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剑弃人亡?你意思是只要我把你的剑震脱离手,你就自杀?”听了王远采的话,火雄立即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王远采说。
“呵呵,火雄,这名字听着真行,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斤两能把我手中剑震弃。你放心,我的性格是,要就不战,要战就流血三尺,不是你的血,就是我的血。”王远采轻笑着说。
“等等,王家女士,我刚才同王家主说了,这是切磋,最好点到为止。”火堂主立即对王远采说。
“火堂主,既然是切磋,你刚才说了,那也是要各尽所能才能知道谁应该向谁学习。而武学,出招已制敌为使命,所谓使命,那就是说要就不战斗,那就是不达目的不休,要战斗必定是有一方要付出代价,要么双方都付出代价。所以,要我们各尽若能,那当然就会见血。”王远采说。
“王家主,你看,这不会伤和气吧。”听了王远采的话,火堂主立即看向王宫南,双手一摊,显得很无奈地说。
“呵呵,火堂主,都说了,他们是互相切磋,这算伤什么和气?在切磋当中都怕流血,那在实际的战斗中还敢拼命吗?刚才我远采阿姨都说了,她愿生死由命,并且她保证如果自己实力真强过火雄的话,她也只会伤到火雄的手脚,并不会给他造成致命伤。
如果是我,我真就选择切磋了,这是难得的实战机会啊,互相印证学习,哪来伤和气之说?
如果火雄一剑杀了我远采阿姨,这是切磋,我保证不计较。”王宫南笑着说。
“这个……”听王宫南如此说,火堂主内心哪还不明白,这王家来人,本就是来立威的,不见血不会休。
本来,他是小心翼翼的,不让王宫南得逞。可是,一个没注意,竟然把话题引到了王远采身上。这片天下的男性普遍是看不起女性的,所以他看到王宫南竟然把王远采随身带为侍卫,他很不以为然。可没想到,这个王远采却是直接就提出要与他们的人比斗,此时,他就知道落入了王宫南的圈套了。
他本不相信,一个女流之辈能有多大的能耐,把身边最得力的干将派出去,不管胜负,也不至于丢脸。当然,他也是打蛇随棍上,暗中已是要火雄对王远采下狠手。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王远采竟然直接提出比剑,并且还说出“剑弃人亡”这样的狠话,摆明就是要做生死战。但是,王宫南却是一副一点也不担心的神色。
至此,他就知道要糟糕了,王远采根本不是他估算的那么简单的一个女人。也就是在此时,他才注意看从王远采身上散出的那股带血腥气息的杀气。他当然知道,这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实战,不知道同多少死人打过交道后,身上才会散出的气息。
看来,此战火雄是凶多吉少了!他不是担心火雄的实力,他是担心火雄没有经过什么生死搏斗,战斗经验不足啊!
常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勇,并不是单一的指不怕死就行的意思,还说明没有丰富的战斗经验,那这个勇也只是匹夫之勇罢了,反而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堂主,此次切磋如有什么差池,我个人认命。”看到火堂主迟疑,火雄当然知道此时一切主导权就看他的了。要么,他直接认输,如此,换来的是讥笑。不要说地火宗的脸被他丢了,就是他个人也不接受。因为,对方是一个修为同他差不多的女性啊。
“真是头蠢猪!”听到火雄的话,火堂主不由内心暗骂,瞪大眼盯着火雄。
可是,虽然王宫南没有看他的表情,但旁边王远烈等人却是眼光始终都没有离开他的脸,让他这一瞪眼,根本就不敢再合上了。所以,就让他的表情显得很是怪异,让火雄看到,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让火堂主很是兴奋了。
“当!”
于是,火雄哪还会迟疑?立即就从空间戒指中抽出一剑。
“呵呵,我本不用剑的,一向同别人过招,我都是凭双掌空手接白刃。既然你要求比剑,那出于对女性的尊重,我也只有将就用剑了。”似是得到了火堂主的鼓舞了一般,火雄真是雄气地笑着说。
“等等!”这时,火堂主却是把手举起来,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只有还是大瞪着眼,表情显得很是滑稽。
“哦?火堂主,还要定下什么规则吗?”王宫南立即疑惑地看向火堂主问道。不过,他一看到火堂主的表情,差点笑了出来,立即拿手捂住了嘴,并且“嗯嗯”两声,像是在清嗓子。
“王家主,既然是切磋,那就只能比武技,不能用法器。当然,我不是说他们手上就一定是法器,但他们都是拿自己使惯的兵器,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兵器上会有什么奥妙。所以,我建议他们把自己的兵器收起来,使用普通武者使用的剑。”火堂主说。
“好,这毕竟不是什么生死战,只是切磋。这个建议很公平,也很人性。都使用普通剑,那就真的是没有半点的投机取巧和奸诈行为了。”王宫南点头说。
听了王宫南的话,火堂主不由神色一滞。他就觉得,王宫南话中是带刺的。虽然王宫南说的话中用词似乎是有些别脚,但是,如果心中没鬼,哪会刻意在意人家说话怎么用词?
“好,那就请火堂主赐剑吧。”王远采立即把剑收起来说。
“客随主便,火堂主,请你取剑吧。”王宫南也说。
“好,我这里正好有两把一样的剑,二位就拿去切磋吧,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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