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临:“……”
别说他了,就连李冬也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不过说句实话他真的挺渴的,奚星伶的这口水来得及时……
“你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李冬拉嘎着嗓子说话,超级难听。
“瞧你说的……”奚星伶委屈巴巴地说道:“别说感冒了,你就算是传染给我艾滋,我也心甘情愿。”
“咳咳咳咳……”李冬一下子就呛着了,妈的。
他怎么感觉这是一出非主流告白?
“滚你的艾滋。”韩天临可不这么想的,他怒道:“你不传染给聿白就不错了,就你这么个骚~货……”他真不明白,弟弟为什么把这个骚~鸡当回事。
“什么啊,我只跟二少上过床。”奚星伶无辜地辩驳道,他急得眼睛像只兔子。
“咳咳,别废话了……再喂点水来……”李冬虚弱地道。
奚星伶马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他赶紧地用刚才的方式,嘴对嘴给李冬喂水。
“唔~~”喂到最后,李冬摁着他亲了几下,他举起小拳头柔柔地砸过去:“不要,这样我真的要感冒了……”
李冬靠着奚星伶闭目养神,他塞住的鼻子什么都闻不到,可是却总是有一种闻到了馨香的错觉。
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医院。
韩天临和奚星伶全程陪同李冬打针吃药,在一间单人病房安顿下来。
“爸,是的,聿白发烧了,我陪他在医院。”韩天临跟父亲韩震在窗边通话,他当时是从会议上离开的,在场的就有父亲韩震。
现在会议结束了,老头子也打电话来关心小儿子的情况:“很严重吗?”
“发高烧,还需要观察。”
“通知你妈了吗?”
“……妈今天去了外地,我觉得不通知她比较好。”韩天临:“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聿白?”
“恐怕赶不上,我现在要马上去机场。”
“那就算了。”韩天临说。
因为老头子一直对韩聿白不怎么样,所以韩天临才更疼爱韩聿白,从小到大几乎把他当成儿子养。
“二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个冰袋会不会太冰呀?”奚星伶坐在李冬的床头,他不停地对李冬嘘寒问暖,一会儿问渴不渴,一会儿问饿不饿:“对了,你喝了那么多水,会不会想尿尿呀?”
奚星伶的眼睛盯着李冬的下三路,他很快就从疑问变得害羞起来:“哎呀,我看见床底下有个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怎么用啊?”
“……”这是属于韩氏兄弟俩的共同反应。
“聿白,你希望他在这里陪你,还是让我陪你?”韩天临无所谓,如果弟弟需要自己,他也可以抽出时间来。
“有他在就好了,你去忙你的。”李冬沙哑着声音说道,他现在躺在床上打点滴。
“那好,你有什么事就让他打电话给我。”韩天临说罢,他侧头盯着奚星伶,目光略凶:“骚~鸡,好好照顾我弟弟。”
“嗯,知道了。”奚星伶说道,他弱弱地缩在李冬的病床边,不敢直视韩天临。
等韩天临走远了,他却立刻直起腰来,很不爽地道:“什么嘛,我才不是骚~鸡,我是二少一个人的骚~鸡。”
“呵呵咳咳咳咳……”李冬一不小心笑岔了气,妈的,这是哪来的搞笑鸡,他也太搞笑了点。
“穿衣服吧。”李冬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想通了。
总算还是有点理智的,而不是理智全无。
“可是我想跟二少躺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一起醒来……”奚星伶轻声地说着,听起来真是怪可怜的。
“是吧?”李冬笑得挺和气的,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很恶毒:“你想的东西多了去了,也不见得每件事都能实现。”
意思很明确,这件事是妄想。
“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奚星伶抿了抿嘴,起来乖乖地穿衣服。
可是他的郁闷来得快去得快,穿好衣服之后,就又恢复活蹦乱跳,粘过来抱住李冬的腰:“二少~”
“滚。”
“不滚。”奚星伶说什么都抱着他,不松手。
他敢顶嘴,李冬其实在心里头暗暗地欣慰。做人就要有点自己的脾气才对嘛,光是会听话和默默承受是没用的,只会让践踏自己的人更加肆意妄为。
不可避免地想到奚星伶在书中被轮着上的桥段,让对方从一个娇气爱笑的小青年,变成一个破破烂烂死气沉沉的空壳。
纵然最后夙愿以偿又怎么样,能肯定那就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吗?
“啵~”李冬搂着奚星伶的肩膀,在他额角上啵了一口。
奚星伶马上露出一副幸福得要晕过去的模样,并且得寸进尺地翘起嘴巴:“二少好棒,再亲一下嘴嘛?”
“电梯来了。”李冬懒得理他,同时也放开了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一边站好。
不确定电梯里面有没有人,念及李冬的身份,奚星伶乖乖地站好,跟李冬保持一定的距离。
叮地一声,电梯打开之后,里面并没有人。
奚星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抱住李冬的腰:“二少,没人。”
“……”李冬能怎么办,只能拖着cos树袋熊的青年走进电梯。
还没到一层,电梯门又开了,吓得奚星伶赶紧松手,和李冬保持距离。
但是门打开之后并没有人,可能那个人已经从另外一部电梯下去。
“吓死人了。”奚星伶赶紧抱住李冬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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