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叼着包子盯着他刚刚受伤的脚踝看了半晌,又看了看那张吃的满脸是包子屑的脸,抿唇,长相倒是对上了,妖艳至极,魅惑人心,只是这......脑袋不太对呀,难不成是不同种族通婚出来的?
那另一方得多蠢?枯木?
陆沉咽下去最后一口包子,呆呆地问:“大圣爷,你看什么呢?”
孙悟空望了望天:“瞎子?推测天气,怎么推测的?”
陆沉笑:“当然是夜观天象,大圣爷,星星是可以看出......”话音未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里喃喃道,“可是他怎么看见的?”
“呀,我又被骗了一文钱,两个烧饼呢,真可恶。”
孙悟空:“......”这绝对不是纯种的。
白骨精风华绝代,狡诈至极,最常用的妖术便是幻化成人形引诱男子,进而吸食他们的精血修炼,这个......引诱?骗人?不被人吃了都是好的。
但大圣爷也有弄错的时候。
显而易见,在这个充满奇幻的世界里,瞎子也是可以预测准天气的,两天之后果然下雨了。
陆沉坐在棚子里,看着外面连珠线似的大雨,眺望着远处的郁郁葱葱,无聊地没话找话:“大圣爷,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呀。”
孙悟空睁开眼睛看他半晌,转过脸:“你随时可以离开。”
陆沉急了,他就是无聊起来了随口一问,完全忘了这是孙悟空的死穴了。
连忙凑到他的跟前盘腿坐下,盯着他认真地说:“大圣爷在这里呆多久我就呆多久。”
说不定还要陪着你们上西天一段路,毕竟我可是监工,要监督你们千万不要偷懒,否则我要是睡过去了还怎么回家。
孙悟空沉默片刻:“当初如来说五百年,具体我也不清楚。”
陆沉掰着手指头算:“那就没多久了啊,你看看,我来之前已经差不多三百年了,到现在.......”突然惊喜地大喊一声,“大圣爷,你就快要出来了。”
孙悟空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面皮:“有那么高兴吗?”
陆沉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自己的手心:“也没有啦,在这里陪着大圣爷我很高兴,但是这样总归不是个事,大圣爷总不能老被压着吧。”
孙悟空垂下眼睑沉默。
不过更多的还是高兴,幸好还在!
正准备说话眼睛又瞄到他身上的豹纹小短裙,万分惊喜地大叫:“呀,这是大师做的,你们俩和好了?”
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吵闹,孙悟空不想理他,绕开他要进屋子。
陆沉傻笑着跟上去,忽然眼前金光一闪,疑惑地抬脸。
难怪今日的大圣爷看上去有所不同,脑门上紧箍圈明晃晃的诉说着自己强大的存在感。
陆沉心里一咯噔,惊讶昨天自己回来了他们到底说什么,怎么这就直接带上了。
他脸上藏不住情绪,疑惑几乎要从眼底蔓延出来,引得孙悟空瞄他一眼之后也不装,不懂直接就问:“大圣爷,你额头上的是什么啊。”
孙悟空甩开胳膊上的手,脚步顿了顿后转身对要跟上来的陆沉说了两个字。
“责任。”
陆沉丈二摸不着头脑地顿在原地,揉了揉眼睛转脸便看见了依旧笑得温和的唐僧,又茫然地挠了挠脑袋。
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管他具体怎么带上的,又过掉一个剧情,距离白骨山又进一步了。
耶。
不过看着大圣爷显沉重,仿若压了一座大山但依旧直挺的背影,陆沉还是有些微不放心。
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小说,甚至后来的电影中,大圣爷对紧箍圈都是抗拒的,没人喜欢别人强迫自己,制衡自己。
趁着孙悟空不在的恰当,陆沉挪到唐僧的身边欲言又止。
唐僧正在整理行李,准备上路,瞧见他皱巴巴的表情,走过来捏了捏他的脸,好软。
“怎么了,饿了还是困了?”
陆沉悄咪/咪地看了一眼门外,没发现大圣爷的身影,刻意压低了声音:“圣僧,大圣爷脑袋上的圈是......”
唐僧微微勾起唇,声音如同清泉撞击石块,清亮悦耳,又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能消除心头杂念。
陆沉瞬间觉得脑海灵台处一片清明,甚至连太阳穴都在隐隐鼓动,舒服得很,心绪也平静不少。
“悟空,他怎么跟你说的?”
陆沉扁扁嘴,波浪眉一弯一弯的,霎是委屈:“他就跟我说是责任,可是什么责任啊,大圣爷为什么要背负责任啊。”
其实这是陆沉看书的时候就一直想为孙悟空打抱不平的,天宫闹了,五指山压了,为什么还要委派他取西经的责任呢。
唐僧摸/摸/他的脑袋,笑得高深莫测又宠溺:“小沉,你还小,有时候能力大本身就是一种责任。”
陆沉不服气,为孙悟空打抱不平:“凭什么啊,大圣爷的本领是为了自己练的,他不愿意为什么要被强迫!”
看了那么久的书,终于能亲口为自己的偶像质问,陆沉只觉得心里的滞闷都被刚才那一下子喊了出来,一直积压的发堵的胸口也好受不少。
唐僧转过脸,视线落在门外一朵即将要消散的白云上:“小沉,身怀强大本领不是责任就是罪过。”
唐僧试图用陆沉能够听懂的语言说出来,却又不愿说的太过浅俗易懂。世间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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