移到其他县的人今年也都过来了。还有几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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